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使点劲,俺被你弄得快活的不得了……”“算了,姐帮你摁着……臭小子,这么弄该舒服了吧!”“不过,现在孩子发育真不错,小雀雀都长这么大了,咱小皮不愧是练体育的。”“比俺哥的咋样?你们女的不就稀罕大的嘛。”“去!少给我提你哥,我才不知道。”“别呀,你俩没那个过吗?”“哪个?”“你俩没操过屄吗?”啪!(这下是个重重的拍打声。)“小孩子家的,瞧你,光着屁股说这些都不脸红吗!”“嘿嘿,那有啥的,操过还不让说?”“少来,快点儿!被你哥看到要骂死我了。
“喔喔,可是姐弄的好鸡吧舒坦死,俺要出来了……”屏风背后果然是可可和小皮的对话声,可可的声音显得娇弱而急切,小皮仍一如既往的没羞没臊,还时而夹杂着享受般的喘息。俩人这番对话让我原本的担心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莫大的愤怒,我想都没想便一把拉开屏风,眼前的一幕更是让我怒火冲天。
只见小皮在换药床上躺成个大字,黝黑的两腿岔开着,短裤和内裤都褪到膝盖以下,尚未发育完全的生殖器正高高耸立在周围澹澹几簇茸毛当中,大小竟丝毫不逊于成年男性,约摸有16公分长,四根手指头蜷成一块儿那么粗,既显现出青春期运动男孩的阳刚和活力,却又带着几分稚嫩的气息——正握在可可手中套弄着,红通通的硕大龟头和黑漆漆暴起的青筋时而没入可可手中又时而吐出。可可还穿着上班时的装束——护士服和长筒肉色丝袜站在一旁伏低着腰身一下下帮小皮手淫,那护士服低低的领口向下敞开,里边的的深沟和晃晃荡荡的双乳正对着床上小皮那一脸享受的笑。
当这一切被我打断时,也许是受到突然的刺激,小皮的下体忍不住耸动几下,喷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尽管他黑黑的阴茎上方还盖着块纱布,或许是射出来的东西太多,那些乳白色的液体还是透过纱布纤维的间隙一滴一滴流到可可手上。
“你们做什么!”“老公,我……”“哥,姐正帮俺洗身子咧……”“你闭嘴!”我喝住小皮,转而冲可可扬起了巴掌,印象中自认识以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冲她发火,“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本就不善言辞的我更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此时此刻,我倒希望可可向我解释点什么,可她却只是站起身来低头不语,一面甩着手上那些黏煳煳的东西。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可可脸上落下,她却依旧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一旁洗了洗手,继而轻声对小皮说,“小皮,我们走。”说罢便头也不回走出了换药室,走出门室我看到她偷偷抹了抹眼角。
小皮怯怯地望了望我,又望了望可可的背影,便迅速穿好衣裤,把他那根依然微微硬着的“小雀雀”塞进裤子里,跟在了可可后边。
这下倒是留下我一人,彷佛是我犯了错般呆愣在原地,手还高高举起僵在空中。
当我走回到办公室里发现可可的提包还放在桌上,再打她的电话,包里响起了悦耳的手机铃声。再打小皮的电话,又一直是关机状态。
这丫头虽然看似柔弱,但脾气上来比谁都倔,想到可可拉着小皮,一个小女人和一个大男孩,大半夜的在街头游荡,我不禁又担心起来,甚至开始反思刚才是否是我的过错,或许我是真的误会了我的未婚妻?
当我匆忙赶回家时,家里依旧是黑灯瞎火。
可可身上既没带钱包也没带身份证,这个点他们还能上哪儿?
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个地方来,想也没想就再出了门拦了辆的士。
“去市业余体校。”“老哥这么晚上那儿,看孩子?”“呵呵,不,去找个人。”这个城市的司机师傅永远都是话唠,似乎知晓这座城市的一切。一面跟司机又一茬没一茬地聊着,我一面想着小皮来市里这么久,我还不太了解他平时去哪些地方,去他训练的宿舍看看说不定能知道些什么。
“那就好,看你文质彬彬的,家里有孩子可千万别往那儿送。”“噢,怎么说?”“老哥,外地人吧?那一代是本市有名的三不管地带,正经人家谁把小孩子送去练体育,送去那儿的都是周边县城家里有几个钱,小孩子又欠管教的。那些小崽子本来就不是念书的料,还特么一个个有一身使不完的劲儿,成天聚一块儿除了训练就是打架泡吧,要不就是去附近的学校里耍小姑娘。老子昨晚刚上那儿拉了个小姑娘去上医院,就是跟那群练体育的小崽子瞎混,结果肚子被搞大了连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血留了我一车,真特么造孽……”虽然没太用心去听司机说的那些,但我心里也不由“咯噔”了,我从没想过小皮这么一个孩子整天接触的是那样的环境,甚至自己的人生经历都是在和书本考试打交道,一路安分守己走来,从来没接触过他所说的那些人和事。
更让我放心不下的是,我简直不敢想象自己的未婚妻身处那样环境又会面临什么。
我只能催促司机加快车速。
市业余体校的宿舍铁门从来是不关的,刚走进楼道就闻见一股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汗臭味,各种打牌、叫骂声不绝于耳。
小皮的宿舍大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