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真的累了,要不,明天早上吧?”潘阳说,淑贤拿眼一瞪:“别推诿,你乖乖地躺着,我来吧。”她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随即便脱除了他的内裤,然后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肉棒,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
潘阳刚躺到床上,淑贤一个娇软的身子就像藤缠树一样紧贴着,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看来今晚是免不了的。这时,淑贤的手已伸进他的内裤,在他的肉棒上揣摸,她的气息有些粗重,也是欲火焚烧着的。
“不是让爸接吗?”潘阳摘下眼镜,淑贤说:“大慨是忘了吧。”“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不着调,你说,吃饭时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大慨是老昏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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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阳见她一头长发披散着,身上只着一款轻薄透明的睡裙,他能够看出她睡裙内赤裸的身子轮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没穿,有种奇妙的韵味。她把茶杯放到书桌边上,并没有离开,潘阳抬起头突然想起:“你晚上不是有同事的聚会吗?”
他有些把持不住,在她嘴里的肉棒变得越是粗壮,终于,他腾起身来将她抱起扑倒到了床上,飞快地脱除她的内裤扔到身后,迫不及待地刺入她已经润湿了的阴道里。淑贤的嘴唇微启啊了一声,将屁股向上抛起,让他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
淑贤终于打探到了老潘没把下午的事说给儿子,这时,她悬着的一颗心落定了,她绕到了潘阳椅子后面,双臂按捏着潘阳的肩膀:“老公,早点上床,别累着了。”
这时的潘阳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抽送着的每一次都在渐渐地缓慢落来,而淑贤迎接他的每一次插入却是急切。她的腰拼命地扭动,屁股高高抛起,随着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啪啪,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肉棒。眼看就快要攀上极乐的顶峰了,可就在这时,潘阳却一泻如注。
“没意思,我应付一下就回家。”淑贤淡淡地道。随后又说:“幸好我先离开了,要不,婉儿就没人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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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长辈,我们迁就他吧。”淑贤体贴地说,潘阳恼火地说:“我不就是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你说他干的那些混蛋的事,我不是总迁就他吗?”
但是潘阳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彷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因为情欲勃发,淑贤浑身都在发热发烫,里面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快要爆炸了。她润湿的肉唇顶端那粒尖挺的肉蒂探出了个头,像是一朵娇嫩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
“就好,你先睡吧。”潘阳刚说着,淑贤的手使劲摇撼着他的肩膀:“睡吧!”潘阳拗不过她,乖乖地跟着她回到了卧室。他先在大床旁边的小床看女儿,婉儿睡得正香,淑贤忙说:“你别捣乱,把她弄醒了。”
潘阳刚一上楼,便见淑贤鬼鬼祟祟脑地朝下面探头,他一脸茫然地问:“看什么?”“你爸没跟你说什么吧?”淑贤反问道,潘阳问:“什么事?”“没事。”淑贤好像舒了一口气,潘阳再说:“你替他收拾潘刚的屋,让他搬上来住。”
淑贤两瓣饱满的嘴唇慢慢地抚摸着他的龟头,潘阳惬意地闭住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如同受到了鼓舞一样,她将整个根肉棒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粗壮肉柱,再缓慢地从嘴中吐出。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口舌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
当年老潘建这屋子,特意请了黄村的的徐半仙看风水,在徐半仙的指点下,选择定了这凹字型的格局,东西两边的建成了三层中间却只有两层。灞街的人议论说通常用只是中间高两边低的,那有他这般两头高中间低的。“金无宝不是两头高中间低吗?”老潘一脸玄机,也不知是他在狡辩还真的是徐半仙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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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些。”潘阳说,见老潘没反对,再说:“那我让淑贤替你收拾一下,你搬上去。”说完,领着女儿便也上楼。婉儿还想再玩一会,让潘阳斥责着。
潘阳的肉棒一插到底,他猛地抽送起来。淑贤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展现出更加猛烈的激情。潘阳已是气喘吁吁,他渐渐地缓慢了抽送的节奏,而淑贤却肚腹凑起,扭摆着屁股渴望地呻吟着,她试图用吟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动来继续刺激他。
淑贤口里应着,领着婉儿进了房间,潘阳也潦草地冲了凉,换过干净的睡衣裤一头扎进书房。不知过去多久,淑贤是了书房,她掀开了窗帘打开了窗,埋怨着道:“别抽那么多烟,也不晓得自己倒杯茶。”说着,从外间泡了一杯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