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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玉梅放弃挣扎掉眼泪了,王衙内却在脱衣服,刚脱完上衣看到钱玉梅的泪
水竟然迟疑了一下,此时以这种方式夺了钱玉梅的贞操竟然有些心疼。
但事已至此,霸王硬上弓,如果自己不上,这几个哥们先上就太亏了。
想了一下说道:「师妹,别紧张,哥哥我温柔地,一定让你舒服地不疼。」
王衙内说完另三个流氓竟然大笑,其中一个说道:「王哥,什么时候见你这
么有好心了?哪个不是你上去就暴操,操翻了完事?」
说完继续哈哈。
王衙内被刺激了一下,色心又炽,色眯眯地看着钱玉梅因愤怒和紧张而在微
微颤动的双乳,这对乳房几乎是见过最美的少女乳房,像一个倒扣的大海碗一样
饱满丰韵雪白无瑕,借着车内外微弱的灯光,能看清乳头像小樱桃一样的粉红色
,而浅褐色的乳晕也若有似无。
再低头,平坦白嫩的小腹也因为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着。
上面乌黑靓丽的阴毛呈倒三角形静静地贴伏在耻骨之上,而下面的一条看不
清的小小的溪谷像一条小小的伤疤在紧闭着,当然,这条本来不是伤疤的小肉缝
马上就要成为一条真正的大伤疤,不仅仅是伤疤还是伤痛而永刻在心间。
王衙内观察了片刻却没有再脱裤子,欣赏够了就伸出了脏手去钱玉梅的双乳
上抚摸,旁边的两个流氓把手收回来给他让了点地方,另换地方去摸,王衙内重
点摸乳,摸上去又软又嫩又滑,揉搓的时候还带着少女乳房特有的弹性。
王衙内只玩弄了一会儿,胡乱揪了几下乳头,发现已经硬得像个小樱桃,就
一只手继续揉弄乳房,另一只手就往下摸过腹部越过阴毛直奔阴唇,手指不轻不
重地按在了大阴唇上,却狠狠地揉搓了几下,外阴唇顿时裂开,手指在里面沾了
些粘液按住了阴蒂又揉了几下,然后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
一股咸腥的味道冲入鼻子,钱玉梅加了一天的班,阴部没洗,自然不会有好
味,而王衙内却像苍蝇见了血一样兴奋,色笑着说道:「味正,是个雏,我喜欢。」
而旁边的另一个流氓却「呸」
了一声说道:「你说是处就是处啊?这妞这么漂亮,说不定让别人操多少回
了,这大屁股操得又肥又大,到你这都他妈的几手了?」
说完又是几巴掌打在钱玉梅的屁股上,丰满的臀肉颤动了几下,仍是叭叭的
作响。
王衙内一愣,钱玉梅是有名的厂花,打主意的人一定很多,但没听过她有过
什么传闻啊?自己很了解她,认识她的人都说是一个好姑娘,但这种事谁又能保
准呢?自己操过的那些女人不都是在继续装纯吗?有的都已经嫁人了,婚前哪个
不说自己是处?何况这么有名的厂花呢?王衙内坏心顿起,又用手指往钱玉梅的
阴道一捅,用力不算太重,却能感到一层阻碍,是处女膜无疑,钱玉梅却像电打
了一样拼命地挣扎了一下身子,但最后的挣扎也耗尽了最后的力气,只几下就又
没劲了,但还是继续唔唔了几声接着掉眼泪。
王衙内坏笑着说道:「怎么样?是个处,处女膜还没破呢?这个紧成。」
另外一个流氓却说道:「这能看出啥来啊?得操完了才知道,要不打个赌,
要是干出血了今晚就是哥们你一个人的了,要是没出血,咱们就把她带走,弄到
宿舍去玩一宿,这身高体型小腰条,能摆多少花样啊?一宿也操不够,就怕哥们
你不行啊?」
王衙内想了一下答道:「没问题,这个事我绝对敢打保票,这妹子就是个处
,你们看好吧。」
说完解裤腰带。
另两个流氓也不闲着,又是亲又是抓捏钱玉梅的乳房屁股,极尽猥亵。
而出门坐在前坐的那个小流氓也不放过机会,转身捞了一只钱玉梅的脚双手
把玩,还用嘴在脚上又亲又啃。
后座上的一个流氓看着笑道:「小四,你小子就知道捧臭脚,这一天没洗都
什么味了?你还舔?」
前排的小四边啃边呜咽道:「我愿意,我就喜欢这个味,美女的脚丫子带点
味才够劲儿,酸爽,以后这脚就是我的了。」
说完抓着脚继续舔弄,还用牙齿又啃又咬,钱玉梅的脚虽然没洗也是很软嫩
,根本就没什么脚皮,反而好疼。
现在钱玉梅几乎要昏过去了,自己干一整天的工作,下身和脚都没来得及洗
,早都有味了,被这几个流氓扒光了玩弄简直都要羞死了。
现在几只大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