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一边闪躲,一边被杨洲捏着下巴,舔着嘴唇,口中哼吟不断,半晌才带着哭腔道:“杨洲,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唐宁最后没办法,只好带着杨洲进了自己今天坐过的车子,他从口袋里找出之前助理递给他的车钥匙,送杨洲进了后座,这才忽然发觉自己早就把什么周总、这总、那总忘了,说着要去接,却捡了个喝醉的杨洲回来,不仅如此,还让他坐上了包养自己的男人的车。
这是个陈述的句式,没有犹豫,也没有怀疑,在这一刻,唐宁有十分短暂的一瞬觉得杨洲是清醒的,突如其来的幸福让他没有时间去思考,思绪飞快地飞回高中的校园时光:他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反复将一张纸条上的内容重写了七八遍。
唐宁本来没想自己能得到什么回答,毕竟杨洲实在是醉得厉害了,要是他稍微清醒一点,知道自己正把两个多月前才见过分别后第一面的高中同学压在身下对方还会继续吗?可是杨洲真的停下了动作,静静地看了唐宁一会儿。
抖起来,更将头往下低,埋在杨洲的胸膛里,声音都带上了呜咽的前兆:“真的会湿的啊,要流出来了别在这里,待会儿、唔我们到别的地方”
他一直觉得杨洲也是喜欢自己的,双性人和一般的男生本来就有区别,对他殷勤的想泡他,觉得他不正常的又对他敬而远之,只有杨洲对他最好,处处照顾唐宁,有一次唐宁上体育课测试崴了脚,最后还是杨洲背着他跑上跑下,还把他送回了家。况且杨洲一直没交什么男女朋友难道他不应该喜欢自己吗?
这么想着,唐宁的视线在杨洲的身上逡巡了一会儿,将手伸进他靠近自己这边的西装裤口袋里,摸了两三下,没发现什么,刚打算把手抽出来,忽然被杨洲的手掌握住手腕。唐宁抬起头来——他和杨洲本来就挨得近,这下更是直接要亲上一般。杨洲也完全应和了唐宁心中的想法,对着他一边卷颤的睫毛看了一会儿,就重新低头吻下去了。
他无论怎么问,杨洲都是一副沉默又置身事外的样子,英俊的男人就算喝醉了也十分优雅,不发酒疯,什么话都不说,还会对人动手动脚想到这里,唐宁的脸上重新热度上头,看着他的样子,只觉得居然有些可爱。一开始,唐宁的心里还着急得不行,看看对方,又笑了出来,心想:没想到你也有喝醉的时候。这实在非常有趣。
他的手有着逐渐顺着腰线往上移动的趋势,唐宁腰间的衣料都被男人的大手抚摸得翻掀起来,露出最纤细的部位,那肌肤白嫩得能滴出水,又不断在杨洲的手下被触碰得发红。唐宁的小腹平坦,线条十分漂亮,杨洲在那上面游移的手也停顿了一下,看着唐宁的眼睛,轻轻地、又十分低沉地叫道:“宁宁。”
实在不行,唐宁想,自己也不知道杨洲的地址,要不然就给他在这个酒店里开个房间对了,地址,手机也许对方的手机里能找到什么人把他接走,或者好歹让他知道杨洲现在究竟住在哪。
唐宁被堵住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连推都不舍得推一下,只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从后脑勺到肩膀全都贴在了车门、车窗上,又用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让他随之伏在自己身上。
唐宁进退两难,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见杨洲坐在座位上,头朝后靠着垫子,仰头闭眼,眼皮还在时不时地颤动,唐宁担心他不舒服,干脆自己也进了车后座,和杨洲并肩坐着,伸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轻轻问:“你有没有哪里难受?”
这辆车已经算是宽敞的了,对于他们两个男人来说还是有些受限,唐宁将自己的双腿搁到杨洲的大腿上,被男人的手掌轻轻放在腰侧抚摸,心中几乎有种偷情的快感。那片细腻的软肉被揉得又痒又麻,唐宁只想叫对方继续往下,掰开自己的腿,扒下身上的裤子,狠狠地对着自己那淫贱的地方操进去,让那个肉棒嵌在自己的体内,永远都不要拿出来。
纸条的内容无非是让杨洲下午放学后不要急着走,他有事要和对方说。唐宁写到最后一张,终于对各方面都满意了,看着上面的字迹,紧张和期待混在一块儿,让他不住地把手指绞在一起,对着那纸条小心翼翼看了几遍,折成两叠,趁着课间杨洲不在教室的时候,偷偷塞进了他的课桌。
“唔”
只是唐宁一直等到放学,杨洲也没往课桌里看上一眼。恰巧隔壁班的一个女生来找
男人身上的重量压着唐宁,口中呼出的热气不断打在他的耳廓上,将他的耳朵染得发红。唐宁也是直到带着人到了停车场,被地下的冷风一吹,那被调动起来的情欲才缓和了一些,意识到自己接下来面临的问题,对着杨洲连问了好几次,“你今天怎么过来的?有车和司机吗?待会儿你怎么回去?”
他说得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要花一些力气,唐宁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腿间被男人摸得愈发湿润,一点又一点的湿意在那淫浪的洞口聚集着,很快就让那一块淫肉都变得湿乎乎的。唐宁被杨洲的大家伙顶着,浑身燥热得不行,只好忍着身体里的痒意,一等电梯在一楼停下,就将杨洲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带着对方一路慢慢地走到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