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霆笑着摸宁澜腰:“减什么,这样手感挺好。”
宁澜拍开他:“不要,今晚不准再炒rou。”
封霆压着笑:“好……”
蹦迪。
封霆做饭熟练, 宁澜说要少吃rou,封霆就只做了个蛋rou汤、竹笋和青菜。
宁澜吃竹笋只吃嫩的部分, 封霆都给宁澜挑出来放他碗里。
封霆:“这一个星期下雪, 出门注意穿厚点。”
宁澜感觉要听得耳朵起茧子:“知道,你已经说过一遍了。”
封霆不说了。
吃完饭,封霆在客厅打电话, 宁澜在卧室和李衡打游戏。
封霆只“嗯嗯”了几声,然后经过卧室时, 宁澜听到电话里说“可以吗”,封霆说“不方便”,声音又远去。
宁澜觉得那声音有些隐隐熟悉, 应该是最近听过,但不熟,一时想不起来。
“你家那位今晚出差, 要不要出来玩?”游戏里李衡说, “今晚是‘夜色’五周年狂欢夜,劲爆,带感。”
“夜色”是一家集休闲娱乐为一体的高档酒吧,位于繁华市中心,进出都是会员制。
“他们那的葡萄酒, 你一定喜欢,不贵,但不可多得,周福和麻子也去,去不去, 宁澜?”
李衡怂恿着宁澜去。
宁澜也好久没去了,有点想, 说:“几点?”
“七点,你们公寓在哪,我去接你。”
李衡说完,宁澜这时才想起来那声音在哪听过,那天傍晚的那声“封哥”,和这个声音很像。
宁澜心里有点微妙,他也说不上是什么。
“东校区是吧,什么街?”
“华南街。”宁澜说。
“好,到时候到了给你发消息,有惊喜。”
那句“有惊喜”,李衡说得深长。
打完一局,宁澜不来了,封霆换好衣服走进来,揉了揉宁澜的头:“走了。”
想起什么,封霆又说:“刚是那个学弟给我打电话,他用他爸手机打的,我没加他微信。”
这是解释。
宁澜“哦”了一声:“开车注意安全。”
这像是老夫老妻出门前的叮嘱,封霆眼有笑意,没忍住,捏着宁澜下巴吻下。
直到宁澜快喘不过气,封霆才放开他:“在家乖点,别沾花惹草。”
宁澜不满封霆总是叫他不要沾花惹草,说得他好像是那种丈夫出门,妻子就要找男人一样。
那个“家”字,又让宁澜心跳不自觉快了一拍。
“哪有,”宁澜不满嘀咕,“每天应付你这个草都够费神了……”
封霆捏宁澜下巴:“知道就好。”
宁澜挣开:“走了。”
“少吃些垃圾食品,”封霆像是还不放心,“火锅也少吃。”
宁澜已经烦了:“知道,你比我哥还啰嗦。”
封霆又说了最后一句:“真不介意?”
“不介意,”宁澜撵他,“你再不走天都黑了。”
封霆放心,走了。
宁澜又玩了会小游戏,等着李衡给他发消息。
快七点,李衡给他发消息说到他小区门口了,宁澜收拾了下,套了件长棉袄出门。
一出门,果然发现更冷,路上是雪。
李衡开着跑车,穿着sao包的皮衣皮裤,梳了个大背头,带着墨镜。
车上很暖和,宁澜上车,说:“下雪你带什么墨镜?”
李衡吹了下额前特意打理的头发:“酷啊,好不容易周年日,不得来个一夜情。”
宁澜对李衡喜欢一夜情的癖好无话可说:“你说的惊喜是什么?”
李衡神秘一笑:“嘿嘿,到了你就知道了。”
虽然是高档酒吧,但会员这种东西,有钱就可以买到,不免鱼龙混杂。
灯红酒绿,舞台中心是一个蹦迪台,各色男女,扭动着身体,衣着暴露。
进了酒吧,放佛进入了一个喧嚣世界。
“宁澜,惊喜马上就来了。”李衡在他耳边喊,眼睛搜寻着今晚猎物。
七点过几分,舞台灯光变暗,换了一首外文歌曲,有穿着制服男女走出来,排成一排开,走了一圈,开始跳舞。
制服是露腰低领的,舞是钢管舞,白花的rou体,薄薄的布料快要遮掩不住,台下立马就沸腾了起来,口哨声不断。
“噢!脱一个!”
“够大!”
底下有人肆意喊。
暴露的海军制服顺着钢杆滑下时,会露出打底裤,以及堪堪到髂骨的tun。
不少人当场就拉着女伴开房去了。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宁澜兴致缺缺。
李衡眼睛黏在舞台上:“这不是惊喜吗,你要不要试试。”李衡凑到宁澜耳边,“客间有猫仆制服,各种款的,怎么样?”
宁澜没这个爱好,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