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的妹妹,凌司翰突然理智都回来了。他到底在做什麽?居然想把自己的妹夫压在身下操?他看了古思凡一眼,突然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子。
“你做什麽?”古思凡无力地抬起腿,想要把他踢开,却反被凌司翰架高双腿,反折在胸前。
凌司翰喜欢他被欺负的模样,更恶劣的道:“你听听这声音,噗哧噗哧的,咬的这麽紧,是不是想让男人操?”
“不要住手”古思凡感觉到下体遭受侵犯,绷紧了身体,想把那异物给挤出去。
男人的手动了起来,指腹捋过青筋,在敏感的冠状凹槽处抠弄。
古思凡害怕不已,缩了缩身子。
“没有、我没有”古思凡要被他弄哭了,表情可怜委屈得很,但放在这张漂亮禁慾的脸上,只会让人有把他操哭的冲动。
“呜不要说了”古思凡浑身颤抖着,像是要被言语羞辱到高潮了,但他偏偏不肯承认,死死忍耐着不肯射。
“等等住手”古思凡喘了几声,无法抗拒被人手淫的快感。他本就不太会自慰,因此一被撩拨就敏感到不行。
古思凡抵挡不了这样的强烈快感,惊呼一声,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些话就像是羞辱似的,火辣辣地打在古思凡的脸上:“你放开我啊”
古思凡隔日看见自己的新郎服时,差点没昏倒。他发上夹着一个装饰性的婚纱头罩,上半身是全裸的,下半身只穿一条白色内裤,以及根本什麽都遮不住的短纱裙。
“没、没有”
“谁要放开谁还不知道呢,是你的屁股吸着我的手指不放”
凌司翰从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但如果对象是古思凡的话,好像又可以试试。他突然松了手,不再帮古思凡手淫。看他快到高潮而被迫中断的难耐模样,看他涨红了脸强忍着情慾的撩人姿态。他以前怎麽没发现呢,古思凡原来这麽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挨操。他把手指上的前列腺液涂抹在紧致的穴口上,而後试探性的插入一指。
这个邪恶的念头一窜起,好像就阻挡不了了。他剥掉古思凡挂在脚踝上的裤子,把他的双腿拉得更开,勃起的阴茎在他手中吐着淫液,连臀缝中那个诱人的小穴也完全暴露出来了。
“我就奇怪了,我妹这个丑八怪怎麽还会有人要。你是不是想跟她结婚之後,背着她去搞男人?”
古思凡叫得声音都软了,後穴越缩越紧。
他故意在他屁股里弄出黏腻淫靡的水声,还加入第二根手指进去。
凌司翰盯着他这副自欺欺人的模样,慾火猛然往下腹冲去。这个始终压他一头的校草,此刻正满脸潮红,双腿大张着,被他的手指插到後穴都是淫水,而还穿着衣服的胸前两点,隐约可见爽到激凸了。
一夜的折腾过去了,凌家人的考验却还没结束。
但凌司翰没有上他,他把自己粗长的肉棒贴在古思凡的肉柱上磨蹭,龟头磨着龟头,柱身贴着柱身。比不上做爱,却比做爱更令人感到羞耻。
古思凡却在这个时候哭了出来:“不行我明天还要结婚呜嗯不要”
古思凡只要有抗拒的动作,他就吮得更用力,把乳头玩到肿胀,又疼又痒。
“被手指插屁股还这麽爽,肉棒都翘起来了,被大鸡巴操了是不是就变得更淫荡了?”
这个羞耻的姿势能让古思凡看见自己的下体,看见那个因敏感而微微收缩的小穴。
“你做什麽哈啊”古思凡伸手想要去挡他,凌司翰却快一步低下头来,用唇含住其中一颗乳头,用舌尖玩弄。
古思凡听不得这种荤话,脸更红了:“你胡说”
凌司翰存了一些心思,把精液射在他的穴口,又让古思凡用舌头把自己的东西舔拭乾净,这才走了。
古思凡自然也听见了,又羞又怒地道:“嗯啊不、不要不行放开我──”
“操。”凌司翰平时是个斯文人,他也是现在才知道自己在床上原来这麽禽兽,喜欢欺负人。他突然把古思凡的上衣给推高,露出胸前两点,这麽粉嫩的颜色,简直就是要让人蹂躏用。
凌司翰盯着校草瘫软在自己身下动情的模样,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种奇异的征服慾与满足感。他从前那些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念头,在此刻突然冒了出来,只要他占有了这个人,便是彻彻底底地赢过他了。
“真紧”凌司翰情不自禁地感叹一声,“不愧是个处。”
凌司翰不再满足於只用手指玩弄,他想操他了,狠狠的肏他,把他操到哭喊求饶,眼中只有自己。
据说,这是要考验新郎的真心,
凌司翰把其中一根手指完全插进去了,感受着被嫩肉层层包覆的快感,体内又热又软,好像还有点湿。他尝试性地动了动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果然越来越顺畅,是古思凡体内出了水。他也是个学霸,只不过因为仅次於古思凡而被他的锋芒掩盖住了而已,他知道这世上只有少数人会因为刺激肠壁而分泌出肠液来的。而古思凡就是这少数人之一,简直天赋异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