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不可能是刚打完炮,桌子上摆着一大盘子吃剩下的宫保鸡丁,应
该是桌子上的饭菜溅到一身,可是吃饭还要脱光衣服吗?
刘舒月忍着恶心擦完身上的液体,从新穿回背心,平躺在床上,她想到了自
己温柔体贴的老公王海林,实在对不起他,自己这几天玩疯了,「喂?老公」她
还是忍不住打了电话,殊不知,王海林与她只有一墙之隔,「嗯,老婆我听着了,
喂喂,你别哭,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单位工作不顺心吗?回家吧,咱们不差
钱,跟我一起打理公司」王海林越这么说,刘舒月心里越沉重哭的越难过。
「老公,我昨天骗你的,我和男人去了酒吧,晚上还被干了」刘舒月实话实
说把昨晚大概情况说了一边,只是略过了黑社会流氓与性交细节,也略过了男人
数量,「好了,老婆,告诉你几遍了,趁着年轻美丽去寻找刺激老公支持,但是
千万要注意安全,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一定要给我打电话,你老公就算在千里之外
也会马上赶回,说着说着你怎么又哭了」
女人是感性动物,只要有足够的甜言蜜语一定能打动她的心,女人是理性动
物,只要让阴茎捅进阴道一定能任人摆布,女人是危险动物,一不小心触摸禁忌
她将让你万劫不复,女人是未知动物,世界上还没有一例被研究透彻的先例。
就这样,王海林细听着老婆的倾诉,安慰着她那弱小又胆大的心灵,让女人
破涕而笑是件非常困难且又容易的事情,只有女人真正喜欢的男人才能做到,王
海林做到了,「好的,老公,我答应你,我会注意安全,等回家后,我们在床上
我给你仔细讲讲那对双胞胎和酒吧猛男的事,连我们做爱的姿势动作都毫无保留
告诉你,你猜我回家时会不会又增加了一些故事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