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捏了捏他的脸颊:“我的池公子,吃起醋来真可ai呢。”
“公子怎么就不信奴家呢,真是捡来的。”孔妙理不直气也壮,“你看这上头的金线做工,要是转手一卖,也能卖不少钱呢。”
孔妙用指尖绕着他的发丝,以一种天真的语气说道:“公子,前几日我在外头看到你了,身边还跟着一位小姐。你待她真是t贴温柔呢,是你的妻子吗?”
孔妙没想到优雅如他,竟然也会说这些大胆煽情的话来。微微侧过脸,故作娇羞地:“您又喝醉了?说这些话,真是羞煞奴家。”又因为被他压得难受,伸出手推了推他,小声说,“公子,奴家有些不适。”
“舒服吗?”在男人压抑的喘息中传来一句话。
孔妙笑道:“她好漂亮,叫什么名字?”
“奴家真的难受,要不我们改日吧?”
孔妙凝噎。
池清修忍得辛苦,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耳畔低哑的开了口:“好妙妙,你就给我吧。这样两个人都能舒服。”
“沈尚书的千金,沈君怡。”
把她放在床上,随后脱了靴子,翻身压上来。
夜se渐深,如水银般的月光倾注在房间内,宛如一层斑驳迷离的银纱静静流淌着。屋内的床板被摇得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散落下来的床幔也颤颤摇曳。
池清修的吻毫无平日半点的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发狠似地用力吻住她柔neng的唇。
池清修半信不信。
孔妙忽然双脚凌空,惶恐的搂住他的脖颈。
“真的?”池清修轻轻捏着她尖巧的下颌,“是喜欢本公子的人,还是喜欢本公子的大roubang?”
池清修低头一笑:“gxia0苦短,不要浪费。”
孔妙被身后的男人按在床上,衣裳一件件滑落,满床凌乱。
孔妙痛得“嘶”了一声,不明白好端端一个温润儒雅的公子,怎么到了床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地,兽x大发?
“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如此yu仙yi了吧?”
孔妙的心里充满了难以言述的纠结感,她原先确实想g搭池清修,可不知是方才若兰威胁她的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总之她无法接受在跟傅春聆缠绵之后,又立即转投他人怀里。
池清修也笑了笑:“那妙妙是喜欢平时的我,还是现下的我?”
池清修握住她不老实的手,微微皱眉:“别和我打浑。”
孔妙见状,笑说:“平时看你这么温柔,怎么一到这个时候就跟个流氓似的。”
“妙妙,我今晚想要你,你……忍忍好吗?”
孔妙道:“只要是公子这个人,奴家都喜欢。”
“公子?”
孔妙迟疑了一下,略微张开嘴,他的舌头就滑了进来。
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他,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狼x大作地把她给撕碎了。
男人的每次cha入,她总
“嗯……舒服。”
池清修不知她此刻的心思,只是一味温柔的哄着:“把嘴巴张开,让我进来。”
如云的秀发披散在nv人的香肩上,美丽的t0ngt雪白光滑,身段苗条,小腹平坦,那对柔软的suxi0ng犹如一漫平川之上的高耸峰峦,随着呼x1上下起伏着,danyan着阵阵撩人的r波。
说话间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大步朝床上走去。
池清修愣了愣,坦白道:“她……我与她有婚约,是家里长辈定下的。”
这个旖旎的幻想刺激得她一阵亢奋,suxi0ng急遽起伏,芳心迷乱,忘乎所以地纵情jia0y。
“啊啊,公子,慢点,慢一点,求求你了……啊。”
池清修仿佛是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欠身过去嗅了嗅她,闻得香气绵绵,微笑道:“好香,方才沐浴过了?”
胡乱吻了一通之后,池清修把nv人翻过身背对着自己,同时屈起一条腿,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双手撑在她耳边的两侧,然后腰部用力,就这样直接贯穿了花x。
意乱情迷之间,孔妙的脑海里倏忽闪过一双俊美轻佻的凤眼,还有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清香。她幻想着此刻正伏在她的身上猛烈冲刺的人是傅春聆……
“公子与她郎才nv貌,像画上的人物似的,真是登对的很。”
池清修就着两人现在的姿势抬起她一条修长雪白的腿,身下的巨物挺刺尽根没入,不等她有所适应,便迫不及待开始一次次的索取。
池清修血脉贲张,下面的分身又肿胀了几分。喉头滚动了一下,口g舌燥,t内的熊熊yu火急着想找一个宣泄的出口。嫌床上的衣服碍事,大手一挥,一下就把它们扫在了地上。
头道:“妙妙,说实话,别骗我好吗?”
“啊……疼啊!”没有ayee的润滑,进来的时候一阵撕裂的疼痛。
床帘散下,遮住了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