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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一篇来自张念钊的澄清文章!
“怎么回事!”
许多一直在关注此事的读者都愣住了。
“张念钊前几天不是还发了文章炮轰姚容吗,怎么现在就在帮姚容说话了。”
“是啊,我记得张念钊是叶扶光的好友啊。”
“这这这……张念钊说他之前被叶扶光蒙蔽了,叶老夫人其实是被叶扶光气晕中风的!?”
“所以张念钊是被叶扶光当枪使了?”
“不仅仅是张念钊……”有人喃喃自语,“这几天来,有多少人站出来帮叶扶光说话,就有多少人被叶扶光当枪使了。”
还有人气得直接将手里的报纸揉成一团:“好啊好啊,亏我之前还那么真情实感地帮叶扶光说话,结果他居然是这样一个伪君子!”
“背叛妻子,欺骗好友,气病祖母,甚至还要将锅甩到自己十四岁女儿的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叶扶光做不出来的!我呸,我为文坛有叶扶光这样一个人而感到羞耻!”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篇澄清文章,不仅刊登在《女报》上,也刊登在《启明报》上。
无论是那些原本就不支持叶扶光的,还是那些原本就支持叶扶光的,又或者是那些原本不支持但被蒙蔽之后转变了阵营的。
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读者,都出离愤怒了。
我们是来吃瓜的,结果你这个混账玩意把我们当猴耍是吧!
好好好,真有你的!
与此同时,叶府里,叶扶光也看到了这篇文章。
当他看清文章上的内容后,叶扶光一口气没上来,这回是真的气晕了过去。
倒在地上之前,他心里只回荡着这样一个念头:当初他的直觉竟然真的对了,这场骂战交给张念钊,他果然身败名裂了……
从现代穿回民国18
叶扶光的直觉确实非常准确。
张念钊这篇文章, 激起了所有人的愤怒。
这种愤怒的唯一出口,就是叶扶光。
所以很快,叶扶光被众人的怒火淹没了。
为了与叶扶光划清界限, 证明自己和叶扶光不是一类人, 不少曾经无比支持他、为他写文章摇旗呐喊的文人,直接调转枪|口,成为了炮轰他的主力。
两面三刀
无耻之尤
不忠不孝之徒
甚至还有人将叶扶光定性成了文坛之耻。
这些标签牢牢贴在了叶扶光的身上,从今往后,只要有人想到他的名字, 就会连带着想起这些丰富多样的前缀。
虽说张念钊只写了一篇澄清文章,后续并没有写其它文章炮轰叶扶光,但叶扶光还是将所有的帐都算到了张念钊头上。
他一头冲进《启明报》编辑部,直接拎起张念钊的衣领,神色癫狂:“张念钊,我这些年对你也不算差吧, 你为什么要帮姚容害我?”
“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惨了!《沪市日报》那边联系上我, 说我不适合再担任副主编一职!”
“我的名声没有了,工作也没有了, 这全都是因为你写的那篇狗屁不通的文章!”
张念钊被勒得有些生疼,他微微皱着眉头, 看向叶扶光的眼神十分冷漠。
“你在利用我的时候, 就应该想过事情曝光的后果。”
“真正害了你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
叶扶光气得捏紧了拳头, 向张念钊砸去。
两人的距离太近, 张念钊躲不开这一拳, 被锤得结结实实。
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无名怒火也从心底冒了出来, 大喝一声向着叶扶光扑了过去,与叶扶光扭打成一团。
这里是张念钊的地盘,就算张念钊再不会打架,也不可能吃多少亏。
反观叶扶光,在周围人过来劝架时,他不知道被谁踩了好几脚,也不知道被谁的手肘撞了好几下。
等到两人彻底被拉开时,张念钊除了头发、衣服有点凌乱外,没有任何负伤。
叶扶光却疼得直不起身来。
“你们……你们……”
“你走吧。”张念钊冷冷下了逐客令,“如果你还要留在这里继续纠缠,影响到报社正常工作的话,明天你又能在《启明报》的头版头条上看到我写的文章了。”
叶扶光面色一僵,却终究不敢再闹下去。
《启明报》可不是什么小报,将这里的人得罪光了,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这件事情没有登报,但还是小范围流传了出去。
《女报》那边也听说了。
周绮怀把它当做笑话告诉姚容和叶鹤栖:“不少人都说叶扶光是文坛之耻,所以《沪市日报》那边不敢再聘用他了,害怕有他在,会降低其他文人对《沪市日报》的认可度。”
背上这样的名声,就算叶扶光再有能力,以后也不可能会有大报社愿意聘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