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秋华见着医生对岑萧发呆,不满地轻咳一声,胯下用力一顶,顶得岑萧断断续续地惨叫了出来。
一滴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针身涌出,摇摇欲坠地挂在岑萧被凌虐得凄惨的奶头上,倏忽滴落。薛秋华眼疾手快地接住,伸舌一尝,低低地笑了。
医生跪在床边,他手上拿着一根头发一般细柔纤长的针,另一手温柔地握住岑萧鼓胀的乳房,以针尖挑开紧紧闭合的乳孔。细小尖锐的疼痛和麻痒令岑萧浑身一抖,医生的手却稳若磐石,将针尖顺着挑开的乳孔,刺入了乳头之中。
总会有结束的时候……
薛秋华笑出了声,“说得那么文雅,性刺激,不就是欠肏么。”
“奇怪了,医生说两个小时便会生效,怎么这时候还没反应呢。”
医生检查了一番后,低声道:“还需要一些性刺激。然后再疏通一下乳孔。”
“到时候,”他贴着岑萧的耳朵嬉笑着说,“你这个小小的乳房满是奶水,小子宫里不知道晃荡着谁的野种,想想好像倒也不错。”
然而冷静下来他便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薛秋华便越是会使出卑劣百倍,千倍的手段来玩弄自己。
他说着,手掌按上岑萧肿胀的胸口,似有还无地碰触着新生的乳房。
医生注意到岑萧濒临崩溃的眼神,低声提醒道:“先生可以再动一动,转移夫人的注意力。”
岑萧哭得几乎要背过气,拼命地摇头说不要。薛秋华也不与他计较,低头专心研究起他胸前这对又红又烫的乳头来。
与刚刚反复吸而不通的感觉截然不同,被针疏通过的乳孔畅通无阻,薛秋华只吸了一下,口中便溢满了带着腥气的甜美乳汁。他几乎喝上了瘾,仿佛是个饥饿的婴儿,一口接着一口将岑萧小小的乳包中贮存的所有乳汁一口气引进。
他甚至顾不上让医生将针取出来,就着结合的姿势掰着岑萧的大腿,将他在自己的鸡巴上转了半圈,岑萧只觉得脏腑都要被搅得翻了个个,紧接着,方才被通过乳的乳头,便被一个高热的口腔含住,继而大力地吸吮起来。
说着他扒开岑萧的肉逼,直接在医生面前,大喇喇地捅进了饱经折磨的阴道中。岑萧本是麻木放空的眼神突又有了波澜,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眼泪一滴滴掉了下来。
他心中默念。
然而这纤细的身子骨根本不是薛秋华的对手,后者轻轻松松地掰着他的两只细细的胳膊,骑在他腰上将他双手反折在背后绑了个结实。
那针几乎要整根进入岑萧的身体,却仍未见奶水渗出,医生被薛秋华盯着,头上渗出一层细汗,岑萧这时突然惨叫一声,一股奇异的乳香霎时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会有点痛,请夫人稍微忍耐。”
好难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或者是心理上的痛苦远远大于生理上的疼痛,岑萧低头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将那么长一根针刺入自己胸口,那细长的针身在他的身体里蜿蜒盘旋,疏通着他和女人之间最后一点距离——
只要不是他,谁都可以。他甚至生出这样的想法。
的桎梏。
他说着,低头一头叼住了肿胀的奶头,用力吸吮。神经富集的敏感之地被骤然拉扯舔弄,岑萧一瞬间被骇人的快感与疼痛炸得头皮发麻,顿时流了一身冷汗。
这对岑萧来说却是磨人的酷刑,痛苦的快乐。细小的乳孔方才从外部疏通,便又自内部突破,针和奶水同时充盈在狭窄的通道中,一时间将敏感的乳孔扩张到了极致。再加上薛秋华舌尖的磨蹭,岑萧只觉得自己被吸得连魂都要飞
宛如渴望母乳的婴孩一般,薛秋华不断一下下地裹吸着口中小小的肉粒,甚至时而以牙齿的尖端去剜闭合的乳孔。然而直至他口中尝到了血腥气,也未尝到半点奶味。他吐出那颗被他嚼得几乎要破了皮儿的肉粒,又按铃叫了医生过来。
“岑萧,你真的好甜。”
“你也不想想,自己能往哪儿跑。”他喘着粗气将岑萧拽到怀里,浑然不顾这人已经吓得浑身发抖,几乎要晕厥过去,“还是说,你觉得出去被人轮奸,比在这里好?我相信在场的男人——可能还有女人——都不会介意内射你。”
薛秋华觉出他突如其来异样的乖巧,知道这人又是和自己演上了。他便是不喜欢岑萧这副克制自己的模样,总让他觉得自己捋不平这人的反骨。
会结束的……会结束的……
岑萧整个人都麻木了。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充气娃娃一样,任凭薛秋华叫医生过来,陌生人冷冰冰的双手按摩他疼痛滚烫的胸口,按得他疼得浑身发抖,止不住地掉眼泪。
薛秋华这时候倒十分听话,伸手捏住岑萧身下的阴蒂,揉捏搓掐,同时轻柔地颠弄着岑萧的身体,将他在自己的大肉棒上颠得浑身发颤,舌根都硬了,止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淌。
他未戴面具,是以医生得见不久前惊艳四座的王后的真容。那本是一张俊美英气的脸蛋,却因着情欲与精液的滋润,无端添加了妩媚的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