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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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捉奸(手板 春药 捉奸杖责 大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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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疲惫的倚靠在榻上,“全都滚下去!”

    “是。”一时间地上跪的人都陆续退了下去。

    韩祁起身走到慕容清面前挑起他的下巴阴恻恻的说道,“清儿……你说,朕应不应该阉了你呢?”

    “什……什么?”慕容清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帝王,惊恐地拼命摇着头,抓着皇上的衣摆,哭的甚是可怜,“祁哥哥,你再信清儿一次好不好,清儿没有背叛你……从来都没有……”

    韩祁脸上勾起嘲讽的笑,抬手又一记耳光重重掌掴在人的脸上,“慕容清,你真叫朕觉得恶心!”

    地上的人歪着身子半天没有动静,随后凄厉的大笑了起来,单薄的身子随着笑剧烈地颤抖着,像寂寂秋风中的落叶。

    “真是疯了……”韩祁拧眉看着脚下匍匐的人,咬牙低声道,“江霖,传杖!”

    “……是。”

    少顷,春凳刑杖便摆在了院子里。

    侍卫上来架慕容清,被慕容清挣脱开,“别碰我!我自己走。”

    韩祁瞧着慕容清双眼空洞颤巍巍地站起身赴死一般地走出了屋子,单薄的背影那么瘦小,有一瞬间想要拉住他,但想到他竟然背叛自己,遂又狠下了心。

    “不必去衣,给朕照死了打!”

    “是。”皇上没说打多少,按宫里以往的惯例,侍卫猜测这意思怕是要打死为止了。

    院子里,一应刑具皆已备好,地上猩红的血在月光下反着暗黑色的光,空气中也弥散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他一阵作呕,消停没多久的胃又开始抽痛。

    慕容清还是第一次受杖刑,他趴在春凳上手脚被牢牢捆住,一袭白色单衣,将将掩住诱人的曲线,左右各站了一名侍卫,手执红木板子,一时风声呼啸,那板子高高抡起“啪”地一声重重砸进臀肉里复又抬起,瞬间慕容清只觉得那疼直透皮肉渗到骨子里,在这板子面前从前挨的打简直就像挠痒痒一般,慕容清本来还想撑着,没想到第一下就很没出息的惨叫出声。

    “啪!啪!啪!”两个侍卫交替抡板,毫无怜惜地一下一下照死了打,衣衫下滚圆挺翘的圆丘迅速的肿胀,将衣摆高高撑起。

    万籁俱寂的夜里,幽月台灯火通明,帝王端坐在上,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在场所有宫人都吓得低着头不敢出声,而院子里不断传来板子责打的沉闷声,还有一阵高过一阵的泣血般的惨叫。

    慕容清趴在春凳上,被缚得双手死死抓着凳腿,身子疼得不住地颤抖,涨大的臀部扭动着想要逃避责打,可板子却如长了眼睛一般每一下都落在臀上。

    十几下后慕容清身后便微微渗出了血,板子依旧不停歇的照顾着臀部每一处,血越渗越多,不多时便将衣摆染红了。慕容清脸色惨白如鬼魅,汗液顺着脸流下来,发丝凌乱,嗓子已然沙哑却仍是凄厉的惨叫着。

    韩祁端坐在室内,听着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弱打到二十几下突然断了,心顿时一紧,有太监小跑进来,“启禀皇上,慕容公子昏过去了。”

    韩祁沉着眸子,四周空气便如凝结了一般,许久才咬牙狠道,“泼醒了继续打!”

    “是。”

    昏迷中的慕容清被一盆冰冷刺骨的水泼醒,他呜咽一声身子剧烈颤抖起来,初春料峭他衣衫单薄,此时冷的如置身寒冬腊月,身后还是撕心裂肺的痛着,还未等他喘足气,板子便携着风砸了下来,砸入骨头。

    “啊!!”如同耗尽心血一般的惨叫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忍相听。板子依旧残忍的不断落在血肉模糊的臀上。

    痛至骨髓好像就没有那么痛了,意识不断抽离,慕容清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离死亡如此近过,他歪着头看着屋里透出来的昏黄色的烛光,他突然很想知道此刻皇上该是什么表情,愤怒?失望?还是平静无波?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疼?还有不到一个月便是皇上的生辰了,他一直记得,他花了很长时间偷偷给他绣了一条腰带想作为贺礼送给他,他都还没来得及送,如今就要死了吗?慕容清的目光一直锁在屋门上,他盼着那个人可以出来看他一眼,可能是最后一眼了,可是没有,他最后的意识里也没能再看到那个人的身影。

    “住手!”韩旸来的时候看到就是慕容清挨板子的凄惨画面,原本清冷恬淡的慕容公子,现在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趴在刑凳上,浑身湿透,身后鲜红的血让韩旸几乎都站不稳。他暴怒的冲过去将执杖的侍卫一脚踹开,颤抖地伸出手去探那人的鼻息,微弱极了,他解下披风轻盖在人的身上,轻声唤他“慕容……你如何了?”

    趴着的人没有回应,如同死人一般的面色让韩旸心疼欲裂。

    “王爷,您不能这样!”

    “滚!”

    “晋王,你想做什么?”冷冷的声线传过来,韩旸愤恨的抬起头看着上面背手而立的帝王。

    “皇兄,您这是要打死他吗?”

    韩祁不语。

    “他是清儿!他是清儿啊!皇兄你怎么能这么对他?!”韩旸克制不住的嘶吼着。

    “慕容清秽乱后宫,朕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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