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听董洁在那边骂道:“你他妈的去郑秀家跟她说什么了?啊?你说啊?”刘易大脑已经空白,也不知要说什么,只得懦懦地说道:“我没说什么,就说分手,不想处了?”董洁又在那边怒道:“你不想处了?你不想处也不能把她推给别人啊?她跟陈诚走了,到省城江桥出交通事故,陈诚的车从桥上掉下来,两个人都死了,你他妈的不是作孽吗?”刘易这才知道原来郑秀还是跟陈诚走了,没想到命歹,竟然出了事故,那个江桥自己和陈月也开车跑过,不知道那个王八蛋设计的,举架高还一个劲地转圈,是有点危险。
只听那面董洁又骂道:“刘易,你这个狗东西,你跟我和陈月的事我也就不说了,但你不能对不起郑秀啊?她千里迢迢地奔你回来,就因为骂了你一句话,你就他妈的装上了?我骂你那么多次,你怎么不装啊?你不是男人你早怎么不说啊?我真是瞎了狗眼怎么就看上了你,带你来这个官场混,你他妈的是这里的材料吗?你除了害人你还干了什么?你还要加入黑社会?哪个成名的黑社会大哥不是讲义气才当大哥的,你对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还他妈的能干啥啊?就你那烂命你能有人家郑秀值钱吗?你配吗?你,”刘易虽然没有关手机,但已经听不见董洁说什么了?呆呆地坐在地上,眼泪奔涌而出,郑秀无论是怎么出的事故,都跟自己有关系,自己这两天作妖,也想过会不会出这种事?但自己经过一些胡整乱干以为已经完美解决了,没想到还是害了一个人,一个可以说是自己最应该爱的人。
刘易把手机扔到了地上,董洁还在那面骂人,刘易已经没反应了,而是站起了身,走到了卧室,眼泪仿佛转瞬之间就流光了,已经没什么感觉,在电脑桌旁找了根烟,点上之后又走到窗前。眼望着辽阔的天空与繁华的都市沉思了一会儿,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了进来,照在东墙上却没有一丝暖意,刘易站在窗前吸完了这枝烟,手指在窗台上轻轻地敲着。
“董洁、郑秀、陈月,”刘易轻轻地说着这三个女人的名字,闭着眼睛又回想了这三个女人一遍,嘴角却笑了,原来每个女人都是那么美,都是那么甜甜地笑,都是柔情似水,都是风情无限,都是真情实意,每个女人看自己的时候瞳孔都会放大加深,大的像波澜壮阔的大海,而又深得像一汪深泉永远深不可测,永远也看不到底。
我还有什么没有做呢?陈月的瓷枕,董洁的手表,都是要还给她们的,否则我欠他们的太多了,陈月的瓷枕就在我的玩具木箱里装着呢,董洁的手表却在单位,怎么办?难道去单位取?不用了,郑秀送的那块一样的表还在手包里忘记了还她呢,就用这块换那块吧,反正都是新的。
董洁的手表本就是送给她未来的丈夫的,我当时压根就不应该收,因为我不配。她说的什么都是对的,我就是没听她的话才有今天的,但以后你不用再说了,你这永不争气的亲老弟永远也完不成你要求做的事。
陈月,我也对不起你,差点没逼死你,早知道当时把你救过来了,我就应该从楼上跳下去,这样你们三人谁也不用死了,我早都应该走这步,我还活在人间干什么?还想什么救人?这三个美女都是人间奇妖,不整死别人就不错了,哪个用你这个小白人来救?现在想什么都晚了,那就别想了,别再浪费时间了。
走吧,也许在那边还能看到郑秀呢,想那个干什么?你再看到她你好意思见面啊?那就不投胎了,就在那头呆着吧,听说有个望乡台,能看到家乡的事,我就在那上面站着吧,看着她们幸福我也幸福,看着她们悲伤我也跟着悲伤,就在那上面站着生生世世,永远也不来了。那里没有人收过路费吧?没人收保护费吧?没有潜规则吧?没有京官抢人吧?如果有,我可真要怒了,我做人忍了,我做鬼还怕什么呢?鬼死了不还是鬼吗?
刘易翻出了手表和瓷枕,放在了床上,见床单好似有点脏,忙又翻出一个白床单,这个是郑秀洗的呢,太干净了,自己累死也洗不出来。
刘易把东西都放在床上,想想不行,我得说明白了,否则她们二人也不敢要啊?再让别人拿去呢?
刘易又找了几张纸,一张写送还董洁,另一张写恭送陈月。然后拿着纸又想到,我还得写个遗书,否则人家还不得怀疑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个人女人的清白也完了。自己不能再禽兽了,死了也不让别人安心,这不是我的性格啊?
写吧,写什么呢?那些文件我早已经写够了,难道我的遗书还要写的像文件一样?写上关于某人的死亡原因分析及报告?我一个学历史的难道就不能弄点跟历史有关的东西?这大学不是白上了?唉,写!
刘易一会就写完了遗书,也放在了床上的两样东西中间,然后到门厅穿上了衣服,内穿西服,外披风衣,下穿皮鞋,这都是郑秀给买的,到了那头好认,我不找她,她也能看到我,知道我来了也会开心一下吧,还有陈诚那个家伙,到阴间我再砍死你,我追杀你千秋万世,无间地狱,生生世世永远跟你没完。
刘易又到卫生间找了个郑秀使过的化妆品,也不管是什么挤出点抹在自己的头发上,对着镜子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