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着阿彪的霸王硬
上弓,但她无论怎样都掀不走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块头,反而被他牢牢的钉在
床上尽情的糟蹋,慢慢的,新娘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了,而她的下身却在他激情
的抽插下逐渐湿润了。
阿彪这时脸红脖子粗,喘着粗气,也放开了对新娘红唇的霸占,对她说,「
弟妹,你要喊人现在就可以喊,大家进来的时候都会看见你在被我干,看你老公
脸往哪里搁。再说,有套子呢怕什幺,也不会让你怀孕的,完后谁会知道你我干
过,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完了,你说好不好?我实在太喜欢你了。」
都说女人的下体一旦陷落,抵抗力就大打折扣了,这话一点儿不假。
新娘除了狠狠骂了句「流氓」,也没别的办法,因为她怕当众出丑,没脸见
人,所以她并未喊人,加之自己已然失身,又有套子阻隔,没有怀孕的风险,新
娘心下也稍稍放松了几分,失身的羞耻让新娘心理如同一团乱麻,真不知此事如
何收场。
阿彪看到自己的话奏效之后,把她的内裤彻底脱掉,两条腿曲起分跨在自己
的左右,把她的两膝尽量的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整个阴
部清晰的显露在他面前,然后阿彪再次深深的插入,强烈的充实感刺激着心中犹
如一片乱麻的新娘。
阿彪没有什幺技巧,只知道简单的直出直入,但这样也已经把新娘干的七荤
八素,一片狼藉了,又经过几百回合激烈的冲撞,阿彪才喘着粗气把阴茎最后深
深插入阴道,然后便在新娘身体里爆发了,虽然有避孕套的阻隔,饶是如此,也
让新娘感受到了那汹涌澎湃的冲击波,新娘到底被这个充满阳刚之气的男人强行
征服了。
房事已毕,手忙脚乱的打扫完一片狼藉的战场之后,两人又穿好内衣,阿彪
也清洗了避孕套然后又再次戴上,又把两人的绳子绑好,时间到了,两人被放了
出来。
两人出去仍装着没事的样子,好像什幺都没发生过一样,新郎紧张的跑过来
扶着新娘,见两人绑绳依旧,众人竟也没有察觉,但新郎看到新娘眼角有一丝哭
过的痕迹,又觉得和新娘四目相对时新娘的一丝闪避,便隐隐感觉哪里不对,但
是又说不出个究竟来。
而其他的人则给阿彪起哄,阿彪也脸色通红装样子。
阿祥,阿龟凑到阿彪身旁,阿祥说「看你鸡巴那个软样就知道你刚才肯定放
过炮了!」
阿彪笑而不语。
游戏继续进行,新娘认错一次就来一次的假洞房,直到认对为止,新娘在这
种情况下想不出错都难,再加上刚才遭人奸污,芳心已乱,接二连三的出错,这
样一来酒宴的气氛就更热烈了。
这一次新娘又认错了,假新郎是阿龟,被送到洞房内以后,阿龟神秘兮兮的
问,「阿彪他刚才……他欺负你没有?」
新娘一听有点紧张,心虚的反问「没有啊!他跟你说了什幺?」
阿龟贴到新娘耳边,轻轻说,「阿彪把你们刚才的事都告诉我了。」
声音虽轻,但新娘听来却如晴天霹雳,顿觉羞臊的无比尴尬,镇定了片刻之
后,新娘有了主意,问阿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你想怎幺着?」
阿龟微笑不语。OM
新娘说,「你也想和他一样,是吗?」
不等阿龟回答,新娘又补了一句,「那得看你有没有本事解开绳子了?」
阿龟听到简直大喜过望,忙解开了绳子,正在欢喜时,就觉得裆里突然被人
一把抓住了,阿龟心里一惊,低头一看,原来是新娘的纤纤玉手攥住了自己蛋和
命根子,阿龟不解其意,呆看着新娘。
新娘不由分说,拽着他的命根子起身就走,阿龟要害受制于人不得不亦步亦
趋的跟着她,只是不知道她意欲何为,新娘拽着他来到梳妆台前,伸手拉开一个
抽屉,探手进去拿出来一把剪刀,阿龟一见就明白了,顿时他脸上也变了颜色。
新娘板起脸说,「我问你,这绳子是怎幺回事?为什幺阿彪和你能解开?」
阿龟此时只有实话实说了,「实不相瞒,绳子是我们俩做的手脚,刚才我把
死扣改成了活扣,所以阿彪才能解开,让你受辱了,我不是东西,在这儿我诚心
向你道歉,我愿受罚。」
新娘说,「说的好听,惩罚你能换回女人的贞洁吗?」
女人的贞洁一旦失去了是谁也无法挽回的,阿龟只有低头不语。
新娘又问「你们干这种勾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