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一瘸一拐的走在路上,她刻意猫着胸,可还是走的痛苦万分,挺立的乳头摩擦着里衣让她又疼又痒。她咬紧牙关克制着不发出声音。脑子里回荡着凌研玩味的话。
“哈啊!”宁栀叫喊的声音带了哭腔。
不知过了多久,宁栀瘫软在地,胸前的两团看起来被欺凌的很惨,凌研才淡淡的发号着下一个施令。
宁栀有些脸红,屏退了自己的杂念,利索的换好衣服,便去打水去干自己今天的活。
但是倘若附近有谁听到她讲凌研性格好,怕是会惊掉大牙。
在凌研放她回宫,她一件一件穿着自己衣物时,凌研一把夺走了她的肚兜,随意的扔向了他的床榻。
可回屋里一看,胸前早已凸起两点,两处深色若隐若现。
闻言,厉胤笑了,“那倒不是,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很有意思,这些日子想要用她来泄火。风止你在她身上留了这些印记,我怕是得忍耐许久。”
宁栀也是带了点火气去气凌研,毕竟她是将死之人,做点什么过火的事也无所谓。这凌研也着实可恶,弄的她又疼又欲火焚身。
“啊!公公……求你了,求你不要打我了……操我……求你操我!”带着哭腔的求饶话落,是宁栀冲着凌研毫不掩饰的坏笑,即便她的脸颊上还留着未干的眼泪。
样羞辱宁栀,他不仅要给予她疼痛,还要她,在疼痛中快乐起来,他要她认清楚自己的下贱,想着就又扬起藤条。
就这样,凌研一直打,直打到宁栀求饶,可宁栀求饶的内容还是出乎他的意料,甚至让他一直平缓的眉毛簇了起来。
可宁栀向来对别人的情绪有顿感,“没事,我回去换衣服。”既然若梅不是故意的,那也没什么,只是这湿的位置有些微妙,恰好在她胸前,宁栀躲开众人,一路含胸回了自己的屋子。
她的小穴已经肿了,被厉胤操的,他没有怜惜她的第一次,应当是用一种很粗暴的方式输出的。凌研看着红肿带着血丝的小穴分析着,嘴角一笑,这女人该,谁让她如此的不知廉耻。
宁栀叹了口气,将湿了的衣物换下,又重新给自己拿了肚兜,她只有两个肚兜,凌研说那个不适合她,那这个……
她眼角生理性分泌出一滴眼泪,看的凌研快意十足,又一藤条落在了宁栀小穴之上的蜜豆。
“这样,倒不妨事。我给
…………
宁栀确实难以忍受凌研带给她的欲望,眼神里带着些怨气,可这只让凌研的藤条鞭打的更加密集,落下的位置更加刁钻。
宁栀慢慢的脱下自己所有的裤子,被凌研要求着以一种及其屈辱的姿势分开双腿,坐在地上面对着凌研。
“哦?我竟想不到,如澜这是心疼美人了?”凌研坐在床榻一边,手里把玩着一个淡粉色的布料。
所以宁栀只能穿好剩下的衣物离开东宫,想起凌研玩味的表情,宁栀笑了,“果然美人,而且性格还很善良。”她摩挲了一把手里的瓷瓶,凌研说用这个不会留疤。
宁栀看着男人符合她胃口的模样心里津津有味的意淫,而凌研却在默默打量着她的下体。
这一笑,让宁栀晃了神。
宁栀回到浣衣局,她还有活要做。看着来来往往昔日有说有笑的同僚们如今视她为无物,宁栀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在皇宫这种地方,到处都是落井下石,这她都是知道的。
“宁栀姐姐呀,对不起,我没看到这里有人。”虽是道歉,可她的语气倨傲,丝毫不含歉意,众人冷眼围观,纷纷期待着宁栀的爆发。
太子的东宫,宁栀前脚刚走,太子便从凌研的卧房里一处暗门走了出来,对着凌研如是说道。
看呀,就连骂人都这么可爱。宁栀把凌研气的跳脚后,心满意足的笑了。
“既然你觉得这莲花肚兜适合我,那就留下吧。”
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分配脏衣的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分给她的竟是太子昨日的衣物。宁栀将那脏了的里衣放进木盆,闻到若隐若现的麝香味道,脸微微有些发烫。但只不过一瞬,她便按部就班的把衣服打湿,把自己带着红痕的双手浸到了冰冷的水里。
“哈啊……唔……”
“啊!”宁栀的叫声尖锐起来,凌研的藤条打在了她的下面。
“脱裤子。”
“宁栀!你简直就是浪荡不堪!”
这还是摸不清楚上面对她的态度,如果这些人确认了上面要对付她,那么她会更惨。
看见凌研终于变的不淡定的表情,宁栀心里得意,又冒出一个更坏的点子。
凌研的藤条落在地上,后退了一大步,避开了宁栀往他腰腹处落的手,内心火冒三丈,但却的的确确不想这么轻易地取了她的性命,让他如此动怒的人,合该慢慢去折磨。
“风止,你有些过分。”
“啊!”可没等她想完,胸前便被泼了一盆冷水。宁栀错愕抬头,是若梅,她头上新的红翡翠簪子在阳光下闪到了宁栀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