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挺身,应该是把整根鸡吧送进了可可的身体,可可浑身一个激灵,伴着一声轻哼,整个上半身如一张弓般硬直地后仰,一对不大却挺立的双峰那样诱人,两颗饱胀的红豆鲜嫩的彷佛要滴出乳汁。
或许对她来说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粗壮有力的男体进入,下身传来的阵阵充实感也激发着她潜在的女人味。
小皮不老实的两只手也趁机揽住可可双峰,这一揽,彷佛揽着了这世上最美的物件,这小子定觉得手里揉捏着的这两件宝贝儿说不出的充实、紧致,忍不住让他手上又加了几分力气只想要玩爆她一般,胯下的玩意儿被刺激的像是又涨大了几分,让他又卯足了劲儿将那玩意儿往里边又送了几分。
我清楚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蜜穴的好处,当你把自己的
家伙送入她的深处,顿时便会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尤其是小皮粗壮的鸡吧紧贴着她的肉壁亲密摩擦,从背后手揽着女人入怀,眼见着挺立在女人胸前的双峰也随着自己有力的冲击而跌宕起伏的摆动,那凹凸有致的身姿在这黑暗中也一样显得性感、妖冶,男孩兴奋地龇牙咧嘴,时而忍不住抓住她饱满的乳房使劲揉搓,时而又揽过她的脖子和她激吻。
「嗯哼……嗯哼……不要,不要……要、要……」
可可上半身看似仍在抗拒,但下半身好似正迎合着男孩的侵犯,伴随着女人那带着哭腔的呻吟,那个小圆臀每次一翘、一抬,都像是接纳、吞吐着那根霸道孔武有力的鸡吧在自己体内长驱直入,意乱情迷之间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要还是想要。
这个年纪孩子的性能力彷佛永不耗竭的永动机一般,小皮的坚挺的下体就像一具充满了活力的打桩机,黑暗中他那小小的腰身和屁股不断耸动,向着身下的女人发起冲刺,每一次的冲刺都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嵌进他壮实的小身板里一样,俩人的私密器官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可可的一声声闷哼,听得出虽然竭力憋着声音,但那一声声确是女人心底里的呐喊,那时我和她做爱时从不曾有过的。
「哦,哦,这大奶子、这大屁股,舒坦死老子了!俺的好嫂子、亲嫂子,你,你说,俺鸡吧大不?稀、稀罕俺的鸡吧不?」
「呜呜嗯嗯嗯嗯嗯嗯嗯……不要、不要,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嘿嘿,是不是让俺的大鸡吧爽死的!」
「被、被你打死的……」
「哈哈哈哈,那还要俺打你个骚屄不?看俺打得你屄芯外翻,打得你屄水直流!叫你对不起俺哥!叫你背着俺哥噘屁股、偷男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想着那粗壮的小狗鸡吧,一面侵犯着我的未婚妻的身体,一面还用各种下流的言语亵玩着她的尊严。
再看可可,趴在床上同这个乡下孩子以这种近乎动物交配般的姿势毫无廉耻的交合着,屁股忍受着无情地拍打,却还回过脖子来主动向他索吻…………幻想这样的场景,竟然让我的下体有了奇妙的感觉,老骚货见我总算有了反应,骚哼一声,骑在我身上开始摇晃,我脑海里则继续上演天台上的画面,也只有通过这样的方式,我才能感到自己的灵魂正通过小皮的身体征服着我的娇妻。
……「啊啊,不行了!太爽了!老子要射!」
「啊……不行,你快出来!不能留在里面!」
「老子不管,就要射姐骚屄芯子里,叫姐给俺家生个、生个儿子,生个跟老子一样大鸡吧,会操屄的儿子!」
如此激烈的奸淫,终于让小皮憋不住了,而从他下体抽插的力度和频率上,可可也像是本能地觉察出什么,我见她支起身体想要挣扎着往前爬,但显然逃不脱人小鬼大的小皮的魔爪,只见那孩子眼疾手快死死环抱住她的身体,屁股用力向前拱着,在我未婚妻的阵阵紧缩的下体中享受一汩汩内射的快感。
要知道,因为承担不了未婚先孕的后果,我和可可平日里的性生活都是小心翼翼做好防备工作,可谁知我娇妻蜜穴里留下的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竟然是别人的,还是个乡下孩子。
我整个人倍感无力,眼眶和下体都同时失禁了……老骚货兴趣也感到她那松掉劲的老屄里一阵空荡荡,扫兴地从我身上下来,拨弄几下我那不争气的东西,戏谑地说,「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咋?完啦?大侄子,你这下边可得多练练,怨不得咱侄媳妇儿……咳咳!按你老舅说的,咱这会儿算扯平,往后可别找咱小皮茬儿。」
老骚货就像个完成任务的婊子,穿上衣服,扭着她那水蛇腰便出了门,空留我一人躺在床上,还得自个儿找纸巾擦肚皮上那一滩白浆。
我听见门外传来俩口子对话,「操!咋这快就完了?」
「就这点儿货,跟咱儿子可没法比!」
又过了会儿,我听见天台上传来咚咚咚的下楼声,想是这小子在我未婚妻身上发泄完了兽欲,这臭不要脸的一家三口聚齐了。
「哎哟,爸妈,我说咋的,你们咋都不睡咧?」
「你个小狗日的,大半夜光着鸡吧上天台做啥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