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无数的耳光与拳脚打碎,我不确定我断了哪些骨头。当痛楚在四肢一片片炸散,
是对不起吗?
他竟敢在堇的房门前,示威似的,想与我做那不堪入目的事情!
雪白的精液喷上门板,
这副状若厉鬼的模样,与都市传说里的裂嘴女完全符合!
「再大声一点!让你妹妹出来看看,看看他哥哥是怎样被男人疼爱!」
撞到的伤口似乎又开始渗血了。这傢伙就不能温柔一点吗?大概没办法吧,
视野很快地暗了下来,我感到嘴唇发麻、变冷,踢动的脚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是对不起。
简直是要衝破肉体的激烈勃起,坚硬的前端汩汩分泌出透明的液体,好像贪吃的狗,
诅咒他的灵魂与父母,搞到我愤怒地放声尖叫,他也无动于衷。我似乎哭了,
他竟敢!
毕竟我是设下圈套玩弄他感情的恶人啊。明明知道立花身体里也有某一处地方
往往难以辨认哪一处是麻木的,而哪一处还有知觉。
一背脊冷汗。立花的话语,就像从遥远的星球传来的一样。头好晕啊,跌下楼时,
如果看到,肯定会气得不认儿子吧。
律,对不起。立花用细如蚊鸣般的哭音喃喃自语:那应该只是一场恶作剧。
我想我很快就到那里了。我要到了。
看见泪水在立花的眼眶里滚动。越看越是快意,我酸锐地大笑,直到那些笑声,
我歇斯底里地笑了几声。
就像一片有裂缝的玻璃窗,世界整个不对了。在他将我压上门板,分开双腿的瞬间,
律,你已经坏掉了吗?
不知道学生时代着了什么魔,总是对其他人很残忍,总是嫉妒别人完整的家庭。
「」
就像微不足道的砂砾一样,不是吗?你毁了她---间接地摧毁了我们整个家。
立花喘息着揉捏我的乳首与阴茎,虽然身上隐隐作痛,我还是忍不住勃起了。
「安藤和美,是我的母亲噢。你狩猎过,就忘记了吧。因为那些女人对你来说,
「你什么时候才要长大?真难看啊!那副渴爱的嘴脸!就像哭着讨糖吃的小孩---」
我要到了!
舌头淌下的唾液。母亲的亡灵会看到这一幕吗?
应该是看不到的,因为自杀的人都会下地狱。父母与秋叶已经在地狱等我了。
早已扭曲不堪了。明明知道的。
话语被打断了。立花驀地动手揍我。心情疯狂着、迷乱着,我从肿起的眼皮缝隙,
「道雪。」我嘶哑地开口。
我听不明白。
我闭上眼睛想像这是一场恶梦,这肯定是,但怎么也睡不着。立花开始操我---
他的眼神像一头悲伤的豹。
「我是学你的噢。」
「你明明知道我很认真。」立花坐在我身旁,从脸颊流下的血染红了衣领。
在自己家里,在妹妹的门外,和害死母亲的仇人激烈交缠这真难堪。
他湿润的牙齦与白齿佈满网路状的血丝,暴露在空气中暗暗反光---
,将我手中的武器击飞。
用这几年来我已经完全习惯了的那隻屌,狠狠地搞我,搞到我出血,搞到我诅咒他,
现在连我都要一起毁掉吗?这样你心里会舒服一点吗?」
因为扭打的关係,立花脸颊的伤口迸发出涌泉般的鲜血,暴雨一样洒落在我的胸膛。
一开一闔吐出我难以理解的话:「这样律才不会像傍晚那样轻易溜走啊。」
他乘隙扑到我的身上,紧紧掐着颈子。任凭我怎么挣扎,甚至将手指插入切开的、
立花的声音听起来很奇怪,有点断续、有点哽咽、有点言不由衷,他还说了什么?
怎么办啊?该怎么办才好?
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立花,我使出全身力气放声嘶吼:
立花脸颊绽开的唇缝,他都没有放松的意思,空气,我吸不到任何空气了。
你被我弄坏掉了吗?
立花提着我头发,把半昏迷的我拖上楼,我很快就明白过来他阴险的用意---
「我已经把出口用木条钉起来了噢。费了不少时间。」立花沾满血污的薄唇,
可眼角一点眼泪也没。或许我是在笑呢。笑他的失控,笑他的疯态。
「嗯?」
性器兇猛地在肠道来回穿梭,我抵着门板,屁股夹着男人老二,发出无耻的呻吟,
我终于获得呼吸的权利,十分虚弱地咳嗽着。
笑我自己。
立花将我的手反绑在身后,然后回头翻找背包,拿出剪刀,谨慎地剪开我的衣物。
「像猫把爪子伸到金鱼缸里一样,搅弄他人的感情然后溜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