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搞这个,太急色了。
花轮动作很快,压在女孩的两腿中间,屁股一顶,嗯的一声进去了。
包间里黑乎乎的没什么灯光,我只看见花轮的背影,两个屁股蛋使劲的一上
一下的,女孩的白生生的两条腿分开着,被肏的来回晃。
肏了一会儿,女孩不反抗了,开始哼哼,腿也收起来圈住花轮的腰。
包间的门上是有玻璃窗的,就是为了防止顾客干些不该干的事儿。
老三怕人看到,几步走到门前,挡住小窗口。
我觉得他的私心是为了离得更近看的更清楚些。
老三伸脖低头看了几眼,抬头冲我们夸张的做鬼脸,那口型一看就是「我肏」
两个字。
「唱歌唱歌。」
老大拿起话筒,用音量压住那一对的呻吟声。
*********从唱歌房出来,莎莎低着头用头发遮着脸不看我们,花
轮发泄了欲望一脸倦态。
「下次聚会不带你了。」
老大说。
我们三个都觉得超级没意思。
「别。我以后不这样了。」
花轮射了精,说话倒是有个人样了。
「走吧走吧。」
我们哄他。
花轮看看我们又看看莎莎,搂着她上车,扬长而去。
我说:「这小子怎么比以前更混了?」
「他爸以前还指望他接班,现在管不住了。」
老大说。
老三还在回味花轮的那句话:「还真成了了!」
他挺受刺激的,网上向往的女神在眼前这么被人随便玩了。
有一点我深有感触。
对女神不要有什么超凡的设想,她们也是人,也要享受性爱的。
女神和心水的男性在一起,会做出任何女人做的事情。
相爱的人之间做的事,没什么下贱不下贱的。
不过花轮和莎莎之间算不算相爱就两说了。
不知道老三懂不懂这个道理。
他也许兴奋,看到了真人春宫,也许嫉妒,自己梦中情人成了别人的飞机杯。
我回到家的时候很晚了,老婆已经睡了。
我也悄悄洗了睡了。
半夜的时候,也可能是凌晨晨勃了,我的鸡巴硬了,一翻身趴到老婆身上,
迷迷煳煳的扒光了她肏她。
过了一会儿,老婆的腿也举起来,屁股配合着我一抬一抬的。
但两个人都还半梦半醒的。
这种肏穴和春梦正好相反,春梦是没有性交,梦里在性交,而这种情况是实
际在性交,但在做别的梦。
身体跟随着本能在进行性交的动作,脑子里还是乱七八糟的梦。
我一会儿梦见在用橡皮擦铅笔字,一会儿是在给汽车加油,一会儿坐电梯,
一会儿在班上工作敲键盘。
梦是焦虑的体现,梦里总是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快感一波一波的刺激着大
脑,大脑处理着身体的真实的快感刺激和脑内产生虚幻的杂乱梦境,徒劳的试图
把一切理出条理。
在梦里更慌张的工作,现实里仍然本能的肏穴,在梦里越擦橡皮越快感强烈
,纸上的字迹却越来越多,一切都理不出逻辑。
最后怦然爆发,在老婆的嫩穴里射精了。
然后翻身下来,两个人都没醒过来,没擦下体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两个人的下体的淫液都干了,很不舒服。
老婆睡眼惺忪的埋怨我半夜瞎折腾。
我躺在床上,身体里是尽情做爱后放空的舒坦感觉,脑子想着半夜的做爱和
梦境,突然想起来记忆深处的一块橡皮,是它出现在我梦里了。
那是小学一年级,有一次我找不到自己的橡皮了,桌上桌下慌乱的找。
我同桌是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她从铅笔盒里拿出一块崭新的橡皮送给我用
,粉红颜色的,印着小白兔,草莓形状也散发着草莓的香味。
这是我次收到女孩子的礼物,非常喜欢。
我自己的那块白橡皮对比起来那么乏味,而女孩子的东西那么美丽可爱。
从那时候我就觉得女性非常好,要亲近。
这块橡皮我用了几下就收起来不舍得用了,第二天我还是拿了块自己的用,
那块香橡皮只是留在铅笔盒里摆着。
我在那所小学只待了一个学期,后来搬家,转学了。
我每次闻到那块橡皮的香味都能想起那个可爱的女孩子。
我那个年纪说不清是不是喜欢她,想必是的,我希望她喜欢我。
再后来,像儿时珍藏的所有宝贝,都慢慢消失了,不知所踪。
等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