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喜欢本站请下载app,无广告阅读

金鱼尾

+A -A

    风荷微微点着头,这二字是好辨认的。

    卫漪收回了手,细腻温热的触感还留在指尖。

    少年男子初尝yu情事,这温柔热情的nv郎叫他心慌意乱,nv郎启唇轻吐莺语,如山涧溪泉清清淙淙。想看她,却又不敢看她。

    风荷今日本无聊着,却捡回来一个ai害羞的少年郎,单纯得连自渎都不会。

    本着多做善事的心态,风荷想起下午离开医馆时小兰给的那盒点心,便想拿给他吃。

    “你可饿了?我这里有些桃花su和白玉甜糕,不知你喜不喜欢。”

    卫漪微张嘴,两个字说得并不清晰,风荷没听清楚,便疑惑地轻嗯了一声,俯身凑过去,“方才说什么?”

    清幽的药香随她俯身落下来,盈满了卫漪的鼻息,难得平复的心绪倏而又张惶失措起来。

    “没什么。”

    风荷忍不住笑出声:“你总怕什么?听着声音颤颤的,别怕,我不害你。”

    想到话本子里有些骇人听闻的深宅秘辛,这位小公子定是向来不谙世事,遭了恶人毒手才被吓成这样,又想起关家几个年幼的表弟,于是更对他心软了几分。

    她哪里知晓,眼前的这位“小公子”并不是什么年幼无知的弟弟,而是月偃楼排名第一的杀手。

    一把银月匕首使得出神入化,一刀封喉,不见丝血。

    然而此刻,这恶名在外的杀手卫漪在一位手无寸铁的nv郎面前,b院子里瞌睡的大h狗还要乖顺几分。

    风荷绕过屏风,去拿搁在桌上的食盒。桃花su她只分了挽夏挽月她们几块,想来剩下的还多,百花坊做的东西偏甜一些,也不知他能不能吃得惯。

    风荷思忖着,忽然听见那边极轻的啪嗒一声,不知是什么。

    走回了罗汉床前,循着记忆的方向将食盒递过去,“这桃花su有点甜,你若吃不惯我再去倒些茶水来。”

    然而并无人应她。

    “卫漪。”风荷侧耳静听,又唤了一声:“卫漪你在吗?”

    又过许久,仍无人应答,风荷才知道人已经离开了。她轻叹了一口气,将食盒搁在罗汉床上,捻起一块su饼咬了一口,清甜馥郁的桃花气息。

    走了怎么也不打一声招呼呢?

    大h狗也是,今日见了生人怎么也不叫了?

    风荷腹诽的大h狗则全然没有听见卫漪的脚步声,窝在廊下睡得正酣。

    “nv郎,你可起来了?”

    风荷因忧心着师父,又想着今夜遇见的少年郎,睡得并不安稳,天未亮时便醒了,懒懒地躺在床上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也不知想了多久,直到挽夏在外间唤她,乱飞的思绪才归拢回来。

    “嗯。”

    风荷r0u了r0u压了许久的脸颊,支着手臂坐起身,忽然听见挽夏惊呼一声,“nv郎,哪里来的金子!”

    “什么?”

    风荷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好大一块金锭,就搁在这桌上,nv郎你瞧!”

    挽夏咋咋呼呼地跑进来,抓着风荷的手往上头0,冰凉又沉甸甸的触感让风荷恍了神。

    这是……卫漪放的吧。

    这下她更坚定了卫漪是富家公子的想法,也怕说多话了会给他惹麻烦,于是便定了定心神,替他遮掩道:“这是我昨日在巷子里捡的,我不知道是块金子,就拿回来搁在了桌上。”

    “你莫要声张,要是叫阿嬷知道又该担心了,她最怕惹麻烦的。”

    “nv郎说得对,我不告诉阿嬷。”挽夏连忙道,思索几息又添了一句,“也不告诉挽月。”

    然后又四处翻找一番,找了两块旧帕子,把金锭子裹起来,放到箱笼的最角落里。

    絮絮叨叨道:“不义之财是不能花的,若是这几日有人来寻,咱们便把这个还他,若是一直没人要,到时候就寻个寺庙将它捐作香火钱,叫佛祖来了却这一桩债,nv郎,你觉得如何?”

    风荷心里只想着这金子是不是卫漪的,又该怎样还给他,并未听清挽夏的话,心不在焉地顺着她道:“是这个理。”

    挽夏扶着风荷起身,净了面,坐到屏风后的罗汉床上。

    风荷一宿未曾安眠,这会才觉出些困意,手指触到引枕刺绣的缎面,脑海中忽地闪过昨夜这罗汉床上发生的许多事来,指间仿佛仍染着黏腻的石楠花气味。

    她紧张地攥起手指,唤道:“挽夏,你过来。”

    挽夏正在箱笼里翻着换季的衣裳,听见nv郎唤她,便将披帛搭在一旁的架子上,从里间走出。

    “昨夜我不小心弄翻了一盏茶,也不知这垫子上是不是染了茶渍,你过来仔细瞧瞧,若弄脏了今日好拿去洗洗。”

    挽夏依言翻看了一圈,垫子都gg净净的,“没弄脏,只是这引枕都有些旧了,我待会去告诉阿嬷,给nv郎换个新的。”

    “春天了,我要一个绣桃花的。”风荷抱着引枕,脸上露


【1】【2】【3】【4】【5】【6】【7】【8】【9】【10】【11】【12】【13】
如果您喜欢【魏承泽】,请分享给身边的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