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至少一次对她们的嘴唇、乳房和生殖器进行刺激以维持她们的性机能。
她们每人的阴户和肛门中都各放置了一个热电偶温度计来长期记录她们的体温,以得到她们的生理周期特征。
两个月之后,深圳的刑事研究所接了一笔价值数百万元的大生意,为某内地城市的人文博物馆提供两个女性人体标本和研制全套保证设备。
叶晓蕾和郝铭贞是最早进来的,她们的身体,计划用来试验在这种保存条件下,她们的身体究竟可以保持多长时间不发生变化;程晓艳和刘茗的身材十分标准,所以准备长期保留用作研究所的展品和进行长期的无损伤监测;四个绑架杀人同案犯已经被几家机构预订下来进行解剖研究。另一绑架杀人案的案犯和两名毒犯被用来测试女人的g点。而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已经在事先的检查中证实是性身体条件最好的,所以用来研究排卵、受孕、着床等过程。
这就是已经被处决而变成植物人的十六名女犯,由于她们的身体并没有随大脑死亡,所以他们可以用护理病人的办法保存她们的尸体直到附诸使用。为了避免褥疮,他们特地设计了这种气垫床,潮湿的温暖压缩空气在将她们的身体托离床面的同时还起到了按摩和活血的作用,这样就用不着给她们翻身了。
几个月后,四个绑架杀人犯在解剖室中象魏秋玲一样被来了个大开膛,她们的整个盆腔也被仔细地一分为二,制成了八套女性生殖器标本摆上了学校的生理课堂、博物馆的人类展厅和医学院的标本室中;四个用来测试g点的女犯则每天都被戴上各种侧量仪器,一会儿揉搓阴蒂,一会儿抠摸屁眼儿和阴户,一会儿又用低压电流刺激以观察她们的性反应情况。
在行刑室所在地下三层的另一端,一间设备先进的大房子被用玻璃幕墙隔离成两部分,直接与大门相通的隔间只有十来平方米,配备有单人床、沙发、写字台、电脑和各种监测与控制设备,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另一个隔间比这边大许多倍,摆放着三十几张特殊的床,其中十六张床上各躺着一个精赤条条的年轻女人。
这不是,巨大的假阳ju还在程晓艳和刘茗的阴户中抽chā着,就已经有另一批四名女犯住进了拘留所。她们当中有因贪污入狱的二十三岁的女出纳、二十五岁的女间谍、杀害继子的二十六岁的狠心继母,还有一个走私毒品的只有十九岁的女大学生。当然,她们都符合这里要求的年轻、健康和外形标准。不过,这一次她们可以通过行刑的实况录像来了解自己的死亡了。
此外,她们的心率和脉博用非常先进的相控阵定位测声仪来遥测,体表的体温分布用红外摄像温度分析仪测量,心电和脑电波则用安装在床上的电磁感应仪来测量。她们是早晚要被用掉的,不过,在此之前,她们还得在这里躺着。
周倩、王闵、赵婷和董银燕则经常要被男人弄起来肏一顿了事。后来,她们居然还都怀了孕,然后她们的阴户中就被插上一根子宫镜,以便直接记录受孕过程,当然,孩子是不会让她们生下来的,所以在各自受孕两个月后就把她们给解剖了,需要女性生殖器标本的部门多得是,决不用担心送不出去。
那床比单人床略宽,床面用金属制成,略呈弧形下凹,表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圆孔,富氧的湿热空气以一定的压力从小孔中喷出来,将女人的裸体托起,悬浮在离床面只有不足一毫米高的空气中。每个女人都象正在医院抢救的病人,手腕上埋着输液针,鼻子里插着鼻饲管,嘴里则含着吸痰管。
毛泽东有句名言:“有人的地方就有左、中、右。”是啊,只要有人,就会有社会,就会有犯罪。只要有女人,就会有女犯。叶晓蕾等十六人不是地球上最后一批女死囚,这刑事研究所的拘留所也就不会总空着。
有了多年研究经验的深刑研在几周内就拿出了所需图纸,并很快加工和安装完成。但这些日子以来被处决的女犯
同时采用鼻饲与输液两种手段可以使她们可以象活人一样补充身体所需的均衡营养。他们给她们二十四小时导尿,并用灌肠帮她们排便。他们还用电刺激的方法使用她们的身体产生运动,以避免因长期静卧导致的肌肉萎缩。
叶晓蕾等四人虽然并不用来作试验,不过这么风骚漂亮的女人也不会得到片刻的安静,因为男人们经过时总是会在她们的乳尖上摸上一阵,或对她们的阴户仔细研究一番。为什么不呢!?她们光着屁股躺在这里本来就是给人研究的嘛!
床的后半部中间有一个半米左右宽度的扇面形孔,孔的两侧形成二十公分左右的金属弯边将她们的双腿分隔在两边,使她们的生殖器始终处于暴露状态,在紧闭的阴唇中间引出一根细细的塑料管和一根又细又软的双股导线,肛门还有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导线引出,塑料管从那个扇面形孔引向床脚下的玻璃瓶中,有些瓶子中还有尿液,导线则通过同一个孔穿到床下,连在床的尾部一台带曲线记录仪的设备上。
。两人在行刑机上挣扎了近两个小时,这才狂喊着达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次,同时也是最后一次性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