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支冰凉的甘油被挤进姜星回的身体,便意愈发高涨,姜星回瞪大眼睛呜呜叫着用力夹紧了后穴。
卫雩风用一枚涂满了润滑液的不锈钢肛塞塞住了姜星回的后穴,肛塞不大,但久未经性事的姜星回还是疼得眼前一黑。
脆弱的阴茎同样没有被放过,卫雩风熟练地套弄着姜星回毫无精神的阴茎,他的手旁放着一根长长的导尿管,姜星回恐惧极了,他抓住卫雩风的手,腕间镣铐碰撞。
卫雩风抬起头,只见姜星回眼露哀求,灌满的后穴让他眼中染上点点泪光,“不想洗前面么?”
姜星回猛地点头。
“那小星会乖乖听话的对不对?”卫雩风没有放开手,他握着姜星回最脆弱的部位。
“呜呜呜。”姜星回闷叫着继续点头。
“好吧,”卫雩风勾起唇角,“那今天就先不洗前面,等会儿洗漱我会给你取下口塞直到吃完早饭,但是小星还是不可以说话,否则以后我会给你用鼻饲,知道了吗?”
姜星回无法拒绝取出嘴里口塞的诱惑,他毫不犹豫点头答应。
“真乖。”卫雩风满意地摸摸姜星回的头。
短短几句话,后穴的便意绞着疼痛让姜星回满头大汗,他扭了扭腰示意自己无法再继续忍受下去。
大概是体谅姜星回,想着耐受力也要慢慢锻炼,卫雩风竟然没有过多为难他,只是牵着他的手让他到马桶附近,很快就取下了那枚被体温暖热的不锈钢肛塞。
不受控制的排泄让姜星回从脸红到的胸口,他默默攥紧了手指,垂着眼睛不敢让卫雩风看出自己的情绪。
洗澡时卫雩风特地将拴着姜星回四肢的锁链收短到让他动弹不得,卫雩风解开闷了一晚上的口辔,把那可怕的充气口塞取了下来,又为他换上了一副金属开口器。
开口器抵着上下颌骨,卫雩风拧了拧螺丝调整开合的程度,把姜星回的嘴固定到大开的模样。
他人的双手在身上轻柔抚弄带来陌生的感触,卫雩风喜欢的小苍兰沐浴露和洗发水留下记忆中的淡香,姜星回只顾着低着头不让水流进自己失去防备的嘴里。
从在一起以后卫雩风就强势的换掉了姜星回所有的洗浴用品,那段时间他们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但姜星回本人其实不喜欢这个味道,他只是迁就恋人罢了。
洗过澡卫雩风又不嫌麻烦地帮他清洗口腔,强行大张的嘴说不出话,姜星回舌头蠕动了几下,如果可以,姜星回真想骂醒这家伙,问问他到底想做什么。
卫雩风痴迷于这种把人全然掌握在手里的感觉,他喜欢看姜星回动弹不得只能事事依靠他的模样。
早晨的洗漱结束后卫雩风拿出了一套新的胶衣让姜星回换上,姜星回穿上后心想这身胶衣好像没有昨日勒到呼吸不畅的感觉。
卫雩风在姜星回的腰间系上锁链,他又拿来两个皮质手袋,两个手袋很小,姜星回双手握拳被紧紧绷住裹在其中,配套的锁扣扣死,挂在了腰间锁链上。
然后再次给他戴上了项圈。
直到彻底装扮完,卫雩风才取下了姜星回嘴里的开口器,姜星回沉默着活动僵硬的下颚。
任由对方拉着跟狗链没有区别的铁链,牵着自己来到已经摆好了早餐的餐桌。
桌子上摆的是他们谈恋爱时约会吃过的东西,姜星回被牵引着在桌前坐下,他的手被捆在身体两侧也不被允许说话,没有自己挑菜的自由,只能是卫雩风喂他吃什么就吃什么。
吃的是食不知味。
一勺温度刚好的粥递了过来,姜星回走神地张嘴接了,难以言喻的腥味在他舌尖弥漫,姜星回完全受不了这股味道,他条件反射侧过头把粥吐了出来,甚至干呕不止。
“我吃不了猪肝。”姜星回一眼便看到粥里深色的肉块,嘴里散不去的肝味让他还是隐隐作呕。
卫雩风皱眉,把那碗猪肝粥放远了些,正要再喂他吃些别的。
姜星回却已经被猪肝恶心得彻底失去胃口,他躲开筷子上的生煎,生硬地拒绝道:“我不想吃了,你自己吃吧。”
撒了芝麻和葱花的生煎煎得恰到好处,但显然已经没人把注意力放在它身上了,卫雩风丢开筷子,神色有几分阴沉,“小星,我是不是说过你不可以说话?我已经原谅你一次了。”
“原谅?”这下彻底刺激到了打算虚与委蛇一下的姜星回,他猛地站起身怒火中烧几乎尖叫起来,“卫雩风!你我之间好聚好散,我从来就没有做错什么,不需要你的原谅!你不要再发疯了!”
他被锁住的手在皮袋里徒劳地挣扎扭动了几下,脖颈项圈上拖下的锁链撞在桌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狗吗?”
卫雩风伸手拽住铁链用力一拉,姜星回便不由自主被扯得踉跄几步弯下腰来,卫雩风掐住他的脖子,“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人你就是我的人,我要你做狗,你就是我的狗。”
“我不是!”姜星回被掐得上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