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的男人到哪里去了?“我这样对你有错吗?”她装得好无辜,一副受辱似的表情。“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我吻你。”“但不是这种粗暴的蹂躏。”“不然我该怎么做才好?”他俯近她,手指轻轻摩挲她细嫩的脸颊。“你说我该怎么对你才好?”“你那颗爱我的心呢?”她质问道。“爱你的心?”他的声音陡地降至冰点。“早就碎开了。”“碎开?”她全身一寒,怎么也没料到会听见这种答案。“是啊”他含了含她的唇,又移到她颊鬓轻轻啄吻。“碎了,碎得灰飞烟灭、碎得无影无踪。”她不自觉地打起冷颤。“?什?”“?什?”他反问,冷冷一笑。“你这个残忍的女人,不断地问我?什?难道你自己做了什?你自己不知道?”不断地装无辜、装委屈,甚至以受害者之姿质问他。她忍无可忍地嘶吼──“我没有错,错的人是你,从头到尾对不起我的人,是你!”无声无息的消失、违悖不离不弃的誓言,是他?弃她!关问浪挂在唇边的冷笑消失,慵懒的气息也收起来。“我一直给你机会认错,但你似乎不领情。”“你口口声声说我有错,我到底做错了什?”她是一头雾水。“还要我来提醒你?”他猛地脱掉自己的上衣,露出赤裸的胸膛,在他左胸心口位置上有一个像是伤口愈合后的疤痕。她惊讶极了。“这是──”老天,这伤口若是被利刃所刺,足以致命啊!“你想起来了没有?”他凉飕飕的眼神没有温度。“我该想起什?”她茫然。“想起你对不起我。”猛地,他以巨力万钧之势压著她倒在沙发上,密密合合地贴紧她,全身每颗细胞都显示著他要她的决心。海恋想反抗,却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住!他的厉眸宛如猎食者般教她寒栗。“如何?还是没有印象?”他愤懑地再问道,只要她承认,他或许可以稍稍饶恕她。海恋僵硬的摇头,下一秒,关问浪便扯开她的衣扣。“你唔!”唇才?开,他旋即封住她的樱口。怎么也没料到六年后再次重拾鱼水之欢,却是以这种方式登场──没有温存、没有厮磨、没有缠绵,直接把她扯进激烈的漩涡里海恋无法言语、无法动弹,在他强悍的索求下,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gt;≈gt;≈gt;四周盈满了他的气味,海恋脑子昏沉沈的,而且全身疼痛、酸软。关问浪疯狂要过她之后,就像发泄完似的,迳自到浴室梳洗,独留她虚脱地穿回散落在地毯上的衣物。他真的把她视?泄欲的妓女吗?而她竟也任由他折腾。海恋呆呆地在沙发上发愣,下意识地抚著中指上的婚戒,喃喃自语道:“我一直很看重我们的婚约,也遵行我承诺的誓言,我爱你,完全没变过,你?什?要这样对我──呀!”她吓了一跳,她的手突然被抓了起来。关问浪望着她的戒子。“你还戴著它?!”她猛地抽回手。“这是我的婚戒。”“我知道,所以才奇怪你怎么还戴著它?”“我?什?不戴,难道你的婚戒已经──”她忽地闭口,不敢想像,也不愿想像。他没啥大不了地道:“我是丢了。”“丢了?”噩梦成真。“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这只婚戒代表──”“代表那只是年轻人在玩家家酒,完全没有意义。”他截话道。“我跟你的婚约只是小孩子心血来潮时玩的游戏罢了。”“游戏罢了、游戏罢了?你敢说那晚互许终身的婚礼是场游戏,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你跟我之间的神圣婚约。”“你又何尝认真过?”他嗤之以鼻地反问道。“谁说没有,我一直很认真地看待它。”悲愤的情绪不断地翻涌著。“你知道吗?我现在好后悔,后悔找到你,要是知道你已经违背当年的誓言,甚至不当一回事,我又何苦等候你六年,然后再遭受你今天种种的污辱。”“别摆出一张受辱的脸孔,你并没有那么委屈。”“你、你怎么这么可恶!”她气急攻心,再加上体力透支,眼前一黑,脚步一踉跄,往前栽倒──一双手臂接住她。她跌进一具宽阔的胸膛里,是令她怀念的气息啊海恋耽溺地闭上眼,翻涌激荡的情绪总算泄出一股暖流,记忆拉回到从前;记得那时不知身世的她,每每哀悼起自己孤女身份时,关问浪的胸膛就成了她倚靠的港湾。“告诉我此刻的一切全是在做梦,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这样能不能唤回过去温柔多情的关问浪。他按住她的肩,无情地把她推离。“你从小就聪明伶俐,?了活命,可以无耻的假扮无辜,也可以使用怀柔政策,可是不管你怎么演戏,还是无法消弭你的罪行。”当她一刀刺向他的胸口时,她可曾记得他们之间的种种誓言。“罪行,你口口声声指责我有罪,那么我到底做过什?错事?你倒是说清楚,难道──你是指你左胸口上的伤痕?你的伤跟我有关?”她假设地道。“你自己做过什?,你会不知道?”不可原谅,她依然把他当成傻子耍。“我是不知道,我真的是──”砰、砰──乍起的敲门声打断海恋的询问。“是谁?”拍打门板的声响愈来愈急迫了。“小姐、海恋小姐,你在里头吗?你在吗?”门外夹着急切的呼叫,伴著拍门声音响彻云霄。“石飞渡!”海恋惊愕极了,他怎么来了?关问浪不怀好意地嘿嘿一笑。“护花使者终于到了。”“小姐,你在里头吗?出个声音好不好?海恋小姐。”石飞渡站在门外焦急地嘶吼,从他接获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天,海恋小姐平安无事吧。“小姐,你若不应声,我要撞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