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晏溯那欠扁的笑脸,咬着牙说:“没事,被狗撞了一下,已经快好了。”
徐杰感慨:“现在很多人遛狗不牵狗绳,小型狗也就罢了,大狗很容易撞到人咬到人,你有没有事儿啊?”
许菖蒲:“没事,我已经跟那狗主人说了,狗主人说以后要把那只狗拴在家里,不让他瞎跑。”
晏溯连忙跟上:“那狗表示撞一次不过瘾,以后要天天撞菖蒲,撞的他起不来床走不了路上不了班。”
许菖蒲微笑:“那就建议狗主人直接把这只狗打死。”
晏溯:“谋杀亲夫是犯法的。”
徐杰疑惑:“你两在说什么?”
许菖蒲笑了笑:“在聊狗。”
老班忙着招呼同学们上公交,殊不知大家都是开车来的,只有他孤家寡人。
万万想不到有一天,会让他在十几辆车里选择,车的价位不等,从十几万到几千万不等,最后,他看到了许菖蒲,上了晏溯的车。
十几辆车浩浩荡荡的杀到一家烤rou店,在老班说请吃饭的那一刻,许菖蒲心里想着老班这么多年终于把抠门这点改了,在面对回校的同学,展现了一个老师对学生的殷殷之情,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新店开业,全场低至28折,以及,满一百减五十券,券可以叠加使用,上不封顶。
烤rou味道不能说难吃,但是确实不好吃,中规中矩的味道。
刚上完菜准备开始吃的时候,邵亭大步流星走了进来,见到空位置就坐下说:“嘿嘿,没想到我也会来吧。”
老班嘀咕:“我刚还说你小子今天怎么没跟来呢?”
邵亭坐徐杰旁边,拿起徐杰烤好抹上酱料的五花rou,在徐杰愤恨的目光中吃了:“不咋地,这破地方谁选的?在这地方花钱吃饭,跟明明能憋到家非要在收费公共厕所上一毛线一泡屎的厕所有什么区别?”
老班:“把这货赶出去,这货不是我们班的。”
林城:“遵命。”
他说遵命的时候,将那打折的单子放到邵亭面前。
邵亭撇撇嘴,谴责:“老班,时隔十年,你一如既往的抠门,一如既往的品位不咋地。”
他目光落到许菖蒲身上:“学霸,你今天气色不太好。”
许菖蒲没接话。
邵亭补充了一句:“算了,反正你跟晏溯在一起后,气色就没好过。”
许菖蒲把面前用生菜卷好的烤rou卷递给邵亭说:“给,这个是卷好的。”
邵亭接过:“谢谢啊。”
晏溯看向许菖蒲,怒目而视:这明明就是给我卷的,为神马要给别人吃?不遵守夫道是要浸猪笼的!
邵亭看着那生菜卷着好几片rou,rou的香味与青嫩的菜香味扑面而来,他在晏溯愤怒的目光里一口咬下去一大半,紧接着,他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嘴巴里那辛辣刺激的味道蔓延四肢百骸,他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他连忙拿起面前的一杯水,咕噜咕噜的灌下去,灌下去之后,刺激味不仅没有减退,反而加重。
他拧开啤酒,漱口好几次才缓和过来,他扶着凳子,问:“你到底放了几包芥末?”
“七八包吧,没数,辣椒面放了不少。”许菖蒲淡定面无表情说。
晏溯扭头看向许菖蒲,瞬间意识到自己这颗狗头在鬼门关来回晃荡了好几次。
邵亭有气无力拍了拍晏溯的背,“兄弟,辛苦了。”
晏溯辛酸泪:“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许菖蒲身体不舒服,也没什么胃口,晏溯帮他点了些海鲜养胃面疙瘩。
当服务员把那小碗面疙瘩端上来的时候,许菖蒲礼貌性的接了下,说:“谢谢。”
晏溯当时像被火箭炮轰炸般似的,立马殷切讨好保狗头,说着:“你干什么?这么重的一碗面疙瘩,是你该拿的吗?你给我好好坐着。”
徐杰低头看着自己捧着的大碗,问邵亭:“学霸这是怀上了吗?怎么溯哥这么小心翼翼?”
邵亭感慨万千,低头默默把面前一排烤羊排全撸到自己碗里说:“比怀上还恐怖。”
徐杰吞了吞口水:“那就是胎位不稳要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