黎秋期当真这么做了,他见莫睢闻都可以随心所欲尿在段健的手中,一时心痒难耐。禁不住也想要将自己硬挺起来的排泄器官放进去好好爽利一番,但效果却与别人的大相径庭。在他将要泄洪的前一刻,男人敏锐的感受到了,于是趁自己不备翻身逃开。之后
“你。。。。。。”段建嘴唇哆哆嗦嗦的,像要询问对方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又处于畏惧的心理,什么质问的话也不敢说,到头来,只能自己恹恹不乐的咬着下唇伤心。“来,好好洗洗手,把别人的味道都洗干净”。莫睢闻冷冷淡淡的下达着命令,在他不容置疑的目光下,段建根本就不敢反抗,所以无论这个要求有多侮辱人,他也只能生生受着。
那个摄像头已经在莫睢闻的卧室待了有一星期了,直到被发现。莫睢闻第一个看了里面的内容,随后嗤笑一声,拿给了身边的黎秋期,对方接过一看,也是莞尔一笑。舔了舔有些发痒亟待咬上什么东西来疏解一番的犬齿,道:“这小婊子还蛮上镜。”
“那我错了,我马上就走。那天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情急之中,段健急于逃离,说着便就要下床走动。却被莫睢闻按住肩膀压了回去,想要挣扎,手还没伸出多远就已被人无情截下。
“跑什么跑”,莫睢闻抬手朝人腰上轻轻一扶,便将段健带回了床,“我们先好好的给你算算帐,刚才是这只手摸得人吧!”
里面正记录了那天情事的全部过程,正对着大床的摄像头将床上发生的所有事都记录的一清二楚。打开音量键还能听见段健叫床求饶的声音,自甘堕落的下贱着承认自己是个欠干的婊子,以及黎秋期兴起时的谩骂声,莫睢闻低沉的只能听清几个音节的命令声。全被这么一张小小的内存卡记录在内了。
“对了,你有东西落在我房间了。”莫睢闻好心提醒着,段健挠了挠手背思索起是什么东西值得两位少爷亲自过来送。黎秋期迈步上前,一个黑黢黢的摄像机就这么落到自己面前。他脸色霎时一白,怎么把这个忘记了……
段健只觉眼前的空气一时有些沉寂,张张嘴挤出两个短暂的单字,“你……你们……”。怎么会被他们拿到,怎么就忘了回收,段健暗自懊恼起来,这几日的安逸生活让他只顾着思考拿到钱之后应该去干什么,而忘了去把摄像机拿回来。
搞到最后,黎秋期都止不住的想,假如自己尿进男人的两个穴里要求他好好的洗洗,他是不是也会老老实实的把里面的每道褶皱都泡浸尿里。
“……”段健默默咬了咬下唇,那两片有些微厚的肉似是被血燕的甜汁给滋润的过了头,透了果冻般亮晶晶的质地,“那我就去告诉老爷夫人。”听了这话的莫睢闻不禁失笑,微微摇起头来,仿佛在对段健看似理所当然的拜金行为感到无奈和可笑。
说着,莫睢闻动手箍住段建刚刚触碰过别人的那只手,当着童年好友的面解开腰上的皮带,毫无羞耻之心的放出自己滚烫发热的巨物,在段建惊惧瑟缩的目光中握着自己那玩意逗弄般顶蹭起他尚算细嫩的掌心:“我帮你好好洗洗,像你这种不择手段的婊子身上也就只能有男人的精液味才算称搭。”话音刚落,一股水液得到释放的涓涓声便响了起来。手掌被温热的细流刺激的呆滞难堪的段建这才反映过来,自己的手已经被穷凶极恶的男性给玷污了。
“噗嗤——你还敢去找他爸妈,那去了你怎么说?说他强奸了你,还是说你下药勾引了他。”黎秋期向莫睢闻挤眉弄眼,而后伸出白皙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上了段健半边愁苦的脸,尤带邪气的目光就像蟒蛇看中猎物一样望着他,在他耳畔轻声道:“你要是敢说,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下场吗?”
段健害怕的将自己缩进被子里,悻悻地用猫似得声音答话,“好……好吃。”难怪他们舍得把这么好的东西给自己吃,原来是少爷吩咐的,他应该理解成这是少爷的偏爱吗?
两只颇大的手掌合拢在一起,借着那点尿液的湿润,想洗手液似的摩擦起来。想着掌心之间都已经湿了,便就是差不多了。但莫睢闻哪里是个能轻易放过人的主,“指缝、手背,都好好洗洗。”
腥黄的尿液气味很是清淡,一如莫睢闻这个冷冰冰的人一样。
恐惧感顿时从脚底席卷而上,逼得段健生生打了两个寒颤。这人的眼神、语气……怎么跟前世一样……
所有生物天生就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而段健此刻的本能像是达到了巅峰,他直觉眼前的黎秋期就是前世那个将自己拷在床脚肆意凌辱的黎秋期,他也重生了吗?
别无他法的段建只能忍着恶心将两只本来干干净净的手的每条纹路,每个指甲缝都沾染上男性的尿液。
味道便越是清晰。那是一股淡淡的冷香,和它的主人一样高雅的不可轻攀。
莫黎两人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额上渐渐冒出细密冷汗的男人。“钱——给我钱,我就什么都不说,不然……”后面的话没能继续说下去,段健就被人恶意抢白了。“不然?不然什么?你要告我们强奸吗?”黎秋期忍俊不禁,心里暗道,怎么有这么蠢的男人,“你有证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