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今天吗?”“嗯。”“婚礼一定很豪华,那么富有。”阿夜耸耸肩。猜想也是吧。今天,是雅慧与她表哥的结婚日子,天宙前往观礼。那简直就是雅慧梦想中的婚礼,五星级酒店设宴数十席,法国专人设计的婚纱,鲜花处处,香槟气味充斥每一角落,真正的衣香鬓影,庸俗但华丽。天宙在新娘房内恭贺雅慧,雅慧刚卸下裙褂,换上鲜红色晚礼服,坐在镜前让发型师替她转换发型。天宙说:“婚礼很成功。今天早上在教堂内,我听到不少人赞美你的十二尺长婚纱。”雅慧开怀地笑,故意谦虚。“只穿一次,有时想想,也真太破费,要六十多万哩!”“夫家那么富有。”明知雅慧爱听,天宙故意说出来。她也就一副没奈何的样子。“门当户对,父亲爱面子,不嫁他,也不知可嫁谁。”天宙认同地笑笑:“祝你婚后幸福。”雅慧优雅无双地颌首,把祝福接受过来。天宙没有参加晚上的饮宴,送赠了礼金便离去,这些场面,他不大有兴趣。他与雅慧表面上大大方方再见亦是朋友,但分手那幕,其实略为惹笑。与阿夜在酒店房间的那晚,他俩最终也没有发生些什么。他们离开了酒店,乘车上了山顶,很愉快地吃了一顿饭,rou体关系,是再次见面的事,地点在阿夜的床上,天宙梦寐以求的地方。两次事情中间,天宙与雅慧见了一次面,他打算与她分手。他选了中环安兰街的法国餐厅,雅慧喜欢那里的Jing致小巧。在她享受着兔仔rou之时,天宙便对她说:“雅慧,我想,阿夜适合我多一点。”天宙宁愿坦白,也不打算隐瞒些什么,分手,从来是速战速决的好。若换了是别人,或多或少会出现些“为什么?”、“你不是与她没来往?”诸如此类的说话。但雅慧听了,却只是说:“嗯,真是这么巧,我也刚好准备与你分手。看来我们虽然凡事不协调,但分手这玩意,倒夹得准。”之后还出现了碰杯场面,两人笑语兮兮的,似乎比拍拖之时更开心。天宙也不知道雅慧那两句说话是真是假,总之,他让她占上风就是了。
从酒店宴会厅回家,天宙为阿夜买了盒苏格兰三文鱼,另加上一瓶白酒,和一束白玫瑰。阿夜取笑他:“从酒店偷回来的吧。”“那你是不要了?”他作状把花抛出街外。“怎么不要!”阿夜抢回白玫瑰,转身往厨房找来水晶花瓶。“今天看过小太阳,不知多可爱,那双眼,真的很大,与sunny一个饼印。”阿夜边把花插进花瓶边说。天宙从后环抱她,轻咬她的耳畔。“我不喜欢大眼,只爱单眼皮。”阿夜用肘子碰了碰他的腹肌,转身面向他。“肚子饿了,吃饭啦。”他俩坐了下来。他问:“吃完饭做什么?”“租了出‘fargo’,看不看?”“唔安高兄弟,好呀。”“明天去健美中心看看有否孕妇产后健美班,迫sunny参加。”“要不要添些香柏木?”天宙把香薰炉换上新的腊烛。“随便吧。”阿夜把脸埋在天宙的怀内。“你的体香比香薰更有治疗效用。”天宙满足地笑,吻了吻阿夜的发顶。就是这样了,今天的阿夜开心快活,也就忘了arc。也大概,根本不再有人记起他。差的坏的,通通都忘记好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