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噗嗤一笑,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诱惑,“我真不懂你是真纯情还是装不懂。我说的饿,怎么会是那种饿……”她鼻尖轻轻落在男人刚才的脖颈处,“你就不想亲自在我身上画点什么吗?白老师……”男人难耐得轻眯着双眼,被她手下的动作折腾得喘息不断。一直在反复叫着她的名字。手里直到转接过她递来的笔。“……朗月,你知道皮埃尔·让的人皮作画吗?”他轻点勾勒着女人的脖颈到腰窝的外轮廓。女人静静地听他说着每一个字。喉咙微微干渴,不由地慢慢咽了下。“他的画展用裸露的人体模特作画,在人皮上勾勒、涂抹上色。他主张人皮细腻,只用植物萃取的颜料都能还原其最本真的原色……”随后毛刷施压按着她的ru晕。她冷不丁宁地微微一颤。“被你这么一提及……我也想试试,好吗?”轻擦在脖颈,暧昧的热渐渐升腾。朗月没有说再多,几乎用肢体行动表达她的意愿。画布、毯子、笔啪塔被拉扯下,两人双双摔落在地。女人反压在他的身上。先是触碰到鼻尖,柔软的嘴唇如果冻般轻轻咬住,又渐渐分开,忽然舌头探入其中,相互交换起来直到白商南过于柔美的脸弥漫chao红,差点岔气,朗月才出声提醒着,“要换气。”又接着手探下想要下一步时,他的眼神楚楚又认真地看向她,低喃着她的名字,“这一刻你看的是谁?”朗月不由一顿。男人突然眼神像是带着钩子般,情欲当中透着些许委屈又几分真挚,“替身什么的都无所谓,能不能就此时此刻,眼里到心底,请求你,只有我一个人?”女人不由看得一动不动的,白商南的外表还是气质总是多一分天然而成的独特的柔美。像是噬人心魄的倾丽。连她作为一个女人看得都自愧不如。见她轻轻点点头,白商南轻擦拭掉眼角的泪花,又笑了像是山野满开的春花。“我都是你的。”白商南捧着她的脸擦边低声引诱道。拨开他的白衬衫,朗月才明白什么叫做“童颜巨ru”,能看出他并非如表面般弱不禁风,手肘、腹部、背部该有rou显力量感的地方都不亚于寻常男人。而且,那个地方……她手不留神一碰。心想也太大了吧。
这强烈的反差感,让她转眼如同色女般有些爱不释手,忍得白商南不停在底下喘着粗气,又可能认为自己太羞耻太失礼,用手挡着忍不住叫出声的呻yin。“嗯、唔……啊……”“朗月,别、唔——”女人捉弄得十分有技巧,不一会儿手里的又硬了,也丝毫没忘记又玩弄着他两边的蛋蛋,扑通不出一会儿的功夫,射了出来在自己的手上。大片的粉彩chao红染上他的眉梢、脸颊。他险些羞愧到晕厥死。“朗月——”眼见女人像是偷糖成功的孩子悄无声息得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用刚刚被丢弃在地方的画笔,连着笔毛,勾勒着他的脖颈、胸前、肚脐,再渐渐往下,到那手上东西的外轮廓。慢慢又变硬了。看见他脖颈到脸颊又漫上迷人的chao红,女人心里微微一痒。这次他不再这么快射出,过了好久,直到女人坐在他身上,因屋内的视线变得昏暗,要彻底做下去不太可能。女人的摇摆和寻找,乌黑的发梢轻轻扫过他底下的端顶。他微微一抖,这次险些又射了。朗月终于找对地方,外Yin轻轻的碰触到,隐隐感到底下的物什又整整涨了一圈。两人抚慰如胶似漆许久,谁都在忍耐克制,等待着步入高chao的那一步,早就流着足够纳入的水,一下子就坐下去了。“朗、朗月……”朗月起初忍着痛,他的东西实在有点大,而这张无辜绮丽的脸简直是太有欺骗性了。到最后也渐渐情动,紧搂着男人的脖子,不停地晃动。分不清身上是谁的汗水。如初次见面,他仍然爱喊着她的名字。“你是我唯一的月光。”低喃着。这场性爱持续了许久到天色泛白,白商南轻轻手指卷着她垂落胸前的墨发。又忍不住看着她可爱的睡颜,亲吻如水滴般落在她的脸颊。女人微微抬眼又轻阖,“过了下星期,我不再是肖氏集团的执行总裁。我可能会离开斯奎西。”他身子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