抄了刘家,可谁能想到还没等他们出手,刘家就传出了遭贼的消息?
王秀秀慌忙把这事告诉了他们头儿,这人也是个心思深沉的,他琢磨着这事蹊跷的很,没准儿就是那刘家自导自演的呢?未免夜长梦多,这人今天带着小弟们就冲了进来,不论什么借口,都要抄了刘家。
哪儿能想到呢,这才刚进大院,就有人到他们面前举报刘大宗也就是刘家老头跟人搞破鞋呢,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正好给了他们搞刘家的借口吗?这天上掉下来的机会可不能不把握住,可就太对不起老天爷对他们的这番厚谊了!
刘大宗,抓起来!还有那什么宋美香,抓起来,抓起来!!
瞬间,呼啦啦一群人就冲着刘家去了,只留下王秀秀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她,她刚刚听到了啥?她妈宋美香和刘大爷搞破鞋,他哥王旭东是刘大爷的儿子?!
“诶,不是、不是,只去刘家就行了啊,不能抓我妈!”眼见着那些人也往自家冲,王秀秀终于回过神来,慌了神,急的跳脚。
可那些人犹如闻到血腥味的狼,哪里肯定听她的,没一会儿就冲进了王家,把俩小孩吓得吱哇乱叫。
王秀秀一慌,抬脚就要往自家跑,没想到却被郑婆子一把拉住了,那双粗糙的手犹如铁钳般牢牢箍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王秀秀抽了几下手没抽开,急眼,“老东西,你干嘛呢,快放开我!”
郑婆子一双刻薄狠厉的眼死死盯着王秀秀,把王秀秀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身子,不敢再大小声了。这郑婆子以前虽然嘴巴刻薄了些,但眼神儿没这么吓人啊,这怎么跟要吃了自己似的。
郑婆子眼神在她脸蛋上打了个圈,确确实实没找到刘大爷的痕迹,这才撇开眼,重重哼了一声。松开手不理她了。
王秀秀:“……”她莫名其妙,扁了扁嘴,她不跟不正常的人计较,王秀秀瞧瞧离这人远了些,赶紧蹬蹬的往自家去了。
一进去就见红小梹把自家翻的稀烂,两个瘦高个押住了一个衣服脏乱,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的中年妇女,可不就是她妈吗?
王秀秀眼前一黑,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些自己的战友,他、他们还真的把自己妈给抓了?!
王大妈见到自己女儿,就像见到了救星,双眼一亮,急声道,“秀秀,你快跟这些同志们说一说,妈可没有搞破鞋,让他们把妈放了!”
王秀秀:“……”
王秀秀有些心虚,不敢看自己老妈,毕竟,这些人是自己带来的,可随即,她又理直气壮起来。
又不是她的错,凭啥要心虚?她也没想到会把自己的老娘也牵扯进去呀!要怪就怪郑婆子那个老虔婆,要是她不举报在家老老实实的等着被抄,不就啥事都没了吗?对,都是她害的!
到底是从小养自己到大的妈,王秀秀也不忍心看她受苦,于是期期艾艾的跟平头男商量,“头儿,咱们是不是再调查一下?这件事可能就是刚刚那个婆子瞎说的,咱们这不是误会人了吗?”
平头男立正,神情严肃,“红小梹王秀秀同志!”
王秀秀瞬间立正,骄傲挺胸,抬手敬礼,“是!”
平头男义正言辞,声调激昂,“王秀秀同志,咱们革|命的宗旨是宁可杀错不可放过。一切有害于人民群众的歪风邪气,都要及时制止。这种搞破鞋行为大大的危害了人民群众内部的思想纯洁,一旦有人争相模仿,男女关系混乱,我们先烈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新社会就完全乱了套,那跟被腐蚀的资本主义郭嘉有什么区别?我们,作为领导人接班人的红小梹,走在革|命的最前沿,怎么能任由如此乱象发生?”
“这两个人,必须抓走,严肃处理,以儆效尤,才能正社会风气!”
“王秀秀秀同志,不要再多说,再说的话,我就要怀疑你对dang的思想的纯洁度了!”
本来王秀秀还想再劝劝,一听平头男说怀疑自己思想的纯洁度,她一秒严肃脸,大声道,“回队长,我没有,您抓吧,都抓走!”
眼巴巴期盼着女儿能救自己的王大妈:“……”
“秀秀,秀秀,你给这个同志说说好话,不要抓妈啊!”
王秀秀正义凌然,严肃脸,“宋美香同志,你跟刘大宗同志的事情必须要处理,否则,任由这股不良之风成长,只会腐蚀我们的先烈用鲜血建立起来的新社会。不要担心,我们的同志在帮助你改造了思想之后就会放了你的。”
她顿了下,补了一句,“妈,我等你回来!”
王大妈:“……”
这群人呼啦啦押着王大妈到了院子里。
李佳佳在自家窗户里头,看着呼啦啦一群红小梹兵分两路冲进了王家和刘家,没一会儿王秀秀也跟上了那群人,时还说上了话,看样子还是跟人认识的,李佳佳眼神闪了闪。
她还记得呢,原书里面的纪正冬是被原主一封举报信给害的下放的。
李佳佳一直疑惑以原主的性子,就算被刘建超迷惑想跟他私奔,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