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玩,放了飞燕!」
大太子大笑起来道:「你有什么玩头?要玩就要玩这只没开苞的雌儿!」
说着话,忽然翻脚踩在一名舔脚美女的雪白光滑的妖颊处。
两隻美畜被人封了修为,武道施展不得,那美畜被踩着妖颊,两团粉雪的大
奶子被挤成两团残忍的形状,两条小臂完全贴在了地毯上,粉臀蹶得更高了,明
媚的阳光下,露出后颈处诡异的剌青,现出的脸颊却是少见的倾城绝色。
霍秀秀是倒斗的行家,怎么认不得古文篆字,见那被踩着的美女,滑落秀髮
间,如雪样的颈间剌着「淫霜蹄」
三个大古体大篆,不由想道:「太淫贱了!太不拿人当人了!」
孙静妍被大太子肮髒的臭脚踩在脸颊上,不由露出痛苦羞耻的神色,然不敢
反抗,要是稍有异动,后果可怕。
大太子打了一个呼哨,两条半人高的藏獒被一隻如门神般的黑鬼牵了起来,
牵着这两条巨獒的,正是兽人「野狼」。
霍秀秀看那狗时,却发现其体容似有疲惫之色,两隻狗眼深陷,像是——!
霍秀秀不由一阵羞耻。
大太子指着蹶着屁股的孙静妍,对大汉道:「性交——!」
野狼暴喝一声,向孙静妍高蹶着的粉臀一指,两条藏獒通灵,明白他是什么
意思,本该双爪扑上孙静妍的后背,用狗吊捅插,这时不知何故,竟然扭了起来
,调头向门外就跑。
野狼连连呼喝,却是禁止不住,长大的身体被两条巨獒拖着往外直跑。
大太子大怒道:「没用的东西!就是插一隻下贱的牝畜,怎么吓成这样?也
是了,这两隻牝畜骚穴狠恶,连我也受不了,何况这些狗了,定是狗儿受不了这
两隻贱兽的日夜淫乱,听说要和她们交合,吓得跑了!那个——!来人!」
霍秀秀心想:看你这个三寸丁穀树皮,鸡巴不可能强到哪儿去,什么连你也
受不了,简直就是吹牛B,不过某党从上到下的骨干,最擅长的就是吹牛B,从
一九二一年开始,假话、大话、空话都吹了几十年了,自吹自擂的说自己鸡巴强
,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大金刚柯武大踏步走了进来,「啪——!」
得行了个军礼道:「首长好!」
大太子道:「毙了那两条没用的狗,再换两条来狠狠的插!」
柯武答应一声,腰间拿出九二式手枪来,转身跑了出去,未几,只听两声枪
响,跟着,又一个雄壮的黑人牵着两条藏獒进来。
黑人理也不理霍秀秀姑侄,把手向孙静妍翕合的穴口一指,放开其中一条狗
的链子,藏嗷低吼一声,跑上前来,一双前爪搭上了孙静妍雪白的后背,沉重的
狗体,压得孙静妍姣白的姻体向下一沉。
孙静妍这些日子来日夜被狗交,已经习以为常,感觉两隻毛绒绒的狗爪搭上
了后背,忙微微打开迷人的肉胯,给好狗吊插进来,于她来说,只要满足各位太
子的变态的爱好,就不至于身遭荼毒,活下去是最重要的。
这些藏獒在延庆山庄,比中国的大多数的男人都要快活,不但吃得好睡得香
,还随时有美女可插,被它们插的任何一个美女,无不是人间绝色,像孙静妍、
孙静婷这种美女,平时就算见也不可能见到,要是偶尔能看到一次,已经算是运
气大好,老天给福利了。
但在延庆山庄的太子们眼中,她们就是下贱的牝畜,要用自己雪白的身体,
服侍雄狗,连做人的资格也没有。
另一边,孙静婷依旧驯服的替大太子舔着另一隻臭脚,目不斜视,不敢有丝
毫犹豫,性感的樱唇,废力的拱抬着臭脚,努力的伸着香喷喷的雀舌,在黑黄的
脚板上舔舐。
大太子忽然一皱眉,抬起脚来,一脚踢正在卖力舔舐着脚板的孙静婷的妖颊
,发出「啪——!」
的一声脆响。
「呜——!」
孙静婷发出一声本能哀呼,其声妖媚至极。
大太子怒道:「该死的贱畜!那么用劲,想咬老子的脚底板是吧?来——!
给我打——!」
立在边上的一名美女侍卫过来,举起手上的皮鞭,照着孙静婷肥美的粉臀,
「啪——!」
的就是一皮鞭。
孙静婷双手伏地,分开大腿根,高蹶屁股受鞭,这是规举,在延庆山庄挨鞭
子的贱畜,不准躲也不准喊,更不准流泪,否则就会败了太子们的兴致。
孙静妍被公狗插得牝穴中白沫横飞,但脸颊被大太子踩着,却是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