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音像,嘴唇鲜红,吓得用枕头捂住脸。
可视觉消失以后,穴中进出的性器更加明显,他感觉自己像一只求欢的、撅着屁股的雌兽。
忽然间,性器抽离,赵熹以为乌珠要射了,可腰被一捞,他翻过身来,迷迷糊糊的,就被乌珠亲着:“不行,不要这样。”
赵熹推开他的脸:“是不是你要这样的?”
乌珠说:“看不见你的脸,我想看着你的脸。”
搞了半天还是得分开腿,赵熹烦着烦着,又笑了,乌珠抚摸他的脸颊:“你真漂亮……真漂亮!第一次见面,你就瞪我,把我看呆了。”
“是你先瞪的我!”
“谁让你盯着我看?”
“谁大冬天的不穿衣服—”赵熹忽然停止,他捧着乌珠的脸颊,强行要求对视,“再说了,盯你,怎么样?”
“找操!”乌珠说,“是不是?”
是个头!
但他们漫湿了半边的床铺。
赵熹泄了几次,射出来的东西被乌珠乱抹,浑身都是干涸的精斑,屁股又是湿润的,干与湿的两重天。乌珠也射了两次,两个人抱在一起。
“不干了,晚上再干吧。”
“咱们可以一直干到晚上。”
真要命,赵熹都被他烦着了,可乌珠借口层出不穷:“我不理你,你还一路跟着我,嚷嚷着要给我上药……”
赵熹百口莫辩,做他家的邻居可真倒霉,分明只是顺路而已。
“在我们女真,春天的时候,成年的男子都可以带着酒出去骑马,看上了谁家的女儿,就请她喝酒,如果她同意喝酒,就是同意了婚事,我们可以用马把她带回去,她的父母也不会询问,一直到有孩子了才会回到娘家。”
蛮夷,没有父母之命的蛮夷,这是私奔!
“——如果女人看上了男人,就跟在他的马后面,讨他的酒喝,期待和他一起回家。”乌珠抱着他,性器蹭过他的肌肤,又缓慢抬头,“你一路跟着我,是不是这个主意?”
是个头!
可赵熹仍然不说话,渐渐抬头的,滑动在他臀部的性器,他屈起一条腿,放它进来,穴里原本的精液和淫水被挤出,两个人齐齐喟叹一声,那是很好很好的白昼辰光,天一点点暗落。
赵熹坚持要洗澡:“我今天还没有练字。”他软了声气:“你要是天天这样,我就不和你住了。”
乌珠皱眉:“那你要和谁住?”
赵熹说:“不知道!”
他就被乌珠抱在怀里:“你就得和我住一起。”
一百天,或者九十九天半。
那种被人爱怜的,捧在手掌心的疯狂感觉,赵熹坐在浴桶里,乌珠赤裸着上身,手段很拙劣地给他浇水,就算只洗身体,水花还是溅到了赵熹的耳朵里。
乌珠说:“我就知道……”
赵熹闭着眼睛,捂着耳朵:“你又知道什么了?”
乌珠说:“你每天洗完澡,就不好好穿衣服,披着头发到我帐子里,还离我很近。”
赵熹都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嗯,对,我勾引你。”
乌珠的手放开水瓢,渐渐下伸,摸到他的穴口,一点精液导出来,湿淋淋的赵熹被他抱出浴桶。
赵熹问他:“我的洗澡水好用么?”
乌珠说:“什么洗澡水?”
赵熹笑道:“狗用我的洗澡水。”
乌珠说:“狗还干你呢!”
铺盖彻底湿透,赵熹存心要治一治他,一点没管,敞着双腿任他干,要摆什么样就摆什么样:“有扑子,你还用手给我上药……”
赵熹终于被他说中一件事,有恃无恐眨眨眼睛。
乌珠说一件,就得干一回,反正在他口里,赵熹就没有一瞬间不想勾引他的,从头到尾对他的心思就不纯,更条分缕析、引经据典,完美论证了赵熹对他一见钟情,春心荡漾,恨不得当场被他拴在马背上带回家。
天终于黑透了。
赵熹其实也有点不行了,他虽然不大用出力,可精液还是得射出来,小腹都因为多次高潮都酸痛了:“吃饭了……”
乌珠又射了一遍,精液挂在赵熹的腿上,他抱着赵熹躺了一会儿,又道:“我去叫。”
他正起来的时候,感到后腰一阵猛力。
是赵熹踹了他腰一脚。
全世界顿时炸开金星,乌珠半天没有站起来,只感到一阵腿软和眩晕,赵熹的小腿肚上还挂着一点精液,在后面警告他道:“一天七次,腿是会软的。”
他趿着鞋路过乌珠,精液淌到脚踝上,微微干涸。
乌珠一把攥住了他的脚踝,把他也拉到地:“说谁腿软?”两个人在翻滚着搏斗,最后赵熹的头碰到了箱子,他痛得仰头嘶声,正好撞见观音下顾的眼神。
纯金的面容,赤红的嘴唇,那是他和乌珠交汇的血。
帐外,康履响起,但没有敢进来:“大王!二太子请您去,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