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妻」;同时,
在主人的引导之下,我更自愿成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 而且,为了成为更出色
的头牌,我努力地医美、健身并上课充实一切能取悦男人的知识。」
「现在,我很骄傲我是主人朋友圈人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婊子母狗。身为主人宠
奴的我,却反而觉得因为羞辱作贱自己、伤风败俗的背德而得到
救赎? 」
「我很自豪、我是主人调教出来的才女,我的才华就是取悦男人? 一个随时随地
都可以发情、千人插万人骑的骚货。」
「如果镜头后的你有机会来台北,或许你有机会在某处遇到我,如果你想上我的
话,欢迎和我搭讪? 」
「说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才女,让我们这一班男人在旁边听得有够「激动」!」
小林与益强夸张地鼓掌拍手,同时一左一右站到我的身旁,拉住衣襬。
「要开始囉!」
「刷」地一声,我身上的风衣迅速地被两人剥去,在衣料褪去的瞬间,我那羞耻
的身体霎时间立刻暴露在镜头之下:
镜头之下,我的脖子上套着那只自己购买的腥红色项圈,而身体之所以站立
地如此挺拔,此刻亦谜底揭晓:那完全是因为我的双手早已被麻绳紧紧地捆缚、
交叉在后背;而同样一条麻绳也同时缠绕过我那傲人的乳房、勒出鼓胀而淫荡的
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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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在我那保养得如同初生婴孩的粉嫩肚腹上,醒目地写着不堪入目
的四个黑色粗体字彙:
「北港香炉」
一旁的小林鬆开我手臂的的麻绳,并递来一支教鞭,按照早先拟好的剧本让
我戴上一副粗框眼镜,做势要我扮演一个荒诞淫乱的讲师角色:
「抱歉抱歉,我们这班父权社会的愚蠢生物有点孤陋寡闻? 请问一下晓滢小姐,
所谓的北港香炉到底是甚麽意思呢?」
「唔? 那原本是一句乡土俗谚,用来形容这间台湾中部的庙宇? 香火鼎盛? 大家都
会前往瞻仰参拜的意思? 」
「欸? 那麽,我们就更不明白了? 严晓滢小姐,为什麽这句话会出现在妳这样的
「婊子」身上呢?」
益强手握收音麦克风,刻意将「婊子」二字声调拉长,在那同时,我感觉到
下腹一股热潮冲向穴口。
「唔? 那是因为、啊啊? 好羞耻? 后来这句话被有心人士曲解,甚至还被当成一
本的标题? 」
「那是曲解成什麽呢?」
男人不怀好意地笑着
「唔? 被曲解成? 形容水性阳花的女人? 随便哪个男人都可以跟她上床的意思? 」
「那麽,严小姐,再冒昧请教一下,请问到目前为止,妳的性经验人数有多少人
了呢?」
「唔? 没有仔细去算,应该超过一百人了? 」
「原来如此,真是惊人呀? 没想到我们的高冷女神下半身竟是如此的EASY?
所以说「北港香炉」、白话点就是说妳是「公车」、「破麻」的意思对吗?」
「啊? 是的? 我是破麻? 是主人一手调教出来的公车女? ? 」
我再也压抑不住颤抖的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攀上了轻微的高潮,泛潮
的下体一片黏腻。眼尖的小林立刻发现我的异样,脱稿继续羞辱起我来:
「啧啧? ? 原来我们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公关女神竟然是这种下三滥的母狗,连这
种变态的访谈都可以让妳高潮,还真是不要脸到极点? 」
「既然妳这麽喜欢作贱自己,不如妳就对着镜头拍手鼓励一下自己的下贱,再比
个装年轻、装可爱的DOBLE-YA手势吧?」
「啊啊? ? 好丢脸? ? 啪、啪啪啪? ? 呜呜? ? Y、YA? ? 啊啊? ? 对不起? ? 我
,我好下贱? ? 呜呜? ? 可是? ? 身体好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