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瑞说她喜欢后入,她偏要正躺着,面对面被插入。
陈泽瑞给她舔的不多,因此她很容易就被舔到。他的舌头刺激的很到位,岑溪爽的直接把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扯着他的头发哭叫。
岑溪暗讽他不行,他就非要证明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她。
&ot;这是什么意思?&ot;陈泽瑞举起手里的戒指,问她。
陈泽瑞给她擦过身,用被子裹起来,自己也躺在旁边闭眼养神。
他用力尽根顶入甬道时,沉甸甸的囊袋次次撞上耻骨。
极其小心眼。
一边肏,还要一边数她抖着到了几次。重一阵轻一阵,慢下来就伸手摸到交合处,捻起流出的水问她舒服没。
怎么有人能这么小气。她说自己没高潮,陈泽瑞就跟疯了一样肏她。
他草草擦干净自己手上和岑溪的阴阜上乱七八糟液体,又新垫了几张卫生纸在下面,接着没给她缓冲的时间,粗硬的性器插入,直接顶到最深处的宫口。
陈泽瑞的嘴就没停下过,屋内除了肉体的拍打声,暧昧的水声和岑溪情动时难以抑制的娇喘外,余下的就是陈泽瑞舔胸发出的啧啧啧的含弄声。
陈泽瑞看了一眼时间,回头对她承诺,&ot;再射一次,就让你睡觉。&ot;
岑溪欲哭无泪。
陈泽瑞插入三根手指从穴里挖出更多液体,水一股一股地流出来,打湿底下厚厚一沓卫生纸。
终究还是让他得逞,把岑溪摆成跪姿,从背后进入。
陈泽瑞黑着脸回卧室时,岑溪已经穿好裙子,正在梳头发。
面对面的姿势还很方便他舔胸,娇艳红润的两枚乳尖被他轮流地叼在口中吮吸。
他眸色深沉,盯着被肏开的嫩穴,甬道内的透明液体叽咕叽咕往外冒,时不时还吐出一些因过量摩擦形成的白沫。
插入的动作虽缓慢,进得却深。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陈泽瑞得了便宜还卖乖,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道:&ot;如果你愿意让我从背后插进去,可能会射的快一点……&ot;
&ot;你去拿回来就知道了。&ot;岑溪催促道,&ot;记得把跑腿费付了。&ot;
过了一会儿,岑溪接了一个电话,踢踢陈泽瑞,对他说:&ot;去门口拿一下东西。&ot;
岑溪要是还梗着说不舒服,陈泽瑞就绷紧腹肌,边凿边揉她的肚子。
&ot;陈泽瑞,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我真的累,啊…好深你出去一点呀……&ot;
谁知道陈泽瑞根本不收,快递直接退回来。毕竟是贵重物品,岑溪耐着性子又给
这是岑溪揉着腰躺在床上时,对陈泽瑞做出的评价。
&ot;你不要太过分,真的会肿的……啊…轻轻轻……&ot;
&ot;三次。&ot;陈泽瑞刚射出来一回,手按住岑溪的小腹,不让她躲开,慢吞吞地拔出性器换上一个新的避孕套,眼睛没从她身上挪开过,&ot;我应该没算错。&ot;
岑溪呻吟的调子转了又转,被抠得胡乱蹬腿,修剪的圆滑的指甲在他的手臂上抓出好几处伤口。
那处的皮肤碰撞得通红,岑溪大腿内侧除了陈泽瑞指腹用力留下的痕迹,还有肉体碰撞出的红印。
&ot;半次也不行。&ot;谁知道他射出来要多久,外面天都黑了,爽是爽,可岑溪现在已经浑身酸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报复心极强。
吓人的是,他会突然硬着拔出去,直接埋头用嘴含住,灵活的舌头搅动出更多的液体,催生新一轮高潮。
他们俩都是个顶个的犟。
濒临高潮时,岑溪最怕他这样,感觉身体里的水全都要喷出来。
见他又戴好套,岑溪怕了他的好兴致,再三摆手,表示自己绝对不要再做。
一结束,岑溪眯着眼睛晕了半小时才恢复清醒。
失禁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液体稀里哗啦漏出来时,体内抽插的性器还一刻不停,太强烈的快感会让她一直流眼泪,又爽又痛。
&ot;抱歉,太久没做了,一时半会儿射不出来。&ot;
&ot;没错没错……&ot;陈泽瑞中途喂她喝了很多水,但它们的作用好像只是让她在高潮时,喷出的液体量更大,而不是滋润喉咙,因为岑溪的声音还是很沙哑,&ot;别再来了……算我求你了……&ot;
陈泽瑞比刚才更兴奋,猛烈抽插百余下,才低吼着射出。
那天回家,岑溪发现自己包里多了一枚戒指,第二天当即找了同城速递把东西送回来给他。
若是她说舒服,陈泽瑞就会变着法儿地揪住她敏感的阴蒂,捏在指缝里揉搓。
岑溪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ot;意思就是,戒指不想要就扔掉,别乱放。&ot;
&ot;买了什么?&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