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情欲迷惑的忠仁义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只感觉在煎熬中度过了很久,突然感觉身体深处再次sao动起来,身边也有人爱抚自己,马上张开身子承受。
薛莘眯着眼睛,心里有些畅快,早已经被瞄准的猎物终究会回到猎人的手里。
“智醇大师也不必假惺惺的端着了,此处就你我二人再加上我们的猎物。”薛莘用手指摸搓着忠仁义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的ru头,有些嘲讽的看着衣冠楚楚坐在床边的智醇。
“非也,仁义是你的猎物,确是我的心魔,诱我入了魔的魅魔。”智醇抬起波澜不惊的眸子在黑暗中反着光看向大张着腿衣衫破碎的忠仁义。
“噗嗤,你又不是真和尚,怎么?当了大师还打算遁入空门?那就看我一个人享受吧。”薛莘嘴上笑着,撕破了最后一丝伪装,他本是冷清不似凡人一心痴迷医学的人,结果因为治病被勾了魂又在几年的时间里忍着不能见所想之人,不能触所念之人,最终还是爆发了,一个人痛苦不如一群人痛苦,既然大家都想得到他,不如就这样纠缠在一起,一起忍受忠仁义的滥情。
所以他伙同智醇和周源谋划,没想到结果差不多,可是过程中竟多出几个人,尤其是那个采花贼和百牧尘,薛莘眼神一凝手上力道重了几分,把忠仁义痛叫呻yin了一声,才唤回他的神。
薛莘温柔的低着头顶着忠仁义的额头,“我不怪你yIn乱,自私,爱勾引人,因为你以后再也离不开我了,也没机会离开了……”轻轻柔柔的声音带着几丝诡异,智醇只是在一旁看着,自他与薛莘联手,他就察觉到薛莘有些不正常,在忠仁义身上诡异的偏执。
薛莘掰开忠仁义的双腿,露出后面糜烂的菊xue,已经被干的红的有些发紫像是熟烂的桃子的颜色,腿根和屁股上还有晶莹的肠ye洒落。
“你先来?还是一起?”薛莘看着用手不断抚摸忠仁义脚掌的智醇,智醇外袍已经褪下了,只剩里衣,腿间支着高高的帐篷。
“……一起?这里吃的下吗?”智醇食指轻点忠仁义裸露的菊xue,勾出一根长长的粘粘的银线。
“yIn乱的菊xue可是连肿胀的yIn草都吃的下的,放心好了。”薛莘一把抱过忠仁义,用手把着他的腿弯,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样的姿势托起来,就这这个角度把rou棒噗的一声插了进去。
“啊,额啊……好胀……啊,啊……”一直半死不活忠仁义吃到心心念念的东西,忍不住呻yin出声,恍惚之间感觉到有人站到自己面前,朦胧的睁着眼看着对方。
shi漉漉的眼神配着因为动情眼角的嫣红,智醇咽了一下口水,低头吻了上去,缺少实战经验的智醇只能遵从自己的意志,随意的舔弄忠仁义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吮吸他嘴中分泌的津ye。
一手撩开自己的下摆,掏出已经火热的rou棒,贴着忠仁义的大腿根上下滑动。
薛莘看着激吻的二人,慢慢挪动发力Cao干忠仁义起来,找着xue内敏感点Cao弄,逼得菊xue不得不流出更多的肠ye,肠ye从xue口流到大腿根染到智醇的rou棒上。
智醇看着含着rou棒还不断流水的小xue,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扶着rou棒贴到忠仁义的xue口,想要一点点挤进去,“啊……不能……啊啊,什么东西要……要进去……了……胀……”忠仁义无助的摇头,张大嘴巴呼吸,幸好有足够的润滑再加上薛莘和智醇在他的胸ru和Yinjing给予足够的刺激,最后菊xue还是吃下了两根rou棒,二人先是采用一进一退的方法,一根rou棒插到底一个退到xue口,再交换如此一来总是有rou棒在xue内顶着忠仁义敏感点,忠仁义甚至都没办法叫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只能张着嘴留下因为快感而分泌的唾ye。
如此Cao弄几百下,又换一方式,二人同进同出,像是有一个巨大的rou棒插进来一样,搜刮到xue内每一个地方,又次次捅的极深,忠仁义软着腿和腰身,整个人向后躺在薛莘身上,承受着被草的快感,强烈的快感激得忠仁义的Yinjing都被箍的发紫,他伸手想要解开自己Yinjing上的布条却被智醇抓住双手压在背后。
“再忍一忍就好了……”智醇安慰着一遍呻yin一遍小声啜泣的忠仁义,忠仁义早就没了理智,整个人又被束缚只能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束缚,因为忠仁义的扭动加强了摩擦的快感,薛莘智醇二人只能屏住气狠狠Cao干十几次才不情愿的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