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藏着一个美人。”
黎暮辞打开他的手,怒道:“薛御,你搞什么鬼?”
来人疑惑地道:“薛御是谁?”
黎暮辞在昏暗的斗室内无法视物,只朦胧可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他以为薛御又在玩什么无聊的把戏,转过身去不予理睬,但是他忘了他的女穴里还放着一颗缅铃,他一动身子,缅铃也跟着动了起来,在他体内震动得欢快,不停地撞击着他的各个敏感区域。
他没忍住,哼了一声,男人听见了故意问道:“美人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黎暮辞懒得搭理他,缅铃震得他难受,他伸出手去摸自己的女穴,冷不防被男人掀起被子,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笑道:“是不是哪里痒?在下来替你效劳。”
他一手抓着黎暮辞,另一手摸到黎暮辞的下身,下面的女户有些肿胀,男人摸了一手淫液,嘴里啧啧了两声,说道:“水真多,想要男人的鸡巴给你捅一捅吗?”
黎暮辞一脚蹬过去,被那个男人抓住脚踝拉了开来,形成门户大开的姿势。黎暮辞大窘,男人的手指戳进小穴,摸到了一颗小巧的物体。
他用手指将缅铃往里推了推,低声问道:“这东西是你夫君放在你里面的么?”
黎暮辞被缅铃震得头皮发麻,浑身酸软,他顾不上去想其他,只是急切地道:“你快将这东西弄出去!”
男人并不如他愿,手指一边戳刺着小穴,一边推动缅铃,非要他回答:“告诉我,这东西是谁放的?是你夫君,还是你自己?没想到你如此淫荡,夫君不在,自个儿用淫具玩弄小逼,你说你是不是个荡妇?”
“住口!”黎暮辞羞怒不已,“薛御你是不是无聊,快把这东西拿出来!”
“哦,原来你的男人叫薛御,他怎么丢下美人一个人独守空闺呀。”床边的男人边调笑着,边用手指肏着黎暮辞的小穴,每一次都将缅铃重重地推到更深处。
黎暮辞受不了这种刺激,从阴道里喷出一股湿滑的淫液,缅铃终于滑了出来,掉在床上。
他剧烈地喘着气,刚想起身去清理身子,那人突然翻身上床,将他摁在床上,身子伏在他身上,一口咬住了他的嘴唇。
“让我亲一口,美人儿。”对方不正经地舔咬着他,卷起他的舌头吮吸起来。
黎暮辞渐渐察觉到了不对劲,对方的声音似乎不是薛御,有一种低沉粗粝的嘶哑感,而且薛御从来不会这样深吻他。薛御喜欢木质冷香,身上常年佩戴装着檀木的荷包,但是此人身上并没有那股气味,这人究竟是什么人,怎么敢闯入皇家行宫,外面应该有薛御的暗卫,怎么会放陌生人进来……
黎暮辞用力推开他,冷声道:“你是何人?”
男人冷不防被他推开,嘴角擦破,他舔了舔自己嘴边的伤痕,说道:“性子有些烈,征服起来才有意思,你问我是何人,我是即将要肏你的人,长夜漫漫,美人一个人寂寞得下面都流水了,我就做做好事,帮帮你吧。”
黎暮辞没有趁手的武器,无法击退对方,他暗恨起薛御,给他下了那么多年的药,害他绵软无力,唯一藏在枕头底下的匕首,也被薛御搜走,如今手无寸铁,任人鱼肉。
男人三两下把他身上的亵衣剥光,用腰带将他的双手捆在了床头,黎暮辞怒骂:“畜生!滚开!”
男人嫌他吵,又拿了枕边的手巾团成一团,塞进他的口中。他一把握住黎暮辞的玉乳揉捏几下,又捏住乳尖往嘴里送,像幼崽吸奶那样用力吮吸,黎暮辞大震,浑身颤抖。
他吮了一会儿,放开一边的乳头,脱去自己的衣物,说道:“其实你又何必三贞九烈的呢,人生在世难得快活,你明明已经有感觉了,还要为你夫君守贞吗?”
黎暮辞倏然僵住,是啊,他在干什么,他的挣扎又有什么意义呢,被薛御凌辱和被其他人凌辱,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早就肮脏不堪,之所以还苟活在世,不过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手刃仇人,待到大仇得报,他会亲自下去向父亲请罪。
男人察觉到他细微的转变,勾唇笑了笑,握住自己的阴茎,捅进黎暮辞湿淋淋的女穴内。
粗长的阴茎在阴道里摩擦,饱满的龟头顶在宫腔口,辗转碾磨,黎暮辞前端的小小玉柱已经挺立,在对方反复的律动中,释放出一股白浊。
男人更加兴奋地摆动腰部,肉棒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他压在黎暮辞的身上,一边吮着他的乳头,一边肏他,乳头被咬得红肿,他低声道:“是不是只有怀孕的时候才会喷奶?好想把你肏怀孕啊!”
黎暮辞没有再挣扎,甚至打开双腿,主动环上对方的身体。
对方愣了一下,随即用力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他的子宫里,疯狂操干。
“你这骚货!刚才还装模作样不给弄,现在还不是求着老子肏你!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黎暮辞被堵着嘴,说不了话,但是他用行动表示了他确实欠操,他随着男人的律动摆动身体,下身迎合着对方的肏干,鼻子里发出几丝呻吟,男人将他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