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你不挺高兴的,我还安慰你什么?是高兴,幸好是宫外孕,不是正常怀孕,是么?”
“年纪大了,现在喜静。”她靠在沙发背上,双手抱臂,听到人唱歌叫唤,不停的皱眉。
有男性朋友坐过来,紧靠着她,她便直接把人轰走。
其实有些失望,但问题不大。
“怎么不正经啊,其实都还蛮正经的。业务能力都很强的,你只是不熟悉,下次我带你多认识几个,换个环境,你就知道了。”
“我知道,不是什么正经朋友。”
叶泽善:“做贼心虚?”
看完孩子出来,一转身就碰上了叶泽善。
杜静也没特别为难,这一喝,就喝到了凌晨。
回到家,她先去儿童房看了一眼团团。
她坐了一会就熬不住,“我回去了,一会孩子要闹了。”
薛妗几步跟上,“你怎么那么晚还没有睡觉?在工作?你出来做什么,是肚子饿了想要去找吃的,还是……”她笑了笑,直言:“还是专门来看我的?”
杜静端着酒杯坐到她旁边,把她的奶瓶子拿了,说:“你是不是忘了你之前说的,婚姻和小孩是不可能束缚你的,你就算生孩子,也是辣妈。你现在这是闹哪样?之前你怀孕不出来也就算了,现在生完了,叫你你还是不出来,你准备跟我断交啊?”
叶泽善停了停,一回头,薛妗的脸近在咫尺,笑容放大了好几倍。
“听不懂就听不懂,听不懂才装的像嘛。”薛妗一脸严肃的看着,语气也是严肃的,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很像家长。
杜静把人摁住,“少来,好不容易出来,今天不喝点不准走。你真的要抛弃姐妹啊?”
“怎么会,我怎么会这么想。宫外孕多危险啊,搞不好以后终身不孕,我还想生孩子呢。”
叶泽善:“快三点还不休息的人只有你吧。”
现在晚上都是方姨陪着,她奶水少,晚上那一顿直接用奶粉代替了,过不了多久直接就可以断奶。
叶泽善没接话,看了她一眼,转身回房。
“什么做贼心虚,你不声不响站在这里,谁都会吓到好吧。”
一大群朋友,她穿着有点居家风,一进去就显得格格不入。而且,她现在也不太喜欢这种氛围,坐下以后,也不喝酒,点了牛奶来喝。
薛妗陪她到八点才回去,这几个小时里,薛琰没有露面,也没有打电话过来慰问。
“原来你想啊,我以为你可能不太想。”
回去的路上,杜静约她一块喝酒,她想了下,反正在外面也就去赴约了。
薛妗愣了下,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说,四目相对。半晌,薛妗像是被打通了天灵盖,反应过来,他现在这算是在质问她晚归的事儿。
薛微被她逗笑,“听不懂。”
薛微稍稍敛了笑,说:“现在是我生病了,你不是应该安慰我的么?”
“那我再坐一会。”她想了想,觉得朋友还是不能丢,这些日子一直在家里也确实太宅了,有些朋友还是需要维系的,“酒真的不行,我还要喂奶呢,下次吧,等我断奶了,咱们再一块喝。”
“宫外孕这个事儿,没有什么对话,要看就看接下去他对你的关心和在乎的程度。这是两个人的事儿,需要两个人一块去面对,而不是你一个人承受。有些要求你也要主动的提,不能任由着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身体可是你自己的,你自己都不看重自己的话,别人怎么看重你?”
“我在医院陪着微微到八点,回来的路上杜静给打电话,叫我去坐坐。我想着我确实有很长一段日子没跟她见面,正好顺路,就过去坐了一会。本来早就想回来了,但他们拉着我不肯让我走,你也知道我那些朋友。”
她身上的烟酒味很重,稍微靠近一点就能闻到。
等薛妗回到家就更晚了,不过家也没有人特别限制她,不存在什么门禁。除却中间季芜菁来过一个电话,就没人找过她。
他沉默,也没有走开,只是看了她一会,问:“几点了?”
他怔了半秒,退后半步,但薛妗没有给他多余的思考时间,一下窜进了他的房间。
透你了,也看不出来你到底在想什么,现在的情绪是真的还是假的。怎么那么厉害了?”
薛妗哼了声,而后又长长叹了口气,说:“好好治,我去找过黄医生问了,到时候会请专家医生过来,所以问题不会太大。有些事儿,我也不想多说,你自己争气点。别总是被他牵着走,他不是人,你就不需要顾念什么感情。我也不知道你的真实想法,就按照我想的说,你觉得对就听着,不对就别放在心里。”
薛妗看了下时间,“两点四十,你还没休息么?”
她迅速的扫了一圈,扫到烟灰缸里有几个烟头,是今天抽的。旁边放着一
他有点阴阳怪调的。
她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一点声都没有,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