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做什麽工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工作的过程中能够感受到真正的快乐!与花为伴的乐趣,你是不会了解的。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我要忙了。”银赫转过身,坐下来,继续看那本散文。
“那好吧,再见。”杨海陵看了一眼坐在花海中央的银赫,整个人与花海合为一体,是如此的和谐美好,心中有些遗憾没有能够成功劝说银赫回到金氏集团,但是只能尊重银赫的决定。
杨海陵离开以後,银赫放下手中的书,心中疑惑不解,既然是杨海陵的个人行为,律为什麽不和我解释?难道我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一落千丈到完全不用理会的地步了?
金律拎著行李箱走上楼梯,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正好遇见要出去的银赫。
金律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要出去啊?”
“你回来了?我要去医院。”
“你去看王伯?我挺长时间没看王伯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刚回来,不休息一下?”
“不用,你等我一下。”
“好吧。”
金律开车,扫了一眼看向窗外的银赫,状似不经意地说道:“我和蓝非分开了。”
银赫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没有转过头,没有特别的反应。
那一声极其轻微,轻微到金律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刚刚银赫根本没有任何反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那一声‘哦’完全是自己的幻觉。
金律开车的同时忙里偷閒,又看了一眼银赫,金律有心想再说一遍,可是看到银赫依然望向窗外,似乎很专注,只能悻悻地转过头来专心开车。
当天晚上,午夜梦醒的金律,推开那扇相通的门,爬上连日来内心深深渴望的那张温床,想将眼前的这个人用力抱在怀里,告诉他自己不能没有他,可是想起白天银赫的冷淡反应,只能作罢,默默地躺在床上看著银赫的脊背发呆。
十年前,自己费尽心思地想得到这个人,没有想到,留住了这个人的身体,却失去了他的心。
燃烧的火苗熄灭了
日子一天又一天的在重复中过去,金律的生活也变成了两点一线,每天往返於公司和金宅之间,除了有个别应酬的晚上,金律都准时回家,和银赫一起共进晚餐,偶尔会在餐桌上和银赫说些公司的事情,银赫静静地听著,很少发表看法。
期间,蓝非曾经给金律打过两次电话,金律看到是蓝非来电,果断地按断了电话,杨海陵说的对,既然已经分手了,就不应该再给对方留有幻想的空间。
半个月後的一天下午,梁日东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金律办公室的门,风风火火地闯进来,全无平时的沈稳与冷静。
正在伏案的金律抬起头,看到这样的梁日东不免诧异,“日东,发生了什麽事?令你如此的反常。”
“王伯走了。”
金律颇为震惊,“你说什麽?”
“刚才我在医院的朋友打来电话,告诉我王伯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