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开始走动。
那东西随着他的步伐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明明射过几次还硬的不像话,从不同角度鞭挞着她的身体,让她觉得好痛又好痒,不自觉地扭着腰,绞紧了身子,想要将那孽根含得更深一点。
不,不应该这样。
她这样想,扣着他肩膀的手不自觉得用力,鼻尖泄出几声闷哼。
他刚刚撞到了她的软rou,高chao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舒服得她直哼哼。
不良帅听得心热,又撞了几下,力道控制的跟蜻蜓点水似的,满意地感受到她馋得流水,吸得他更紧了。
散发着甜味儿的少女被他撞得摇摇晃晃,害怕的只能往他怀里钻,她气味缠着他,柔若无骨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硬起的ru尖还蹭着他的胸,划得他心痒痒,忘了她的嘴被绑着,开始说胡话:“怎么这么香,你和薛瑶英一样是吃香料长大的吗?”
见她不回答,呜咽声也没了,不良帅低头亲她的脖子:“怎么不回答?是自己偷吃的,还是妈妈喂你的?”
以为自己在做梦的不良帅忘了床笫之间提别的女人是大忌。
更何况被他抱着cao的这个人本来就是不情不愿被强迫的。
樊巧儿又开始挣扎。
她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绑的看不见,说不得,他还在这问她别的女人。
就算是悬空的,就算没什么力气,她也不想再忍了,小腿胡乱蹬着,想下去。
不良帅力气大的狠,她这么乱动,他也能把她抱的牢牢的,摔不了,就变成他的情趣了。
樊巧儿感觉到他又射了。
她在心里骂了一句死变态。
继续挣扎,手脚并用。
指甲沾了点shi气。
她想是扣出血来了,她不疼,那就是他的血。
他突然不动了。
脚下停了,那里也拔出来了。
“啵”的一声之后,没有阻碍之后体ye从鼓涨的小腹往下坠。
他吃疼了就不动了?
樊巧儿觉得似乎有点用,隔着腰带用力咬他,咬出血来,他就会……
放开她。
不。
他发疯了,忽然把她抛起来。
失重的感觉吓得樊巧儿一哆嗦,以为自己要摔到地上,大腿稳稳落在他的胳膊上,花心被狠狠凿开,直接捅到宫口。
然后他继续这个动作。
之前射了很多,那里还很shi,并不是很痛,只是冲击力太大,顶得她腰眼发酸。
她有些头晕目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深了,她觉得有些反胃。
再落下来的时候,更用力地扣他肩上的伤口,想让他清醒一点。
但他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樊巧儿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不应该让他流血,把他咬出血之后,他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亢奋之中。
她猜的没错。
不良帅现在是很亢奋。
他抱着她走路,就是想用脚下的疼痛增加一点真实感。
这哪比得上她亲口咬出来,剜出来的伤口。
越痛,越觉得她是真实的。
他都有些不能自已了,居然开口询问:“你是真的吗?”
疯子。
樊巧儿讨厌这个姿势。
只有性器相接的地方是实地。
讨厌他。
只有他撑着她大腿的胳膊能受力。
也讨厌自己。
因为他的动作只能攀附着他的身体。
她讨厌这一切,身体被迫欢愉,这个男人还问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
她真的讨厌死他了。
“嗯嗯……”
但她能回答的只有这些。
薛瑶英是玄宗时期宰相元载的宠妾,巧儿和百岁罡都不可能听说过这个人。
一点罡子发现自己不是中邪的伏笔。
传闻薛瑶英被母亲喂香料养大,自身可以散发香味。
虽然大帅后来身经百战,但是玄宗时巧儿还没去世,他和薛瑶英没有一腿。
元载是jian臣,私设大帅收人头的时候听了一嘴他们家的艳闻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