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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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岁的一天: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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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做梦的时候不是吃得可香了,我现在让你吃,你还不满意了?”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口腔,不让我说话。他强势地堵进去,顶到喉咙里,和我每一个装睡的夜晚一样。

    只是这一次我不能趁他走了再悄悄地吐出来,而是只能被迫吃进去。那天我吐得昏天黑地,吐到只剩酸水。他早早地睡了,我听到呼噜声。他竟然还敢打呼噜。第二天去上班之前,他一边对着镜子整理头发,一边心情很好地拍了拍我的肩:“昨天运动量达标了,真是一顿好觉。”我的眼睛都肿了,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跟着他出门。太饿了,总要跟着他混顿早饭吃。

    这次我却不得不面朝着他。看来是要干完才能吃晚饭了。这么想,于是我加紧了速度,没想到臀部开始使力之后,他竟然爽得呻吟出声,没等我来感觉就射了。他掐着我的腰,喘着粗气:“你从哪里掌握的?今天简直是个电动小马达。”

    我没说话。

    “吃饭吧,吃完了去洗澡。”他说,推开椅子,去扔打结的避孕套了。

    晚上舅舅没来,我把作业乱做一通就胡乱洗澡睡下。今天一次高潮也没有,总觉得空落落的,但我也不敢多想,于是夹着被子就开始装昏。精神疲惫,很快我就真的睡着了,梦里还在被那个男人追,席眷牵着我一直跑。最后我们跑到铁门那里,我亲了他一下。他愣愣地看着我,突然拉过我的胳膊。隔着铁门,他凑近我,几乎就要吻上来。

    “啊……”我不自觉地溢出一声呻吟,睁眼的时候发现舅舅正伏在我身上。我还保持着侧躺的姿势,可是夹紧的被子早就滑到了一边,取而代之的是我体内正在不停冲刺的,舅舅的阴茎。

    “醒了?”他的话里带着喘息,“就该这么叫你起床,是不是?”我一眼瞥见了床头柜上的闹钟,比平时早了半个小时。

    “做什么春梦呢,小逼这么湿,”他在我身后缓慢地抽插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慢性折磨,“平时不夹被子的,夹了就湿成这样?难怪你们女生都爱夹被子。”他吸了口气,又一次快速地挺动起来,我的哼声抿成一条直线,从唇角泄出来。

    “多叫叫嘛,叫着叫着就醒了。”他说。

    之前我被他搞得好痛,叫过很大声的。那个时候我出门和舅舅去吃饭,隔壁邻居看着舅舅,欲言又止地看了看我:“你们女儿都这么大了,平时房事还是要注意些啊。”

    “抱歉,吵到您了吧?”舅舅竟然很有礼貌地朝着对方歉了歉身,“我和我女朋友月底就结婚搬出去了,以后会注意的。”

    “这样啊……年轻真好,好事将近啊!祝你们百年好合!新婚快乐!”

    “谢谢您!”

    和邻居道完别,他的手就拍在我的屁股上:“叫那么大声,邻居都听到了。下次不许这么叫了。”

    现在他又要我叫,我叫不出来。

    “叫啊,叫我什么?”

    他的手又一次拍在我的屁股上,“不会还没睡醒吧,我们外甥女?”

    “舅,舅舅……”我呜咽出声。

    他终于在我身后射了出来,看来这次是一时兴起,因为他没有戴套,我感觉那东西贴着后腰,射在我背上。结束了。他从我身上下来,低头去穿拖鞋,吹着口哨开门。光照进来。

    “马上起来啊,别赖床,今天还要上学呢。”他说,“身上洗一下,脏的睡衣扔进洗衣机里。”

    我趴在枕头里,眼泪都已经干了,像一朵朵小花开在橙粉色的云朵里。我怎么敢想?我就不应该想。

    这次一进教室,我就发现席眷的座位是教室最靠走廊那一排第二个,一个很偏的位置。我今天洗澡磨蹭太久,到学校的时候大家已经在专心早读,席眷也不例外。我成绩差,被安排坐在最靠窗的倒数位,和他隔得老远了。早读的时候我喜欢看窗外的飞鸟,还有风中摇动的树叶。反正除了早读,什么都很有趣,更何况今天早读和第一节课都是英语,我不喜欢。

    英语课上,老师让我们熟悉句式。我当然是在发呆,随手在稿纸上涂鸦,孙老师点名也不关我的事。我最讨厌她了,听说我是司虹飞的外甥女,就笑眯眯地留我下来额外听写的女人。

    “抽两个同学上来写句子,”我听到她说,“司一可!”

    我不得不站起来。虽然我什么也不会,但我也不至于听不懂命令。我顶撞她一次,她就能拉着舅舅聊天半小时。我少交一次作业,他们周末就出去约会一次,说要吃个饭聊聊我的学习问题。他们聊了个屁,我从两张桌子外都能看到舅舅在给她看手相。

    “再抽一个男生吧,”我慢吞吞走到讲台上的时候,听到她还在点名,“席眷,你去写。”

    我转过头,看到席眷跟着站起来。不巧正好与他对视,他立刻偏过头,但我视力太好,发现他泛红的耳尖。他拿起粉笔的时候,校服外套的大袖子掉到手肘上,露出一截手腕。原来写粉笔字还能这么好看的。

    “别看其他同学写的,自己写!”孙老师在后面提醒。

    我迷茫地看着眼前的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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