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这么大,又怎么可能被整个人吸纳进去,只苦
了她腹中的五脏六腑,一对肠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用力地牵引了一般,哗啦啦地直
往下沉,坠到了小腹,几乎要从她的小穴里被拽曳出来。
"疼!疼!"秦慕雨顿时脸色煞白,双手按在云彦的肩头,拼命地要往上撑
起身子,可是吸纳她的力量又极其巨大,掌心就像推着墙一般,纹丝不动,只是
更加扯痛了自己的肠胃。
云彦的手臂忽然叫力,托着秦慕雨的身子朝上一顶。这一顶,让秦慕雨稍稍
得朝上窜了一下,小穴差点离开了云彦的阳具,可是没等到彻底抽离,身子很快
又落下来,重重地又粘附在云彦肩头。
云彦的阳具一进一出,当再次进入时,已捅到了更深处去。他面不改色,微
微一笑,臂腰齐动,颠起秦慕雨的身子来。
秦慕雨感觉自己好像在骑马一样,身子一上一下。刚开始的时候,她还对此
有些排斥,可是时间一久,也渐渐的麻木下来,甚至对此还充满了新奇。在不知
不觉中,她已经直起了自己的腰,任凭身子到处颠簸,任凭胸前的乳房上下滚动,
双目有如失神一般,渐渐的没了颜色。
一场云雨毕,云彦穿好了衣服,将秦慕雨又丢给了狱卒看管,掸了掸落在自
己衣袖上的灰尘,道:"你们一家老少,莫要担惊受怕了,自然有人会来救你们
的性命的!"说罢,便离了诏狱。
秦慕影兄妹对云彦丢下的话百思不得其解,可是几天之后,徐公公来传圣旨
了。
徐公公进了诏狱,一见秦家三口已被折磨得不成样子,顿感心痛悲伤,但还
是稳了稳神色,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秦森父子,图谋不轨,幸朕
明察秋毫,早见端倪,发配诏狱。按华夏律,当处以极刑,以儆效尤。然朕宽大
为怀,慈悲为本,念秦氏一家,有功社稷,又为齐王蛊惑,故网开一面,发配朔
方。齐王大逆不道,窥窃神器,暂时押在狱中候审。钦此!""徐公公……"秦
森这几日在狱中被慕雨多加照应,已然是有些缓过神来,听罢圣旨,泣不成声,
"如今宫中形势如何?"徐公公摇摇头,将圣旨交给了云彦,却没有回答他的话,
顾自道:"洒家宫中尚有许多杂事要办,不能再大理寺久留,就此告辞!"低下
头,目视秦森又道,"此去朔方,路途遥远,秦大人当好自为之!"说罢,便领
了天使,出了诏狱。
"爹!"秦慕影说,"皇帝没有治我们的死罪……""我早就说过了,已经
有人在想办法救你们一家了,不必太过担忧!"云彦道。
"一定是菲雪!"秦慕影说。
云彦道:"既然皇帝都下旨了,饶你们一命。发配朔方,也是几日后的事情
了。本官奉公主之命,请慕影和慕雨到公主府上暂住,暂且调养身子。至于你嘛,
老家伙,公主什么也没说,就继续待在诏狱里吧!"秦森冷笑:"老夫倒宁愿在
诏狱里等死!""爹爹,不管怎样,我还是要到公主府去一趟的。"一想到自己
从今以后就要和刘菲雪天涯永诀,秦慕影便心如刀绞。
"为父明白!"秦森也不怪罪慕影,拉过兄妹二人的手说,"切记,莫要被
外事乱了心志才好!"这兄妹二人点头答应,辞了父亲,就跟着云彦一道出了大
理寺,大理寺门口,已经停了一驾马车。秦慕影抬头看看,却没有见到公主的身
影,顿时失落。
"请吧!"云彦打开马车的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立在后面的几位狱卒,顿时将这戴着镣铐的兄妹二人塞进了马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