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啾啾什么时候骗过砚砚。”
得到保证,梦莫砚这才再次咬上好的乳房的乳头,吸吮几下,虽然还是和刚才的一样好吃,可心里还记挂着,明亮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祁故秋幻化出妖力,温着另一房胸乳的乳汁。
好了后,迫不及待的吐出乳头,吃上另一边刚刚温养好的乳房里的奶液,果然变好喝了,梦莫砚这才有点开心了,完全忘了刚才发生的事。
两个好吃的,都是他的,开心。
梦莫砚其实已经不饿了,咬着乳头在嘴里玩,不管是喝奶开心到眯起月牙眼的梦莫砚,还是昏昏欲睡的咬着乳头的梦莫砚都可爱极了。
突然,祁故秋出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祁故秋说:“砚砚,不好奇啾啾怎么把砚砚生出来的吗。”
他常说梦莫砚是他亲自生出来的,这一点貌似对他很重要。
“很好玩的地方哦,砚砚要不要玩玩看。”祁故秋的话对梦莫砚来说充满诱惑:“玩。”
祁故秋把梦莫砚放在肚子上,他则坐在铺着地毯的地面,敞开大腿后,才把梦莫砚放在柔软温暖的地毯上。
这个角度可以把祁故秋兴奋挺翘的性器,和有许多粘稠液体的下体看的很清楚,祁故秋因为梦莫砚用力吸吮奶液不知道射了多少次了,现在他的性器再次兴奋的变硬挺翘起来。
祁故秋掐了个术法,他的下体才变得干净了很多,即便如此,该翘着的性器还是翘着,方便梦莫砚能清楚的到他隐秘的,不为人知的,还在往外淌着淫水的,奇怪的器官。
他指着熟妇深红色的花穴:“啾啾就是从这里生出砚砚的。”
梦莫砚不相信,怎么可能,这里这么小,怎么能生出他。
祁故秋很容易就能看出梦莫砚的情绪:“砚砚不信,可以过来看看,摸摸他,他很喜欢砚砚的。”
梦莫砚用手感受了一下,花穴散发着热气,翁张着,仿佛在期待什么东西插进去。
捏了捏,软软的,带出一些透明的黏糊糊的液体,梦莫砚莫名不喜欢,直接把手上的脏东西抹到祁故秋敏感的大腿上。
祁故秋娇笑两声:“砚砚不喜欢这个玩具可以换一个。”放下了一直用手扶着的性器。
梦莫砚对这个感兴趣了些,手指在狭小的,翁张着的前列腺口抠挖,只是这个玩具也是湿哒哒的,好讨厌,而且这个玩具之前喝奶的时候踩着玩过了,只是没有这么直观地玩过。
无师自通,梦莫砚突然想到什么,恶劣的抬起白嫩的小脚脚踩在祁故秋敏感的花穴上,软乎乎的,当脚垫更合适。
祁故秋低吟一声,眼带笑意:“砚砚好厉害哦。”
梦莫砚骄傲的扬起头,踩得更起劲了,突然脚趾发现一个小孔,是在花穴深处埋着的,梦莫砚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整个脚掌踩进祁故秋脆弱敏感的花穴里,肆意欺负他。
“嗯哼~”祁故秋被刺激的身形颤抖,硕大的乳房跟对着颤动,连带着乳头溅出些许奶白色的乳汁撒在白色的胸乳,大大的乳晕上,眼尾艳红,红唇微张,看起来可怜极了,实则祁故秋眼底尽是兴奋,心底叫嚣着再多一点。
祁故秋的腿张的大开,很容易就能看到他下体的光景,性器已经射不出多少东西,可怜巴巴的搭在祁故秋下腹,粘液尽数吐在祁故秋腹部。
梦莫砚能感觉到脚踩在一团软肉上,软软湿湿的,还很温暖,就是吸着他脚的力道有点大了,梦莫砚抽出脚的时候有些艰难,花穴挽留着,却只能无助的在梦莫砚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还有些黏唧唧的。
小孩子嗜睡,原本梦莫砚就有些困了,这么一折腾,更是睡眼朦胧,睡前趴在祁故秋已经处理干净的肚子上,脑袋放在祁故秋柔软的胸脯,侧头咬上祁故秋好吃的乳头,嘴里沁着奶水香甜的味道,这才安心的睡着了。
这一系列事情,有一定程度上已经有了后续梦莫砚没有戒掉口欲习惯的影子。
太阳高挂,阳光却怎么都照不进这个满是阴森鬼气的房间。
梦莫砚的阴茎处于一个冰凉狭小的地方,是在解京槐口腔,龟头卡在解京槐喉口,冰凉柔软的舌头扫过梦莫砚的阴茎。
解京槐没有呼吸,连体温都是冰凉却并不刺骨的,在这炎热的暑夏,解京槐的口腔能给人带来别样的感受。
梦莫砚用脚碾了碾解京槐微凉但已经勃起,分量不小的性器,心里漫不经心的想着,特别是他那口肉穴,在夏天抱着操起来更是舒服极了,感觉像是一个移动空调,还不用担心生病。
解京槐正在帮梦莫砚解决晨起的困扰,卖力的帮梦莫砚把清晨的第一泡浓精口出来才罢休,珍惜的轻啄梦莫砚阴茎的龟头。
像是在品什么宝贝,把梦莫砚射进他嘴里的滚烫浓精尽数咽进肚子里,顺便把梦莫砚阴茎上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
梦莫砚一直用脚踩着的属于解京槐的性器也射出冰凉的精液,踩着的感觉黏黏糊糊的,不太好,梦莫砚直接把脚伸到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