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两眼一花,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安置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呃正确来说,应该是他的胸前他的腿上就如同作画时,她的固定坐姿。他似乎很喜欢她待在他的腿上,动弹不得;而她,也似乎习惯了靠在他的怀抱里,感觉两个人的心跳是一致的可是现在有人在啊!她不好意思的扭动身子,想挣开他的钳制。“宙”她哀嚎着,水瞳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希望他高抬贵手,放过她,她都快羞死了!“别乱动!不然你要负责”粗喘吐纳在她颈间,鼻端萦绕着她淡淡的发香,他用力深呼吸一口,圈住她,将她密不透风的包围住,两人之间再容不下任何一丝距离。“宙”她脸上有未褪的潮红,只好消极的躲进他怀里,让发丝遮掩住她烧红的脸,柔弱的手攀附在他的肩上,生怕自己发软的身子会支撑不住,由他腿上跌下。“墨宙”一阵心碎的呼喊由门边传来,打破两人亲昵的时刻。透过发丝的间隙,陶乐歆望向门边,滴溜溜的眼睛偷偷观察着这名意外的女访客。她到底是谁?凭什么可以进驻墨宙的禁地,还大咧咧地坐在墨宙的腿上!目睹这样的画面,岳芝琪为之气结。“你来做什么?”冰冷的声调由墨宙口中吐出。“宙”陶乐歆轻轻低斥,他那冰冷的语气也让她觉得不舒服,她皱起眉头。“没事。”他低头安抚她,语气瞬间温柔的不可思议。很明显的,他对待眼前两个女人的态度有截然不同的差别,谁重谁轻,立即分晓!“那我去泡茶。”陶乐歆尴尬的笑了笑,想找借口由他身上离开。墨宙的手臂缠的更紧,不肯放她离开,他抬起冰冷的眼,瞪视岳
这么乖,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些奖励?”盯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他的想法开始变得邪恶起来。“奖励?”她有答应过他吗?她傻傻的望着他,殊不知这样的眼神是最销魂的邀请。“这个”他无法拒绝地想品尝她热唇顺利覆盖在粉嫩的唇瓣上,火热的舌还霸道的窜入她唇舌之间,执意要品尝她的香甜气味,热吻之间,某种不知名的欲望在萌芽,焚烧着两个人她发出阵阵惊呼娇喘,却都被他以吻封篆在他怀里,她无法抗拒他的任何掠夺岳芝琪伫立在小木屋门前,犹豫许久,还是鼓起勇气敲门。她还是跑来了!因为两个星期没有见面,她好想念他,所以她忍不住跑来了。她知道这样的举动也许会惹他不高兴,可是她真的想知道这两个星期他过得怎么样。小木屋是他的禁地,如果未经允许擅自闯入,不管那个人是谁,都会被他赶出门。而且,他不喜欢被人打搅,所以没有人可以在他的禁地里待二天,因此她每次总是来去匆匆,生怕会惊扰到他的安宁。一听到敲门声,陶乐歆吓了一跳,连忙从他怀里跳开来,她轻拍烧红的脸蛋,强迫自己回神,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打开了,她羞红脸,慌乱的想要扣上,却怎么也对不准。“不用扣了,等一下还不是要解开。”性感低沉的嗓音里带着暗示。“呃”没想到他说的这么直接,她忽地呆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住了。“逗你的,还是扣起来好了。”他轻笑,大手接掌她的动作,利落的将扣子扣上。她果真单纯,连他话里的调情意味也听不出来,只觉得他是室馄鄹核摹?“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她的一切,只有他可以享用。指尖暧昧地缓缓地、轻轻地刮过她锁骨下缘的性感线条,像是宣示所有权轰!这下她不只脸蛋发红,可能全身都像烧红的番茄一样,温度不断攀升。“你的脸好烫。”他还故意逗她,想看她更不知所措的慌乱反应。“你你别过来了”她退了几步,躲开地逼近的身子,以沙发作为屏障,隔开两人的距离。他真坏!这么喜欢欺负她。幸好,不曾停歇的敲门声终于顺利中止两人过度暧昧的对峙。“有有人”她清了清喉咙,却没有什么效果,声音还在抖,脸蛋还是烫红。“我知道。”他也不急着开门,灼热的视线仍是落在她身上。“有有人来了要要开门”天啊,他怎么还不去开门?如果史上有人因为害羞而死,她可能就是第一个吧!他颀长的身子伫立在她的正前方,一派悠闲的样子,感觉不出任何危险气息,除了那掠夺的眼神。他从没用这种目光看过她,这么清楚、这么明白,赤裸裸地宣告着他的狩猎欲望,令她呼吸急促,心跳乱了节拍,仿佛会在他的注目里融化“墨”“墨什么?”轻易抓到她颤抖的起音,他挑眉了,威胁的反问。“宙好好像有人来找你”话一出口,她马上捂住嘴巴。糟了!她答应过他,不会连名带姓的唤他的。≈ap;ap;x679c;≈ap;ap;x7136;,她马上就接收到墨宙警告的眼神。“记住了,下次再叫错,我就惩罚你!”他故意加重“惩罚”两字。“知道了”她像个听话的小孩,乖乖地点头,脑中却不断想着他的惩罚是什么。喔,老天!一想到他会做出什么样的“惩罚”她的脸儿更红、更烫了,最后,极度羞赧的她干脆躲到沙发后面。“你来做什么?”长手一拉开门,仿佛见到厌恶的不速之客,他的声调骤然转冷。回过头见到躲藏在沙发后面的可人儿,他摇摇头,目光陡地变得柔和,唇边悬着笑,他走到沙发后面,将娇小的她给拉出来,怕她蹲太久,腿会酸。再说,他也不想让那碍眼的沙发遮住她的美。他反身坐进沙发里,结实的身形让柔软的沙发陷下一角,接着地利落的旋手,将她往身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