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的老君夫了,近三年里皇后偶发恶质之处,衡与帝也是知晓,若是拖磨耽误下去,遭狠罪的也只有他。衡与帝虽不愿将此事说与出口,却仍赧色道:”朕的胸胀得很,想是此处又涨、涨奶了。阿岳你,嗯、你且给朕排一排。”
“唔、呜唔”心生不好的衡与帝闷哼不止,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若此时不将乳水排出,那他的胸部定要发炎疼痛不休,且不仅於此,他白受疼症还是得将乳水挤出,到时就不是那麽简单,太医领几个实习太医跟一旁伺候的太监,齐齐诊视围观他的胸。
但岳皇后第一反应却不是衡与帝要的冷静地从他身上爬下来,岳皇后本就对衡与帝产奶的胸有百般兴致,此时发觉衡与帝竟被他肏干得泌奶,下身的阳物性奋抖涨,险要喷精了。
衡与帝数声口令,皆被皇后压顶得郁滞於胸,簇捧着皇后阳物的胸乳,在毫不留情的挤掐肏弄下挺得过份肿胀,已要发硬。
在高热与摩擦的双重交互作用下,刺激得衡与帝胸部产泌奶水,使他开始胀奶了。
衡与帝被皇后啜得满身是汗,胸奶在这般猛烈吸吮下时有晃动,那两只奶头几乎快能随之甩动起来,岳皇后都受不住口吐秽语:”皇上的奶子真是好生淫荡!”
一口口啧啾啧啾的咂奶声响在大晌午的朝阳殿,这淫秽无比的音色,刺激得衡与帝也有异样的快感。他微露低闷哼吟,使得岳皇后吃得越发性起,衡与帝左胸上的奶头,已经被吃得高高勃起了。
岳皇后硬生生乾咽一口发渴的喉头,没有听从命令,倒将衡与帝重新按下,就着坐在衡与帝身上的姿势,把握阳物以吐露淫液的龟头流溺戳弄衡与帝的乳尖,对其顶了顶道:”皇上这里怎麽了?不说清楚,臣妾不晓得。”
天啊!阿岳他、阿岳他!衡与帝被刺激得脸颊都喷红了。
得尝所愿的岳皇后忍不住爽快仰起脖颈畅吐叹息,掐捏的指间几乎能感受到蓄在衡与帝胸里头流动的乳汁,被乳汁充实得十分丰满的胸肌,厚实又柔软地包夹着自己的性器,插弄间,衡与帝的胸肉紧夹着阳物被前挤後扯,胸下的乳水几乎喷薄欲出。
岳皇后追随着轻移挪动,对衡与帝挺立的乳头做出如同口淫般的举动,含吮一口吐出、含吮一口吐出,而吞含的吸力也随着次数而渐渐加重,宛如以嘴拉拔着衡与帝的乳头。
厚硕的胸肌上长了一对肉团团的乳晕,立在顶处的奶头一只儿又肿又肥、一只儿又高又挺,与英俊的青年皇帝产生极端的对比,这对宝贝大奶儿,骚得令皇后都忘了圣人廉耻。
衡与帝小声地企图与岳皇后说理:”──够了!阿岳,快下来”又摸向他的大腿推了推,皇后却已经不管不顾,干起他鼓鼓的胸来了。
岳皇后一看,拢在他手里的胸乳果然因积蓄而胀得惊人,已非之前调弄能致,且开始微微发硬。
一想到那样糟糕的情景,衡与帝终於忍不住掐了下岳皇后的大腿,皇后的挺动终於暂时停住,不解地望向衡与帝。
岳皇后轻坐衡与帝腹上,腰臀前後扭摆,红通通的阳头用力磨擦衡与帝双胸浅沟,两手拢着他的胸肌往中间挤压靠拢,试图包裹住自己坚硬的性器。可无论衡与帝鼓胀胸肌被皇后如何摆弄,都不可能埋住皇后的阳具,致使衡与帝的胸肉颇有几分被凌虐的用力掐挤,造出一条半埋皇后的肉沟来。
离得他实在太近了!衡与帝不仅在胸沟处可以感觉到皇后的重量与热度,眼神更可微微瞥到形状分明的阳物,移动中更感觉阳具底下那两附搁压他的睾囊,是怎麽揉蹭着他的肌肤张显其中沉重的丰沛储量,甚至皇后两瓣臀肉弧线就亲密无间地贴在他腰腹处时轻时重地摩擦。
阳头汨流的淫液湿润衡与帝的胸沟,使得皇后的肏弄越发顺畅,速度也更加疾快。火热肉具与胸肉密密相挤,整根硕大柱体的摩擦力道如同在推磨胸肉;而擦出的高温又如同在热敷一般,衡与帝的胸口被一波波热浪袭卷,皇后还在卖狠力时,衡与帝已经察觉到不好了。
衡与帝不及抗议,岳皇后已经直起身子一跨双腿坐在他的腰上,迫不及待将硬梆梆的阳具置於衡与帝两胸间的沟壑中。
“阿岳,快、唔─快停下!”
岳皇后慢慢前後摆动下身,坚挺的性器置在衡与帝的胸肌间试探移动。
彷佛受了什麽刺激的阳首搏动抽蓄,拨弄衡与帝乳尖数下,岳皇后眼光红得火热闪烁,大大喘了口粗气才慢声道:”皇上莫慌”他将下身硬翘的阳物埋回那被
衡与帝被压得一时缓不回气,登时便感一鼓火热直直顶在他的胸膛,见了皇后的举动衡与帝大惊失色,直喊道:”你──!”
岳皇后是除了太医之外唯一能替他解决这因孕才生发作用的人,──衡与帝本人都不会给自己排挤。衡与帝将身子略略上挺,指了指自己的胸部道:”你下来,我这里好似又涨得很了,需得缓缓些。”
喊出口後衡与帝反倒怕了起来,动静太大引了谁的注意就不好了,要是皇后这般张跨的腿骑在皇帝身上的模样传了出去,阿岳还怎麽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