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欺压百姓,真是丢尽了柳家的脸了,唉!”“爹,你就相信他们啊?你没瞧见孩儿被打成这样”柳知青仍不知悔改的强辩著。“你闭嘴,你做了多少好事我全都知道了,看我怎么教训你这个兔崽子。”柳丞相斥责道。陆大夫叹了一口气“或许我们这些为官的都该好好反省才是,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吧!至少我的女儿平安无事。”“陆大夫的女儿?”柳知青满脸疑惑。“你这该死的混球,路儿是陆大夫失散多年的女儿,你竟把她强掳来,还欺负人家,看你怎么跟陆大夫交代!”柳丞相气得又揍了柳知青一拳。“怎么可能?宝娘明明告诉我,路儿她爹刚死不久,她还在守孝呢!”柳知青不解的说。“说什么你?不孝子!”柳丞相随即又斥责起柳知青。陆大夫静默了一会儿才说:“她会这么说,我可以体会,毕竟,我亏欠她太多了。柳丞相,我先告辞了。”“陆大夫,你慢走。”柳丞相满脸的愧疚。“爹,这是怎么回事啊?”柳知青到现在仍是一头雾水。“怎么回事?你闯下大祸了,看我不好好教训你这逆子。那临仙楼的老板娘宝娘和路儿姑娘,正是陆大夫寻找多年失散的妻女,你竟然将陆大夫的爱女给掳来丞相府,最可恶的是,居然还说谎瞒我,害我这张老脸不知该往哪儿摆,你给我进去,从今以后,没我的允许,不准踏出门半步。”“爹我不知道啊,爹”柳知青就这样被随从关到房里去了。
厉尚品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才总算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路儿,此时,她正疲累的趴在床边睡著了。厉尚品伸手摸了摸他头上的伤,这一动,便把路儿惊醒了,她担忧的望着他问:“你醒啦?伤口还痛不痛?”“痛死了,从头到脚都痛。”厉尚品皱著眉说。路儿又掉泪了“都是我害你的。”“不许哭,只要你没事,本王这一点伤根本算不了什么”厉尚品伸手抹去路儿的泪水。路儿一听,往前趴在厉尚品的胸前,哭得更伤心了。“阿平,我好担心,我以为你再也不会醒了,我望着你,一步也不敢离开,好怕你就这样离开我”厉尚品全身是伤,被路儿这样一扑上来,痛得冷汗直冒“路儿,你你这样压在我身上,要我不离开你也难了,快起来啊你,死路儿,你想害死我啊?”路儿连忙起身,担心的望着他痛苦的睑“阿平,你要不要紧?我请我爹来为你诊治啊!”“你爹?你哪来的爹啊?”厉尚品忍著痛问。此时,门被推开了,陆大夫提著葯箱走进来,他望着路儿说:“路儿,你先出去,我要帮小王爷换伤葯了。”“是的,爹。”路儿这才起身走出房门。路儿一走出去,厉尚品就望着陆大夫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成了路儿的爹了?”陆大夫微笑着说:“我都当爹十八年了,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说来都是托小王爷的福,我才能找到失散多年的妻女,这真是一场奇妙的机缘啊!”“路儿是你的女儿,那你的妻子又是谁啊?”“就是临仙楼的老板娘,宝儿啊!”陆大夫满足的笑着。“宝儿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凶婆娘宝娘吧?”厉尚品狐疑的问。陆大夫点点头,又说:“不过,我的宝儿可不是凶婆娘,她温柔又可人,想当年,她可是名花楼的花魁,有多少人想一亲芳泽,但她却只钟情于我。”厉尚品听了差点没从床上跌下去“温柔可人?你说那个鸨母温柔可人?她可是曾经拿扫帚打过本王爷的人!她哪里温柔了啊?”陆大夫一睑严肃的说:“小王爷,我敬你是位小王爷,所以下跟你计较,但请你别再叫宝儿鸨母了,她在我心里,永远是完美无瑕又温柔可人的。”“罢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王也不好多说什么。但有件事本王可饶不了你。”厉尚品费力的坐起身子。陆大夫开始为厉尚品拆著身上的绷带,并准备重敷伤葯,他静静的说:“我知道小王爷指的是何事,此次小王爷所遭受的所有灾难,微臣其实全都知晓。”“我早料到你也是共谋,说!你为什么帮著厉尚修把我设计骗出厉王府?你们到底是何居心?”厉尚品恼怒的问。“其实,我们只是想让小王爷知道民间的疾苦,这些日子以来,想必小王爷一定有许多的体认了吧?”厉尚品愣了愣,定定的望着陆大夫。陆大夫拌妥了葯膏,帮厉尚品敷在伤处,又说:“小王爷长年居住于王府的深宫大院之中,过得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而王爷和王妃又极疼爱小王爷,你会有今天的个性,其实也不完全是你的错,而是我们这些为人臣子的错。“没有人让小王爷了解民间的疾苦,也没有人让小王爷知道何谓是非对错,这才使你背负了洛阳城第一大恶人之名,这全是咱们为人臣子的疏失,有鉴于此,我们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厉尚品一听到洛阳城第一大恶人这个名号时,不禁皱起眉“本本王哪里恶啦?这些死老百姓竟然胆敢如此说我。”陆大夫上妥了伤葯之后,开始为他包扎“不知小王爷是否听过周处除三害的故事?”“周处除三害?”厉尚品除了四书五经之外,鲜少听过民间故事。“周处在他的家乡,是众人口中的恶人,他四处欺压善良的百姓,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觉悟,想要回报他家乡的百姓,于是百姓告诉他,有三害要除,周处于是照著百姓的要求,除了第一害,北海蛟龙;第二害,南林猛虎;后来问到第三害时”厉尚品挑了挑眉说:“第三害不会就是他自己吧?”陆大夫笑了起来“小王爷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