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银赫的生活往返於医院与金宅之间,典型的两点一线的简单生活,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他都待在花房里,与花花草草作伴,午觉过後,在书房里看两个小时的书,然後再去花房。
晚上的时间大部分与金律一起度过,两个人或者做爱,或者不做。金律有的夜晚不要,但是兴致高涨的时候,像个野兽似的要起来没完,使得两个人的高chao迭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直到有一天,梁日东下班後和金律一起回到金宅。
重新飞翔
随著年纪的增长,梁日东早已搬离了金宅,於几年前结婚娶妻,去年初刚刚喜得千金,自然喜不自胜,一家三口洋溢著幸福,其乐融融。
三个人一起吃过晚饭後,梁日东说想要几盆花,银赫自告奋勇地陪日东一起挑选花。
“之前我听律说过你上班了,工作忙吗?适应吗?”
“我已经不上班两个月了。”
梁日东有些意外,“为什麽?是因为刚开始工作不适应吗?其实刚开始工作,是需要调节自己,慢慢适应的。”
银赫黯然神伤,“不是的,是少爷不允许我上班了。”
梁日东颇为不解,“律为什麽不同意你出去工作?”
银赫轻轻摇头,低声说道:“不知道。”
梁日东看到银赫情绪低落的模样,心中明白了几分,和银赫选完花後,特意找金律谈话,一开始就语出惊人,“唉,银赫要死了。”
金律陡然心惊,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神色大变,“你说什麽?!银赫生病了,得的什麽病?不行,我得带他看医生。”
日东好笑地将要出门寻找银赫的金律拉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你觉不觉得最近银赫意志消沈,无Jing打采的?”
金律想了一下,“确实有点,银赫到底生了什麽病?他为什麽不告诉我呢?!”
“银赫身体上没有生病。”
金律舒了一口气,狠狠地瞪了日东一眼,“那你干麻说银赫要死了,吓死我了!”
“银赫身体上没有生病,不代表他的Jing神上没有生病。你看他现在萎靡不振的样子。”
“原来你是说这方面呀,银赫刚刚辞职在家,平时忙碌惯了,突然清閒可能还不太习惯,需要适应一段时间。”
“你打算就这样把一个大好青年圈在家里一辈子?”
金律觉得自己的做法理所当然,“那怎麽了?”
“银赫今年才二十二岁,你不允许他上班,就这样把他关在家中,你打算关到什麽时候?关他几十年?直到他死?时间长了,好好的人都会发疯的!”
“那我倒没想过。”当时金律只是希望银赫辞掉那家公司的工作,建议与劝说都无效果,银赫又三番五次地挑衅自己,一气之下,他才逼银赫辞职的。
梁日东想弄清这个问题,“律,你到底因为什麽不让银赫上班?”