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床,又潮又冷只有个
小电暖器。
我一眼就瞧见秀花面朝里躺在床上,盖着床发旧的红色棉被,好在就她一人。
走到跟前我侧身坐下,用手推了推笑:「秀花?」
她似乎睡着了,揉揉眼看清是我,惊:「咦?!你咋来了?」
说着,她翻身坐起来。
我笑:「刚完事儿,我过来和老乡唠唠。」
她哼了声:「我可没你这样的老乡!臭不要脸!」
她这么说,我不生气,反而笑:「咋?让爷们儿操就是臭不要脸了?我就不
信,你没让爷们儿操过?就算以前没操过,以后也不操?」
她听我这话脸马上红了娇羞的说:「你看你都说了些啥?!真难听!你快走
吧,我没啥跟你唠的!」
我「噗哧」
一笑:「哦!你看够了,现在轰我走了?刚才你送果汁的时候咋不走?非站
那儿看?」
她急:「我……我那时……你咋非缠着我?!咱俩又不认识!」
我收起笑脸,看着她叹了口气:「秀花,你说得没错,咱俩今儿是头次见,
不过一看见你,我就觉得合眼缘儿,挺喜欢你的,看见你彷佛就看见当年我自己
,乐意跟你说个话儿。」
或许我这番话打动了她,她没再轰我,小声儿问:「姐,你到底是干啥的?
看你不像小姐啊?咋就干那事儿?还说那些不要脸的话?」
我点头:「我现在不是小姐,可以前做过,今儿也是迫不得已,为了老公豁
出去,这年头儿要脸的都饿死了!不要脸的才能吃穿不愁有钱花!这道理你咋不
明白?」
她似乎觉得我这话有点儿道理,想了想问:「为了你老公你就让那男的弄你?还当着你老公面儿?」
我无奈点头:「那咋办?你也看见了,我老公在那里都没动静,你说他会不
知道?能吗?可为了他能好过点儿,我只有让那男人弄。秀花,万一有天你面临
我这样的事儿,你咋办?死活就是不让弄?看着你老公受委屈?」
她低头不语,想了好久才看着我说:「姐,你也够难的。」
我撇撇嘴叹口气:「那咋办?」
甩了甩长发,我笑:「咱不说这些了。说点儿别的,秀花,你姓啥?多大了?」
她回:「我姓周,虚岁二十四。」
我听了笑:「哎呦!敢情咱俩还是一个老祖宗的!」
她笑:「姐,你也姓周?」
我点头:「我叫周丽。」
随即又问:「孩子多大啦?」
她脸红:「姐,我有这么老?我还没成家了。」
我奇:「按咱老家传统你这岁数早当妈了!咋还没成家?」
这话勾起她心思,难过:「原本我有个相好儿的,都谈婚论嫁了,只是我们
两家都不富裕,可我爸非要人家十万的彩礼,他一气之下和我分手,搞了个二婚
的,现在都生孩子了。」
我皱眉:「你爸咋这样?!既然都穷,干啥还要十万彩礼?」
她摇摇头:「也不能全怪我爸,我底下还俩弟弟,都上着学,将来都要娶媳
妇,就指望我这嫁妆了。」
我想了想,真心想帮她但又怕她怪我,只好侧问:「秀花,你说实话,你和
爷们儿操过吗?」
提起这个她似乎有些激动,红着脸点头:「姐,我也不瞒你,我那相好的常
操我,他……他瘾大,特别爱玩儿,只要我方便又没啥事儿,我俩就黏在一块玩
儿。」
我笑着点头:「这没啥丢人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个,再说,不趁着年轻玩儿
还等老得爬不动了再玩儿?」
转脸我又小声儿问:「你是不是好久没操屄了?」
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点点头,我笑:「看你那屄样儿就知道,刚才赖在那儿不
走,为的就是过过眼瘾对吧?」
她臊得双手捂住脸嘟囔:「姐……你别说了!臊人!」
我笑:「有啥臊的?过眼瘾多少也管事儿,要不咋有人拍了那么多黄片儿给
人看?」
接着我悄悄问:「秀花,你炕上的活儿咋样?」
她听了不明所以,忽闪着大眼睛问:「姐,啥叫炕上活儿」
我白了她一眼:「傻闺女,咋这都不懂?我是问你操屄的技术咋样?」
她红着脸:「那有啥技术不技术的?噘起腚不就行了?」
我笑:「你倒真实在!这操屄是个技术活儿,图个乐子,即使跟自己相好的
也要讲究点儿,更何况跟其他男人。」
秀花挺机灵,听出我话里的意思,追着问:「姐,其他男人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