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说罢,好像生怕云彦反
悔似的,一把抱起了刘菲雪,就朝着外头走去。
"混蛋,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她!"秦慕影见状,身子猛地朝前一扑,也
不顾肩胛骨上的铁链几乎把他整副身子骨都拆了一般的疼痛,拼命大叫。这一牵
扯,刚刚凝固起来的血液,顿时又被撕开,鲜血咕咚咕咚地流了下来。
秦慕影的白衣,已成了血衣。
不过,秦氏一家的注意力,很快又被吸引开了。云彦已经走到了秦慕雨的身
前,细细地打量了一番,不住点头。
"狗贼,你瞧什么?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秦慕雨光溜溜的身子被一个
男人如此打量,自然是又羞又怒,可苦于身子不能自由,莫说是反抗,连遮挡都
是不可及的。尤其是云彦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阴恻恻的,令人很是不舒服。
云彦抿嘴笑笑,道:"秦姑娘,你的夏侯哥哥可把你暂时借给了在下使用,
在下要是不好好利用,既辜负了夏侯雄的一番美意,更辜负了姑娘的天生丽质。
""云彦,你不能碰他!"秦森悲痛欲绝,后悔了自己当初缴械投降。若是抵死
不降,虽然难免背上一个抗旨不遵的罪名,却可以保全自己的一家老少。
"秦老头,我碰她又如何了?现在就算我下令让人把你放开,你也万不是我
的对手了!"云彦的脸上,始终浮着一股笑意。只不过,他的笑容和夏侯雄的笑
容是不一样的。夏侯雄笑起来的时候,让人恨不得扇他两个耳光。而云彦的笑,
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老泉水,阴森,不可捉摸。他一边小,一边伸出手,掌心
在秦慕雨的大腿上抚摸起来。
云彦的抚,其实还称不上摸,只不过是轻轻地拂过。他侧了身,从秦慕雨的
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边走,一边拂过去。当走到另一根柱子的尽头时,
才停了下来。这时,他的手,正好停在秦慕雨的脚趾上。
"呀呀!"秦慕雨叫喊着,虽然云彦的手几乎没有碰到她的脚,但还是有一
股莫名的,酥痒的滋味。脚对于女人来说,是仅次于胸和阴户的第三个隐秘的部
位。
秦慕雨使劲地缩了几下脚,可是绳子绷得紧紧的,没有丝毫可挪动的余地。
"好是结实的腿啊!"尽管是龌龊下流的话,可是从云彦的嘴里流露出来,
竟像是吟诗一样。
"好美的足……"云彦继续吟唱,手掌忽然一落,切切实实地摸到了秦慕雨
的脚。他纤长的手指一握拢来,几乎把秦慕雨的整只脚都包裹起来。
秦慕雨脚心上的酥痒感愈炽,叫喊着不停缩脚,直到把栓在她脚踝上的绳子
绷得吱吱直响,却还是无法逃脱出来。
"你要干什么?碰我的……我的脚做什么?快松开!"秦慕雨羞耻难当,只
能喝骂。
云彦蹲下身来,竟伸出了舌头,在秦慕雨的脚心上舔了起来。
云彦的舌头,像他的手指一样,又长又细,如蜥蜴的信子。
秦慕雨感觉自己的脚心上被湿滑的软物一卷,整个人便像触电一般抖动起来,
这种轻柔得像流水一样的挑逗,比夏侯雄粗暴直接的方式更令她难以抗拒。而最
要命的,这个男人竟然用嘴……用嘴……秦慕雨甚至连想象都觉得羞耻。
"别碰我!滚开啊!"秦慕雨也不知为何,自己竟然痒得想笑出声来,为了
掩饰自己的失态,只能不停地叫喊。
云彦完全不理,微微地侧过头,将舌尖挪到了秦慕雨五趾蜷拢的凹坑里去。
忽然,他的舌尖加上了几分力道,竟挤进了她的脚趾中间。
"不要……不……"秦慕雨羞得不能自禁,闭紧了眼。闭了眼,可以眼前看
到的一切,都当做是梦境,可身体上的感受,却仍是实实在在,就算她想要排斥,
也找不到办法。
云彦轻抬头,微微地直了直身子,让自己的脸高出了秦慕雨翘起的脚趾许多,
居高临下,张嘴就把秦慕雨的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秦慕雨已经词穷,再也想不出什么新颖的句子来痛斥云彦了,只能默默忍受
下来。可连她自己都弄不明白,为何云彦的舔舐,竟能让她羞愧到几乎失控,就
像凶猛的潮水,虽然不能一下子冲垮堤坝,但时间一久,就什么事也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