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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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河做轿】(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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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她一边忙碌,一边

    侧脸喊道:「树,你要是不放心你妈,就打个电话回去说说。」

    柳树心说不能打,一打准麻烦,顶着回晚了挨骂也要把这口饭吃了,做鬼便

    做个饱的。

    花凤把酒饭摆在自己内屋,一来餐厅太宽敞,就两个人吃饭,出不了氛围,

    二来内屋如花房,正是个静谧所在,享受二人世界最好不过。

    柳树端坐正中央,四周围酒香菜香人香,香气缭绕,赫然一副皇上的架势,

    只不过对面还坐着皇太后,亦不敢太随便了。

    花凤盛一碗汤叫柳树喝了,再为他夹两口菜,便满上酒与他对饮。

    这三杯酒下肚,柳树倒不觉得什幺,花凤就不一样了,早已是「佳人桃红面

    ,娇态羞温柔」,别看她的人好强,却不胜酒力,好在有自知之明,喝过三杯便

    不再喝,频频向柳树进酒。

    柳树本就喜酒,经美人一劝,更是来者不拒,不出半个钟头,满满一瓶老白

    干被他喝去大半。

    其实柳树也并非是见酒必喝,只因近来诸多不顺,心里觉得憋屈,有酒正好

    浇浇愁。

    又过三杯,柳树长长叹了口气,打开话匣子,把长久以来各种郁闷全部倒了

    出来。

    见小伙这样,花凤起了恻隐之心,撤下酒杯端上清茶,又搬到他身边安慰:

    「树,你说的这些婶都懂,往后再有烦心事便来找我,能为你担一些我也觉得开

    心,你若不嫌弃,咱们就做对知心人,啥事都能说,如何?」

    柳树感动,即便是妈妈,也从未对儿子说过这样的话,借酒劲一冲把眼泪挤

    出眶外。

    花凤为他抹去泪痕,柔声道:「傻孩子,哭啥呀,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不还

    有婶子的嘛,没啥大不了的。」

    柳树破涕为笑,看到婶子便似看到妈妈一般,把没敢在妈妈面前说的那些搬

    到了这里:「婶,你真好看!」

    花凤没提防他来这句,先是一怔,尔后笑靥如花,啐道:「不许贫嘴!」

    柳树举三指发誓:「天地良心,是真心话!」

    花凤舔了蜜那般受用,欢喜道:「真的?比你妈还好看?」

    柳树搔搔头:「都好看。」

    花凤佯装不快:「哼,就知道你会向着自己亲娘,唉,我儿子要是有你一半

    ,也算没白活这大半辈子。」

    柳树疑惑道:「咋了,阳子他不孝顺你?」

    花凤愁上眉头,又叹道:「也不是,就是没你嘴甜,不会来事,我这儿子,

    你说他蠢吧,他又老憋着算计别人,哪个不学非得学他爸爸,我咋说都不听,最

    近老担心他会出事……算了咱不说他,吃咱的。」

    说完给柳树夹一口菜,柳树这回不伸碗了,而是做起鬼脸伸出嘴去,想扮儿

    子逗婶子放宽心。

    看他的滑稽样子,花凤心里的阴云顿时消了多半,也打起趣来:「来,乖儿

    子,啊,妈妈喂!」

    一送筷子塞进他嘴里。

    花凤口中呵出的热气,与菜一同喂进了柳树嘴里,这便给他壮了胆子,捉住

    那只温柔的手,死活不肯让她撤回。

    花凤笑吟吟道:「干嘛,要吃了亲娘啊?」

    哎对了,亲娘不说儿子还想不起来要吃哩!柳树一把搂过这位刚认的「亲娘

    」,真就吃起来。

    花凤被紧紧箍住,全身骨头都要碎掉了,瘫在柳树身上,丁香舌儿更是任他

    来嘬。

    刹那间嗫嗫声不绝于耳,也不知多久两人才分开,花凤抹抹嘴,嗔骂道:「

    属狗的你,这幺多口水,好好的衣服都被你弄湿了,我去拿块毛巾。」

    说着起身将要离开。

    可毛巾这二字传入到柳树的耳朵里,彷佛变成一味强力药引,彻底把他药翻

    ,浴室里干的勾当再次浮现在眼前,立刻热血沸腾,从后背又抱住花凤,爪子也

    伸进人家衣服底下。

    许是怕热,花凤不知何时已把奶罩脱掉,柳树伸进来便皮挨着肉捉住那对温

    软的大奶子,一顿狂搓勐揉,分明用上了撸管的力气。

    花凤被揉得既酥又疼,她摁住作恶的双手,也不知是该阻止还是该纵容,暧

    昧之间,身体被扳了过去。

    从困兽的瞳孔里,看到的难道不应该是令人恐惧的东西吗?但是,花凤有她

    独特的理解,她不是个喜说不喜做的女人,恰恰相反,在很多时候她都只做不说

    ,于是她把自己送了上去。

    柳树一朝得手,野心极度膨胀,遇佛便要杀佛,蛮横地掏进花凤裤里,抓住

    那两团皮肉,往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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