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说的,再难也不能寒了弟兄
们的心,让老子带着总堂的人马杀回F市去,老子一定活捉那姓任的臭婊子,救
出堂主和弟兄们,给老叶和老李报仇雪恨!」
「彪哥,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丸子头抬眼瞟了壮硕男人一眼,轻轻地摇
摇头道:「但是,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低调,就像两年前一样,我们要保全总堂
现有的力量,安然度过这场暴风雨,同国家机器正面对抗,我们不会赢的,孙老
若是泉下有知,他也不会同意的。」
「他奶奶的,你们这些个娘们真他妈的没种!」壮硕男人鼻子里哼了一声,
恶狠狠道:「当年跟着孙老打天下时老子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和杨子雄比那
姓任的就算个屁!高女士,你就去跟帮主说——」
「好啦,彪哥,为了个婊子生气不值当。」刀疤脸拍了拍壮硕男人的肩膀,
眼珠一转说:「彪哥、秀文姐,阿力听明白了,帮里现在缺钱缺人,姓任的动手
太快太狠,得拿出个办法来应对,秀文姐你的意思是咱们蛰伏一段时间,彪哥你
是打算带人杀回F市去,对吧?
其实呢,您们二位说的那都在理,咱们既不能寒了弟兄们的心,也不能自己
怼到枪口上去,那姓任的为啥要对咱们下狠手,还不是因为余棠嘛!这颗烫手山
芋现在砸在咱们手上动也动不得,出也出不去,我看还不如给条子卖个人情放了,
那姓任的找到人了案子也就算破了,蛰伏一段时间,咱们花些小钱把进去的弟兄
们搞出来,再重开一家公司,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彪哥、秀文姐、高女士,
您们看呢?「
「阿力啊,放不放余棠这种事情得帮主说了算。」丸子头睁开眼坐了起来,
转头看向皱眉沉思的旗袍女人,柔声问:「高女士,麻烦您把情况向帮主说明一
下,这主意呀还是得他定。」
「殷小姐说的是,」旗袍女人顿了顿,接着说:「如果方便的话,我希望你
今晚能随我一同去见王宇先生,向他说明今晚会议的情况,毕竟,二人为公嘛!
事关孙家帮的生死存亡,我相信王宇先生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丸子头转了转眼珠,微微一笑说:「好啊,我也正想和高女士好好聊聊呢,
再者说,咱们两个女人走了,他们男人在这个地方才能玩得尽兴啊!」
「呵呵,当然如此,」旗袍女人笑出了声,拍拍丸子头的手说:「事不宜迟,
咱们这就出发吧,殷小姐?」
「您先请,高女士。」丸子头率先起身,走在前拉开了门,十分优雅地做出
了一个「请」的姿势,之后便与旗袍女人随着一声重重地关门声从刀疤脸与壮硕
男人的视线内消失了。
两个女人走后,刀疤脸随手点了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轻轻吐出一串烟圈,
转头对壮硕男人说:「彪哥,您还生闷气呢?」
低头不语的壮硕男人鼻子端起酒杯狠狠地呷了一口道:「老子就服老孙头,
他王宇算是个什么东西,靠个女人逃到这鬼地方,贪生怕死躲着连出门都不敢,
要不是看在你叶哥的份上,我他妈早带人把他给做掉了!」
闻言,刀疤脸端起酒杯和壮硕男人碰了一下,打哈哈道:「彪哥,您息怒,
息怒,宇哥也有他的难处不是。」
壮硕男人和刀疤脸对饮了一口,仍然恨恨地说:「你小子是个墙头草,见人
说人说,见鬼说鬼话,随风倒向王宇我早就料到了,但我他妈就是想不明白殷秀
文这女人怎么也给王宇说话,孙老当年栽培她真是白费功夫!」
刀疤脸抬眼瞟了壮硕男人一眼,机警道:「彪哥,听您这意思,您是要……」
壮硕男人撇撇嘴,回答道:「嗐…老子巴不得孙家帮趁早散伙了走人,老子
一个外人帮孙家出头顶个屁用。」
刀疤脸愣了两秒钟,话里有话的问:「孙家?您是说孙东?」
壮硕男人把杯中酒一干而尽,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那小子,这话我不怕
跟你说,孙老生前明明白白说过要他接班,谁知道孙老是怎么想的又给送出国了,
两年前出事时要是他接班,孙家帮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
刀疤脸深吸了口气,慢条斯理地把自己杯子里的酒喝完,意味深长的说:
「彪哥,您怕是忘了,当初丁超接班和孙东出国那也都是孙老亲自定的。」
说完他放下酒杯,抬手看了眼腕表,嘴角露出猥亵的笑容说:「好啦,彪哥,
咱们不谈这些事情了,既然来百乐门了,不开开荤怎么行?」不等壮硕男人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