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压力越来越来,耳朵也开始疼了。他没有潜过水,顶多是在孤儿院附近那条一米多深的小河沟里游过泳,这样的深度对他这样的普通人来说是非常危险的。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眼睛也看得不那么真切了,朦胧中有个人从天而降朝他游来,陈乐觉得这一定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是你吗?”脑中有个人影一晃而过,他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
而事实证明他看到的并不是幻觉——但也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单承允抱住他的身体,朝水面游去。
等上了岸,陈乐已经昏迷过去了,单承允对他进行了急救,过了一会儿,他才逐渐苏醒过来。
段弘毅披着程进的衣服,在他怀里瑟瑟发抖地说着:“阿进,是他先推了我,我为了不掉下去才抓住他不放的,幸好你来救我了,谢谢你。”
程进看向陈乐,在与陈乐那双目空一切的眼睛对视上得时候,他没来由一阵心虚,本想质问他的,却不由自主地解释起来:“看什么看,他不会游泳,我救救他怎么了。”
“承允,谢谢你。”陈乐没有搭理他,而是先对单承允道谢。
“不客气。不过看来我们的潜水课应该尽快提上日程了,以防下次你发生意外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单承允说完,陈乐并没有立马答应他的邀请,他便又笑着补充道,“开玩笑的,我不希望你再遇上这样的危险。”
程进看见他俩站在一起就觉得扎眼,他推开怀里还在跟他腻歪的段宏轩,走上前一把将陈乐抓了过来:“潜个屁的水,你这种白痴小心别把自己淹死了,以后不许再跟他见面。”他把陈乐塞到刚赶来的保镖手里,让他们先带他回酒店,陈乐低着头离开了,甚至没有跟单承允道别。
而程进和段宏轩还留在原地,像是有什么话要说的样子。
单承允撩了把湿漉漉的头发,他懒得再维持那副谦谦公子的样子了:“反正你也有了新欢,何必霸占着他不放,你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你,你们在一起也是折磨,还不如给他自由。”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只要老子一天还活着,你就一天别想打他的主意,我就是玩儿死他也跟你没关系,滚吧。”
“唔……唔唔!”陈乐从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声,他嘴里被程进塞了个口球,嘴巴合不上,透明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滴落在赤裸的胸口。
他双手被手铐拷住,高高的挂在头顶的金属架子上。两只脚也被手指粗细的红绳捆住了,脚腕和大腿绑在一起,膝窝处的红绳绑在两边的桌脚上,私处被迫大张,露出那个被疯狂振动着的按摩棒折磨得泥泞不堪的小穴。
“嗯……唔——”
陈乐挣扎着,他和单承允约好了今天去学潜水,那个笑起来像是有春风吹过的温柔男人,他不想失约,更不想让他失望。可出门前,他不过是说了句要去找单承允,就被程进怒不可遏地打翻在地,然后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绑在这里,甚至还被喂了烈性春药——明明程进自己也要去和初恋再续前缘的,怎么有脸来管他和谁约会。
程进走之前恶狠狠地告诉他,这春药是从他最“喜欢”的江平那里拿来的。吃了这药之后,如果半个小时内没有和男人交欢,他就会意识涣散变成一个饥渴的荡妇,如果一天都没有男人碰他,那他就会欲火焚身,变成一只唯命是从的小狗,就算是男人的尿液,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喝下去。
现在药效已经上来了,他通身泛着粉色,常年不见阳光的肌肤像芙蓉花瓣一样粉白无暇。穴里的按摩棒已经被他暖热了,可硬邦邦的人造物再怎么粗长也比不上真阳具带来的满足感,没有精液射进去,穴里被塞得再满也是一片空虚,更何况,在他体内淫水的冲刷之下,连最后的救命稻草也快要从他的小穴里滑出去了。
陈乐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清周围的情况,但在他挣扎的时候,他撞上了落地窗的玻璃。
他记得那面透亮的大玻璃,站在楼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屋内,但此时此刻,他并不担心自己被人看到,也不想求救,相反,在春药的作用下,他甚至渴望让外面的人都看到他这副骚浪的样子。
他想把赤裸的身体贴上透明的玻璃,向游客们展示他淫荡的奶头,和他粉红色的小穴,然后,最好能有个人……最好能有个人能来操一操他……
有什么东西从脸上轻柔地拂过,凉凉的,很舒服。陈乐从昏迷中醒来,追逐着那一丝丝的凉意,像只小猫一样,用滚烫的脸颊去蹭那只手。
单承允低头看着他,眼中晦暗不明,手上漫不经心地抚摸陈乐,就像在逗弄一只宠物。
“呜……嗯嗯……”陈乐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他想说话,想说“操我”,但嘴巴被堵着,什么也说不出来。
单承允半蹲下来,铮亮的皮鞋被折出一道痕迹,锋利的裤脚扫在了地毯上。
他屈起骨感的指节,在陈乐充血的乳头上刮了一下,惹得后者猛地抽搐。他再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缓缓按摩,使陈乐满脸餍足地扬起了头。
他张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