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把洛慈当作什么了?
一个玩物吗?一个打上了主人烙印的小玩意儿吗?
想到这些,他心中生出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憋屈和酸涩,既痛恨懦弱无为的自己、也痛恨这么做的大哥。
忽而,哭得绝望的洛慈凑到他耳边,抽噎着说:“他操到了我的子宫里,还射了进去……我会不会……会不会怀孕?”
“你说什么?!”周从南几乎是弹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被窝中的洛慈。“你……他……”
他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早起外出时细致做的发型被弄乱。
现在的一切都有些超出他的预料了。
洛慈不仅有个逼,还有子宫!有子宫就算了,甚至可能可以怀孕。而他的大哥今天趁他出门的时候狠狠地操了一顿洛慈,还内射在了洛慈的子宫里,到现在都没有清理出来。
总结一下,意思就是:如果现在放任不管,洛慈可能会怀上他大哥的孩子?
这是他的大哥,也是洛慈的大哥啊!
他爹的,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烧脑伦理故事。
“我是不是前段时间喝醉了到现在还没有醒啊,他爹的,我操了。”周从南抄着床上的枕头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一边怒骂一边捶床。“这个操淡的世界,他爹的。”
他偏头去看躺在身侧的人,哭的没有刚才厉害了,但还是在抽噎,四肢软软和头地贴在床上,仿佛随时都能昏厥。
现在让这样状态的洛慈去自己处理这些,那显然是有些不太可能的。
周从南从灵魂深处地叹了一口气,一把将床上的人给捞起来。“我带你去洗一下,等下给你买药,不会有事的。”
说完这句话,他又觉得有些不太对。
周向松操的逼现在让他来清理,清理就算了,还得他出钱出力去买避孕药,更何况他都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洛慈,到现在也就是蹭蹭没进去。
操了,他周从南是什么绝世绿帽王、龟孙子、大怨种啊???
周从南深呼吸几下,还是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周向松,我操你大爷的!”
不过洛慈依赖地圈住他的脖子、将头紧靠在他肩上的模样,让他感觉熨帖了些,觉得自己好歹也没有那么窝囊了。
把衣服褪去的时候,周从南才知道自己大哥到底有多禽兽,白皙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都是痕迹,但明显不是用嘴嘬出来的,摆明了是指痕的模样,有些甚至已经变得青紫了。
他多看了几眼,发现指痕之间竟然还有教鞭留下的红印,他以前被那东西打过不少,最是清楚了。
当下便有些怒不可遏,“他打你了?”
洛慈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欲言又止。
“这是什么意思?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不敢说的?”周从南皱着眉头,指腹轻轻地扫过那些痕迹。“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打过你?”
“你前面几次不都扇过我巴掌吗?”这句话洛慈倒是说得清晰顺畅。
周从南僵了一下,“那……我那是……那个时候不懂事嘛,后来,我说后来!”
洛慈轻吻了一下蹲在浴缸旁边的周从南,然后拉着对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一塌糊涂的花穴处,“他用教鞭……进到了这里……教鞭又细又长,还好硬……很难受。”
“别说了。”周从南半跪在地上,直接吻住了洛慈的唇,舌尖长驱直入。“别把我养出什么绿帽癖来了。”
他对洛慈有欲望,有很强的欲望,强到即使只是一句并不顺畅的、简单的话,也能让他直接勃起,然后脑海中自动地去脑部那些香艳的场面——靡红湿润的花穴含着细黑冰冷的教鞭,穴口紧紧地匝着那细小的东西,里头湿热的穴肉被搅弄成各种形状,淫水不停往外吐。
但这一切不是由他主导的,洛慈的高潮也不是因为他。
美好色情的一幕被他的大哥收纳入眼底、娇软如猫叫的呻吟也被他大哥听见,这个不是他想要的。
所以他不想听。
一吻毕,温热的水也灌满了浴缸,周从南拿了一张干净的帕子帮洛慈细致地擦拭着下体,但看着那还在缓慢往外流的精液,他额头上的青筋跳得更厉害了一些。
他咬着牙问:“我用手指进去,把那些东西勾出来,嗯?”
洛慈点了点头,于是周从南就将自己的食指慢慢地送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今天上午刚刚被粗大的阴茎给操开,因此手指进入得并不困难,但还是紧致到不行,里头的穴肉又热又软,仿佛有生命一般吮吸着他的手指,将每一寸都包裹得紧紧的。
周从南的阴茎一下就硬挺了起来,将高定的西装裤给顶出了一个巨大的帐篷,眼睛都涨出了红血丝。
欲望烧了他的脑,驱使他恶劣地用指甲洛慈的内壁搔刮了一下。
“啊——”洛慈轻喘,“不要这样……”
周从南一下醒了神,狠狠地骂,“他爸的,没想到第一次进你的逼是为了帮你清理别的男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