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管清晰可见,舌系带也被舔舐着,不断的刺激涎水的分泌。洁白的牙齿被依次划过,牙龈都被细致的抚摸,若有若无的痒意不断蔓延开。然后是上颚,这里相当的敏感,被黑蛇轻轻蹭弄痒得舌尖开始挣扎,想要用力舔舐来止止痒,黑液戏谑地覆盖住整个上颚,轻轻的蠕动,那种持续不断诡异的瘙痒最是折磨人。口腔深处的垂雍体如同一颗朱果悬挂在半空中引诱黑舌来采撷,贪婪的黑蛇滑动着将其吞吃入腹,然后永不满足的朝着喉道深处蔓延。
流体顶到喉部,这下连呻吟都做不到,只能靠鼻腔轻哼。口腔内的流体抽搐着突然射出大股精种,雄性交配的气息充斥着口腔和鼻腔,浓稠的精种糊了满喉咙,被堵住只能被迫吞进胃中。
太深了,最柔软最敏感的身体部分都被照顾到了,好可怕,好爽,救命!从未想过身体能有如此多敏感的地方,感觉全身都会被玩成性器官,身体才这样多重猥亵之下,快感被不断延长,高潮似乎从未中断,只有大小之分,肉体敏感得可怕,难以负荷的过激快感让每次高潮都变得痛苦起来。
床榻间的淫戏还在持续,黑色邪魔从青涩的穴口涌出,外表上还带着一层薄薄水膜,甬道内的软肉红肿充血,被邪魔撑出一丝硬币大的空隙,丝丝粘腻淫水挂在甬道上,多情敏感的熟妇逼接触到微凉的空气饥渴的收缩,穴口却因为没被奸弄而保持着处子般的浅粉色,青涩的穴口挂着水渍,淫荡得不行。邪魔黑色的触手对他肥美的屁股也是爱不释手,如同章鱼一般捕食猎物,一圈一圈的箍在大腿和腰腹上固定,然后猛地顶入穴口,狰狞的生殖腕彻底撑开处子穴,然后卖力地抽插顶撞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夸张的尺寸无情地撑开甬道,仿佛要将穴内的褶皱都熨开,双腿大张穴肉爽得麻木,失禁一般的淌水。
【夹的好紧,好多水,床榻都被你喷出的水打湿了。】
【荡妇】
【浪死了,很爽很有感觉吧,被我羞辱也在很用力的夹我。】
触手攀附在修士精瘦的腰部,然后向上延伸勒住胸腔,饱满的胸脯被挤压出了沟,触手在又白又大的奶子上蠕动按摩,时不时轻轻抽打浪荡的乳肉,吸盘包裹住乳尖吮吸拉扯出小小的乳包,吸盘内冒出细细齿牙啃咬红肿的乳首,还试探性的伸出细细的触手刺进乳孔不断抽插起来,一根触手从乳沟中穿过,将粘液糊满胸膛。
【好白好大的奶子,喜欢。】
【只能做我的雌巢了,经过这么变态的玩弄还没有坏掉,看来你也很喜欢呢!】
黑色的液体牢牢攀附在洁白的躯体上,强烈的色彩对比更显的淫靡,肥硕粗壮的黑色交配腕在肉穴中卖力地抽插,全根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又猛地捅到底,在肚皮上都顶出夸张的形状,饱胀的甬道被用力地碾过顿时汁水淋漓,穴口已经变得嫣红,肉壁在如此漫长得折磨的性爱中已经变得麻木,机械地不断高潮喷水,然后乖顺的接受邪魔的淫辱,心甘情愿做祂的几把套子和母巢。
这场奸淫仿佛永无尽头,忽然,几条触手抽搐收紧,大概是接收到了某种原始的生殖信号,不知道是不是高强度的神交洗脑有了作用,修士被奸淫着的几个小口都不约而同的收紧,将腕口牢牢箍在体内,以迎接邪魔触手的激烈灌精。
触手们一个用力地深顶,膨胀,粘稠灼热的精液被激射出,浇灌在喉头、乳孔、膀胱和结肠口,腕足牢牢卡在肉口,确保母体无法逃走,被迫持续接受邪魔的灌精,小腹逐渐鼓胀,敏感的结肠口被迫吞吃太多的浓精,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是抽搐着全部封入体内。
好饱……胃里、穴内都被腥臭的液体灌满了,乳首上粘稠的液体滴滴搭搭滑落,像泌乳的新妇。修士神情恍惚,被这下漫长的内射肏得失了神。但腕足并未停止活动,忽然在穴内开始涌动,一颗一颗拳头大的柔韧卵蛋被直接输送到结肠口之内,鼓鼓囊囊一个接一个强行塞入,到最后一个卵时甬道无力的抽搐显然是达到了极限,但是被交配腕软磨硬泡还是强行塞到身体最温暖湿热的内部。碗口不舍地拨弄柔软的穴口,又分泌出胶状粘稠的液体,将结肠口封住,母巢需要好好的休息,怀卵期间可不能玩得太过分了,子宫口被玩烂了,但是要好好封住就没事啦。
紧实的小腹鼓出淫靡的弧度,腹肌线条被撑得模糊,修士大张着修长的双腿,沾满淫液的躯体遍布暧昧的勒痕,在安逸的闺房中肆无忌惮地怀上了邪魔的卵,接下来还要持续接受永无止境的奸淫。
少侠身手矫健地穿梭在山林中,厚厚的落叶和草丛灌木对他来说算不上阻碍,曾经也有很长一段在山林中修行的经历,现在行动起来轻车熟路的,没一会挺拔的身影便慢慢淹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中。
起初还能从树冠的缝隙中看得到太阳来辨认方位,只是越往树林深处走,周围环境却是愈发阴森,脚下踩得能发出脆响声的落叶堆也变得湿软起来,某种潮湿的、代表生命循环的气味逐渐包裹了前行中的少侠,很少见的环境,但是同楚还缨要找的药材生长环境描述地很一致。
楚还缨背着背篓放缓了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