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面,就算走路也能得到高潮
呢!而且只是两片皮,我们非洲的女人割了包皮的当天,只休息一会儿,就能下
地干活,决对没问题的!」
六太子狞笑道:「大哥!反正还有二百多这样的美女呢,虽说长相比她们几
个差那么一丁点,但放在外面,都是罕见的绝色,这个玩死了,再换其她的人,
总有人撑得时间长点的,你怕什么?还有,永远不要再一棵树上吊死,除她们这
组外,你不能再多驯几组?」
大太子道:「这倒也是!反正中国美女多得是,多驯几组一点问题也没有,
就算这批全死光了,我们再抓就是!」
说完话,歪着个狗舔头的扁脑袋,再看六太子操刀割美女的包皮。
乌云盖雪粉红色的阴蒂,已经有一半露在外面了,六太子狞笑了一下,把另
一边的花皮拎了起来,找了一个自认为很漂亮的角度割了下去。
「呜——!」
乌云盖雪含煳的闷哼,这次没有昏过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最娇嫩的肉皮,
被六太子捏在手中。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帮她清理血迹,又拿了一枝针筒出来,吸了消炎的药水,
「扑——!」
的一声,像扎牲口似的把针管扎进乌云盖雪的静脉中。
「呜——!」
乌云盖雪又嗯了一声,泪水终于滚了下来。
大太子怒道:「你们几个黑鬼是怎么搞的?驯到现在,这匹牝马竟然还淌猫
尿,你们给老子听好了,你们限期给老子整改,再看到有人淌猫尿,就扣你们的
工资,扣了工资再干不好,就把你们阉了赶回非洲!」
鳄鱼、野狼唯唯诺诺,看八匹牝马的眼神更凌厉了,恨不得把她们活活的撕
碎吃掉。
六太子拿起一支专用钢针,捏住乌云盖雪异常娇嫩的阴蒂,狞笑着慢慢的穿
了过去。
「嗯——!」
乌云盖雪疼得浑身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憷,然强忍住泪水,再没有一滴滑落在
胸前。
六太子取过一隻钢环,不知轻重的穿过阴蒂上才穿透的肉孔,拍拍手笑道:
「大哥!你看老子的手艺不错吧?」
大太子走过来,拎住血迹斑斑的阴环动了动,笑道:「老六的手艺还真不赖!」
六太子笑道:「那是当然!把她放下去,换另一个上来!」
野狼把乌云盖雪颈项和身体其它各处的钢扣鬆掉,把她拎了下来,猪狗似的
丢在地上。
乌云盖雪感觉双腿能合拢了,立即合紧双腿,本能的护着穿过钢环的阴部,
疼得在地上直滚,半晌方才能缓过气来,刚喘一口妖气,就被鳄鱼牵了起来,栓
在转马樑上。
孙静妍被扣在木架上,身体密处最娇嫩的两片花皮将要被人残忍的割掉,然
后丢垃圾似的丢了,感觉是心如死灰,望着六太子的眼神,越来越呆滞。
忽然被紧紧缚住的两腿间,传来一阵剌骨的冰凉,跟着跨间传来一阵鑽心的
酸疼,尿液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久藏的阴蒂,感觉到了空气中吹过的凉风,想大声叫疼却又不能够,小嘴裡
被无情的卡着一个粗大的铁嚼。
跟着另一边大腿内侧又是一凉,同样的鑽心的酸疼传遍全身,一行清泪不受
控制的流了下来。
大太子吼道:「以后叫她们好好的哭,眼泪哭完了就不会哭了!」
孙静妍感觉似要香消玉殒,大太子的呼喝,有如在九天之外,无法引起她的
注意了,更娇嫩的阴蒂传来更加切身的刺痛,冰凉的东西贴上娇嫩温暖的密肉,
一个无法忘记的钢环,狰狞的挂在穴前。
大太子不顾她的死活,把刚穿好的阴环转了两圈,笑道:「以后大小阴唇上
,也要穿环,这样挂上马铃后,跑起来才有趣!」
六太子笑道:「不如一发穿了吧!对她们来说,长痛不如短痛呢!」
大太子道:「那好!穿好阴蒂的环后,叫她们站着,再穿阴环!」
八匹母马魂胆皆裂。
孙静妍被垃圾似的丢在地上时,也夹紧双腿,疼得翻滚不止,好不容易才好
过一点时,又被黑鬼残忍的拉起来,牲口似的栓在训马用的转樑上。
八匹最艳丽的牝马,在一个下午,先后被割掉阴蒂外的包皮,令阴蒂长年的
露在体外,无一例外的被穿了环儿,她们身体质量极好,遭此馀毒,竟然都没有
什么大事。
六太子强打精神,替八匹牝过穿完阴蒂环之后,就累得再也动不了了,接下
来的工作,只有叫黑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